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清浊原中识共生,清能涤秽浊能育生(1/2)
定风号驶入清浊原,原上的净化能量呈现出泾渭分明的对立。一侧的“清域”被凛冽的洁净之气笼罩,“清族”的生灵视“纯净”为至高准则,他们用灵泉沐浴,以晨露为饮,连呼吸都要过滤掉“浊气”,对浊域的一切嗤之以鼻,认为“沾染上一丝浑浊便是亵渎”,域内的草木虽青翠却少了几分生机,生灵们个个面色苍白,活得如履薄冰;另一侧的“浊域”则被厚重的浑浊之气包裹,“浊族”的生灵信奉“污浊即自然”,他们在泥沼中打滚,以腐殖土为肥,将清族的“洁净”斥为“矫情”,认为“越浑浊越有力量”,域内的土地虽肥沃却散发着腐臭,生灵们多生恶疾,精神萎靡。
“星力显示,清族的能量因过度追求纯净而变得孤绝,如同冰封的湖泊,虽澄澈却无鱼虫;浊族的能量则因长期沉于污浊而变得淤塞,如同发臭的泥潭,虽厚重却失了活力。”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浮沉,符纸一半被清域的寒气冻得僵硬,一半被浊域的浊气浸得发黏,“他们把清与浊当成了非此即彼的仇敌,却忘了清与浊本是水体的两面——清是浊的净化,浊是清的滋养;没有绝对的清,也没有永恒的浊。清不拒浊之育,浊不斥清之涤,清浊相济,方得生机。”
火灵儿看着清域的医者,因嫌弃浊域的“浊气”,拒绝为染病的浊族诊治,任由对方病情恶化;浊域的农夫,为了“增浊”,往田里倾倒有毒的废水,结果庄稼枯死,连泥沼里的鱼虾都死了大半。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清凉的泉水(清),洗涤污渍,时而化作温润的泥土(浊),孕育种子:“就像酿酒,清水是基(清),酒糟是料(浊),只清无浊,是淡而无味的水;只浊无清,是发臭的糟粕。清浊交融,方能酿出醇厚。”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清域的洁净之气中注入“包容道韵”,让一位因怕“沾浊”而拒绝帮助浊族孩童的清族少女,在看到孩子跌入泥沼挣扎时,终于伸手将其拉起,发现“浑浊的手也能传递温暖”,紧绷的神情缓和了几分;在浊域的浑浊之气中融入“净化灵机”,让一位总往田里倒污水的浊族老农,在看到枯死的庄稼时,终于用清域的泉水稀释土壤,竟长出了嫩绿的芽苗,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清能涤秽,浊能育生,方是清浊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凛冽与厚重,“清族该明白,真正的洁净不是隔绝一切,而是能在污浊中保持本心,更能以清涤浊,让环境共生;浊族该懂得,真正的自然不是纵容污浊,而是明白‘浊需清化’,让肥沃不腐,让生机不臭。就像这原上的河流,源头清冽(清),流经大地携泥带沙(浊),入湖后沉淀自净(清浊相济),方得鱼肥稻香。”
清族的“净清伯”与浊族的“纳浊侯”同时现身。净清伯身着白衣,手持“滤尘扇”,说话时带着洁癖:“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族靠‘洁身自好’保持灵体纯净,才能与天地共鸣,浊族的‘污秽’,只会污染大道,迟早自取灭亡!”
纳浊侯则满身泥污,脚踩污泥靴,语气粗豪:“天地本就浑浊,清族的‘洁净’不过是自欺欺人!泥土里长出庄稼,腐叶中育出灵芝,你们那点‘清水’,能养出什么?迟早渴死饿死!”
就在这时,清浊原遭遇了“清浊失衡灾”——清域的灵泉因过度过滤,水源日渐枯竭,连饮用都成了问题;浊域的泥沼因缺乏清水稀释,腐臭之气凝聚成毒瘴,不少生灵中毒昏迷。
清域的蓄水池见底,生灵们为了“抢最后一滴清水”争执不休,往日的“优雅”荡然无存;浊域的毒瘴弥漫,连最耐污的杂草都枯死了,老农们守着干裂的土地唉声叹气。
“现在,你们还要执着于纯清或纯浊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净化毒瘴、补充水源,“清族有净化水质的能力,能化解毒瘴;浊族有改良土壤的经验,能让水源流通,只有清浊联手,才能化解危机!”
清族那位少女,看着浊族孩童因毒瘴昏迷,对族人喊道:“我们的灵泉快干了(清之困),但能净化毒瘴(清之用),救他们也是救我们!”她带头用清族的净化术为浊域驱散毒瘴,白衣沾了污泥却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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