第258章 快慢原中执节奏,快是慢之冲 慢是快之蓄(1/2)
定风号驶入快慢原时,原上的气流呈现出撕裂般的节奏。东侧的“快域”被一股湍急的“疾行之气”笼罩,地面的草叶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倾斜,仿佛被狂风长期吹拂,连石子滚动的速度都比别处快上三倍。这里的“快族”沉迷于“一味求快”,他们信奉“时间就是一切”,把“慢”视为浪费生命。农夫们发明了“飞犁”,用三匹马拉着犁头狂奔,说“一天能耕百亩地”,结果土地被犁得深浅不一,种子撒下去都扎不了根;工匠们用最快的速度打造器物,桌椅腿歪歪扭扭就敢交货,说“快就是效率”,结果买家三天两头来退换,工坊里堆满了残次品。快域的人走路带风,说话像打机关枪,有个母亲给孩子喂奶都嫌慢,硬逼着用勺子灌,孩子呛得满脸通红。
西侧的“慢域”则被一股凝滞的“缓行之气”包裹,阳光在这里仿佛都放慢了脚步,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却毫无力量,连沙漏里的沙子都落得断断续续。这里的“慢族”执着于“沉迷迟缓”,他们视“快”为浮躁,认为“慢工出细活”才是真谛。农夫们锄地时一锄头能停半晌,说“得让泥土慢慢适应”,结果一亩地要种三个月,错过了播种季;工匠们做一把椅子要耗费三年,说“每道木纹都得细细打磨”,结果订单排到十年后,顾客早就找了别人。慢域的人说话像老黄牛拉车,一个字能拖半分钟,有个孩子掉进河里,岸边的人还在慢悠悠地讨论“该先脱鞋还是先伸手”,等商量完,孩子早就被救上岸了——是路过的快域人顺手捞的。
“星力显示,快域的能量如同脱缰的野马,虽迅猛却失了方向,一味狂奔终会力竭;慢域的能量如同生了锈的齿轮,虽沉稳却难转动,一味迟缓终会停滞。”清禾展开星符,符纸一半被快域的疾行之气扯得模糊,星纹像被拉长的影子,一半被慢域的缓行之气黏住,星力流动得如同凝固的蜂蜜,“他们把‘快’与‘慢’拆成了对立的节奏,却忘了快是慢的冲刺,慢是快的积蓄——就像赛跑,蓄力是慢(积蓄),冲刺是快(爆发),无慢之快是虚耗,无快之慢是停滞,快慢相济,方能从容。”
阿木走到快域的“疾行村”,看到村民们正围着一台“自动织布机”忙碌,机器转得飞快,织出的布却漏洞百出。织工们手忙脚乱地修补,说“只要织得够快,总能卖出几匹”。阿木拿起一块慢域织的细布,纹理细密均匀:“你看,快得没质量,不如慢得扎实。该快时快,该慢时慢,才是真效率。”织工们看着手里满是漏洞的布,机器的轰鸣声似乎都变得刺耳了。
火灵儿来到慢域的“缓行村”,一个老木匠正拿着砂纸磨一块木板,磨了半天还在磨同一个地方。火灵儿用焚天绫卷着砂纸,快速打磨出光滑的平面:“你看,该快的时候快,不耽误慢工出细活。就像烧火,引火要快(点燃),煨汤要慢(入味),只慢不快,汤还没好,柴就烧完了。”老木匠看着光滑的木板,手里的砂纸第一次加快了速度。
快域的首领“疾行伯”穿着带滚轮的靴子,说话时语速快得像蹦豆子,手里总攥着一个“赶时沙漏”:“快才能赢!慢域的人磨磨蹭蹭,迟早被时代淘汰!”可当他带着商队赶去参加邻域的市集,因跑得太快,货物颠簸损坏了大半,赶到时市集都快散了,滚轮靴的轮子还掉了一个,他一瘸一拐地看着别人慢悠悠地收摊,气得说不出话。
慢域的首领“缓行侯”穿着拖到地上的长袍,手里拄着一根刻满花纹的拐杖,每走一步都要端详半天地面:“慢才能稳。快域的人毛手毛脚,做不出好东西。”可当一场蝗灾来临,快域的人虽然慌乱,却迅速组织起来扑打,保住了大半庄稼,而慢域的人还在开会讨论“该用竹拍还是木拍”,等决定下来,地里的庄稼已经被啃光了,缓行侯的拐杖戳在空地里,长袍的下摆沾满了泥土。
不久后,快慢原遭遇了“节奏劫”。快域因粗制滥造,名声越来越差,没人愿意买他们的东西,储存的材料耗尽,想慢下来做精品,却没人记得怎么细致做工,疾行伯想请慢域的工匠来教,却拉不下脸说“要学慢”,只能看着工坊倒闭;慢域因行动迟缓,错过了补种的时机,又因订单拖得太久,客户全跑了,连吃饭都成了问题,缓行侯想让大家快点开荒种地,却被族人说“失了本分”,只能任由土地荒芜。
疾行伯看着倒闭的工坊,终于一脚踢翻了“赶时沙漏”:“慢下来!做件像样的东西出来!”缓行侯看着饿肚子的族人,第一次扔掉拐杖,加快脚步说:“别等了!现在就去开荒!”
“快需慢养,慢需快推,快慢相济方得从容。”阿木的声音如同钟表的滴答,既有精准的急促,也有规律的沉稳,“疾行伯,快是为了效率,却需慢来打磨,就像写文章,构思是慢(积蓄),落笔是快(爆发),只快不慢,写出来的是草稿;缓行侯,慢是为了质量,却需快来推动,就像行船,掌舵是慢(稳向),划桨是快(前进),只慢不快,永远到不了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