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始末境中循初心,始定方向末归本真(1/2)

定风号驶入始末境,境域内的成事能量呈现出首尾割裂的态势。一侧的“始域”被凝滞的规划之气笼罩,“始族”的生灵沉迷于“万事开头难”的准备阶段,耕种前要占卜三年的天气,建屋前要绘制百张图纸,甚至出门砍柴都要先研究“最佳路线”,他们信奉“不打无准备之仗”,却往往在“准备”中耗尽精力,最终一事无成,域内堆满了废弃的计划书,土地大多荒芜,透着一股“纸上谈兵”的虚耗;另一侧的“末域”则被盲目的前行之气包裹,“末族”的生灵信奉“干了再说”,耕种时不看时节,建屋时不打地基,为了“快点到达终点”,甚至会砍掉挡路的古树、填平灌溉的溪流,他们觉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先做了才知道”,域内的建筑歪歪扭扭,田地因乱耕而地力枯竭,透着一股“舍本逐末”的浮躁。

“星力显示,始族的能量因过度滞于开端而变得僵化,如同埋在土里的种子,虽积蓄了力量却不肯破土;末族的能量则因长期偏离初心而变得涣散,如同脱缰的野马,虽奔得迅猛却不知归途。”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闪烁,符纸一半画满密密麻麻的起点标记(始族),一半只有模糊的终点箭头(末族),“他们把始与末当成了割裂的两点,却忘了始与末本是循环的闭环——始是方向的锚点,末是初心的验证;没有行动的始是空想,没有回望的末是盲行。始定其向,末返其本,始末相顾,方得圆满。”

火灵儿看着始域的书生,为了写一篇文章,搜集了十年的素材却迟迟不肯动笔,最终只留下一堆散乱的笔记;末域的旅人,为了“尽快到达远方”,一路狂奔,错过了沿途的风景,甚至忘了自己要去何处,最终在陌生的荒野迷失。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清晰的路标(始),指明方向,时而化作回望的灯火(末),照亮来路:“就像航船,启航前要定航向(始),航行中要常校偏(顾始),抵达后要验初衷(末),只定航向不起航,是停船;只启航不校偏,会触礁,始末相顾,方能达岸。”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始域的规划之气中注入“行动道韵”,让一位研究“最佳耕种法”十年的始族农夫,在看到邻居随意种下的作物都已丰收时,终于拿起农具播下种子,哪怕只是一小块地,脸上也露出释然;在末域的前行之气中融入“回望灵机”,让一位只顾赶路的末族商人,在赚得盆满钵满却无人分享时,突然想起“为家人打拼”的初衷,转身向家乡的方向走去,脚步多了几分沉稳。

“始有行动,末有回望,方是始末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凝滞与盲目,“始族该明白,再完美的计划,不付诸行动也是空谈,‘开始做’比‘做到完美’更重要;末族该懂得,再遥远的征途,不回望初心也会迷失,‘为何出发’比‘走了多远’更关键。就像这境域的河流,源头是始(定流向),入海是末(归本源),途中九曲十八弯,却始终朝着大海的方向,方得圆满。”

始族的“谋始伯”与末族的“逐末侯”同时现身。谋始伯捧着厚厚的计划书,说话时条理清晰却透着犹豫:“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族花三年规划耕种,是为了避开所有风险;用五年设计房屋,是为了保证百年不倒,仓促行动只会留下隐患。”

逐末侯则骑着快马,风尘仆仆,腰间挂着各地的特产,语气急促:“想再多不如迈开腿!我族靠‘说走就走’发现了新的水源,靠‘先建后改’住上了新房,你们的‘规划’,不过是胆小鬼的借口,永远只能看着别人成事!”

就在这时,始末境遭遇了“路径崩塌”——境域内连接两地的“通途岭”因末族过度开采石料铺路而发生滑坡,始族因从未实地勘探过路线,制定的“救援计划”全是纸上谈兵,两族都陷入了困境。

始域的存粮因土地荒芜而告急,书生们的“救国策”解决不了眼前的饥饿;末域的商队因道路中断被困山谷,带的钱财换不到食物,只能啃干粮。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始末的执念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稳固滑坡处,“始族有规划全局的能力,能制定最优救援路线;末族有实地行动的经验,能快速开辟临时通道,只有始末协作,才能化解危机!”

始族那位农夫,看着饿肚子的族人,对谋始伯说:“别再等‘完美方案’了(始之动),我们跟着末族去探路,边干边调整!”他带头拿起工具,将自己的“耕种计划”简化为“先种耐活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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