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一多原中求圆融,一为多之主 多为一之显(1/2)

定风号驶入一多原,原上的本末能量呈现出割裂的态势。一侧的“一域”被凝练的僵化之气笼罩,“一族”的生灵执着于“单一”,他们认定“唯有极致的纯粹才是真理”,农夫只种一种粮食,说“把一种庄稼种到最好,胜过种十样杂粮”,结果遇上该粮种的克星虫害,颗粒无收;工匠只造一种器具,哪怕客户需要其他样式也绝不妥协,觉得“专注一样才能做到极致”,域内的物产单调得可怜,生灵们穿着同款衣物、吃着同味食物,透着一股刻板的“偏执”。另一侧的“多域”则被散漫的杂乱之气包裹,“多族”的生灵沉迷于“繁复”,他们追求“越多越好”,农夫在一亩地里种上二十种作物,互不兼容导致长势稀疏;工匠做一件器物要镶上七八种宝石,反而显得臃肿难看,认为“花样多才能显能耐”,域内的事物花哨却无章法,生灵们说话东拉西扯、做事虎头蛇尾,透着一股浮躁的“杂乱”。

“星力显示,一族的能量因执于单一而变得僵化,如同只有主干的枯树,虽挺直却无枝叶的生机;多族的能量则因贪求繁复而变得杂乱,如同蔓生的荆棘,虽茂密却无主干的支撑。”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聚散,符纸一半被一域的僵化之气凝得坚硬,如同铁片,一半被多域的杂乱之气搅得破碎,如同纸屑,“他们把一与多当成了对立的选择,却忘了一与多本是本末的统一——一是根本的统领,如同树干支撑枝叶;多是根本的显现,如同枝叶丰富树干。一不拒多,多不离一,一多相即,方得圆满。”

火灵儿看着一域的陶工,只做一种灰陶碗,样式十年不变,被多族嘲笑“死板”也不肯改,结果碗的原料矿脉枯竭,连灰陶都做不出来;多域的乐师,演奏时要同时用十几样乐器,声音混杂不堪,连最简单的旋律都听不清,还自夸“技艺高超”。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集中的火焰(一,核心的能量),温暖而稳定,时而化作四散的火星(多,多样的显现),灵动而丰富:“就像繁花,根是一(根本),花是多(显现),无根之多是假花,无花之一是枯根。一多相济,方得春景。”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一域的僵化之气中注入“容多道韵”,让一位只种小麦的一族农夫,在看到多族地里虽杂乱却有几种作物躲过虫害后,终于试着在麦田边种上豆类,发现“豆类能肥田,小麦长得更好”,刻板的眼神多了几分松动;在多域的杂乱之气中融入“守一灵机”,让一位总爱“混搭”的多族裁缝,在看到一族简洁耐穿的衣物后,开始在繁复花纹里加入统一的主色调,发现“这样反而更耐看”,浮躁的表情多了几分沉静。

“一统其多,多显其一,方是一多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凝练与散漫,“一族该明白,真正的纯粹不是排斥多样,而是懂得‘以一统多’,在坚守根本的同时接纳有益的补充,‘立其主,兼其辅’;多族该懂得,真正的丰富不是杂乱无章,而是学会‘以多显一’,在多样的呈现中守住核心的本质,‘繁其表,凝其里’。就像这原上的军队,统帅是一(核心),士兵是多(分支),无帅之多是散沙,无兵之一是孤将,一多相倚,方得战力。”

一族的“执一伯”与多族的“逐多侯”同时现身。执一伯捧着一块纯色的玉,说话时语气笃定:“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法归一,唯有守住根本的纯粹,才能触及本质,多族的‘杂乱’,不过是不懂取舍的浅薄,迟早迷失方向!”

逐多侯则戴着挂满饰品的帽子,说话时手舞足蹈:“万物皆有多面,多一分变化就多一分可能!拘泥于一,只会固步自封,你们的‘单一’,不过是害怕挑战的懦弱,迟早被时代淘汰!”

就在这时,一多原遭遇了“本末劫”——一域因农夫只种单一作物、工匠只造单一器具,当赖以生存的资源耗尽后,连替代的物产都没有,执一伯捧着纯色玉块,却换不来半粒粮食;多域因作物杂乱难收、器物花哨不实用,遭遇寒潮时,既没有耐寒的主粮,也没有坚固的御寒衣物,逐多侯的饰品在寒风中叮当作响,却挡不住刺骨的冷。

一域的村落里,生灵们啃着树皮,执着的“纯粹”在饥饿面前成了笑话;多域的集市上,花哨的器物无人问津,人们只想要能保暖的粗布和能填肚的杂粮,杂乱的能量流变得萎靡。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一多的偏执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催生耐寒作物、加固保暖衣物,“一族有专注的韧性,能把核心物产种好、造精;多族有多样的思路,能补充不同需求,只有一多相即,才能化解危机!”

一族那位农夫,在麦田里补种耐寒的荞麦,对执一伯说:“光守着一样没用(破僵化),我们可以主要种小麦,再种些其他作物做补充(容多)!”他带头研究不同作物的特性,让田地既有主粮又有辅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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