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多寡谷中衡质效，多而求精寡而求拓（1/2）

定风号驶入多寡谷，谷内的发展能量呈现出两极分化的态势。一侧的“多域”被繁杂的求量之气笼罩，“多族”的生灵信奉“数量即优势”，耕种时只求“种得多”不管土壤是否适宜，织布时只顾“织得快”不顾纹路是否工整，甚至连修炼功法都要“学得多”，哪怕彼此冲突也照单全收，认为“多一手总比少一手强”，域内的作物长得密密麻麻却瘦弱不堪，器物堆成山却多有瑕疵，透着一股臃肿的虚浮；另一侧的“寡域”则被拘谨的守量之气包裹，“寡族”的生灵坚守“少而精”到了极端，一块田只种三棵苗，一件衣要织半年，连说话都惜字如金，觉得“多则滥，少则专”，域内的作物长得饱满却数量稀少，器物精致却供不应求，透着一股停滞的局促。

“星力显示，多族的能量因过度求量而变得驳杂，如同杂树丛生的荒林，虽繁盛却难成材；寡族的能量则因长期守寡而变得局限，如同孤守石缝的老树，虽坚韧却难扩展。”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穿梭，符纸一半被多域的繁杂之气印满杂乱的纹路，一半被寡域的拘谨之气裁得狭小，“他们把多与寡当成了绝对的标准，却忘了多与寡本是辩证的统一——多是寡的积累，寡是多的提纯；没有质量的多是浪费，没有拓展的寡是固步。多中求精，寡中求拓，多寡相宜，方得发展。”

火灵儿看着多域的农夫，为了“多收”而在贫瘠的土地上密植，结果颗粒干瘪；寡域的绣娘，一件绣品耗时三年，虽精美绝伦却只能供一人穿戴，百姓们仍穿着粗布衣裳。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燎原的火势（多），绵延不绝，时而化作聚焦的火光（寡），炽热精纯：“就像冶铁，矿石要多（多）才能炼出足够的铁，火候要专（寡）才能提纯去杂，只多不精，是废铁一堆；只精不多，难成大用。多寡相济，方能成钢。”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多域的求量之气中注入“精纯道韵”，让一位种了百亩薄田的多族老农，试着在肥沃的地块精耕细作，发现“少种十亩，收成反而多了三成”，眼中闪过醒悟；在寡域的守量之气中融入“拓展灵机”，让一位只做一种陶罐的寡族陶工，在原有样式基础上稍作改良，做出大小三种规格，竟被抢购一空，脸上露出惊喜。

“多不失精，寡不失拓，方是多寡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繁杂与拘谨，“多族该明白，真正的富足不是数量的堆砌，而是在丰富中保持品质，让每一份付出都有价值；寡族该懂得，真正的专精不是封闭的固守，而是在精深中适度拓展，让优秀的成果惠及更多。就像这谷中的果园，多而不疏则果实瘦小（多之弊），寡而不扩则收获有限（寡之限），疏密得当，方能丰产。”

多族的“求多伯”与寡族的“守寡侯”同时现身。求多伯指着身后堆积如山的谷物（虽干瘪），说话时带着炫耀：“我族一年能种千亩地，收万石粮，就算有一半秕谷，剩下的也比寡族多！你们那点‘精粮’，够塞牙缝吗？”

守寡侯则捧着一只莹白如玉的瓷碗，语气带着孤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族的器物，一件抵得过你们百件，精雕细琢方显匠心，粗制滥造不过是对天地的亵渎。”

就在这时，多寡谷遭遇了“物用危机”——谷外商户前来交易，多族的货物因质量太差被拒收，堆积的杂物占用了大量空间，连通行都困难；寡族的货物虽被追捧，却因数量太少无法满足需求，商户们失望离去，谷内的资源交换陷入停滞。

多域的粮仓因秕谷太多，滋生了虫害，连好粮都被污染；寡域的工坊因订单太多却产能不足，匠人们累倒了好几人，仍交不出货。

“现在，你们还要执着于纯多或纯寡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净化虫害，“多族有批量生产的经验，能提升效率；寡族有把控质量的本事，能保证品质，只有多寡协作，才能化解危机！”

多族那位老农，看着发霉的谷物，对族人喊道：“别再盲目多种了（去劣），跟着寡族学选种、学精耕（取精），种好五十亩比荒种百亩强！”他带头清理秕谷，留出空间种植优质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