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愚人节前的准备与心事（1/2）

泰拉历1086年3月30日，00:45。

极寒基地指挥室如同沉入深海的钢铁巨兽，唯有恒温系统低沉的嗡鸣与窗外永不停歇的暴风雪嘶吼，在寂静中形成诡异的二重奏。海晶灯被调至最暗的暖黄档位，光线慵懒地流淌在冰冷的合金墙壁和复杂的控制台上，为这战争机器的核心勉强披上一层睡意的薄纱。

然而，在指挥官休息区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前，一场关乎尊严与胃袋的“世纪对决”硝烟刚刚散尽。

“呜……”

一声凄惨的呜咽，如同被遗弃在暴风雪中的幼兽，突兀地撕裂了室内的宁静。刻俄柏——这位来自玻利瓦尔、思维如同佩洛犬般直来直去的少女——此刻正毫无形象地跪坐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她那一头平日里乱蓬蓬、充满野性活力的银灰色短发，此刻仿佛被霜打过的野草，蔫蔫地耷拉着。她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双如同顶级源石般澄澈透亮的琥珀色大眼睛里，正以惊人的速度蓄满名为“绝望”的泪水，死死聚焦在茶几中央——那里，一张皱巴巴、写着“蜜汁烤岩蹄兽大肘子归属权”的纸条，如同审判书般刺眼。

显然，在刚才那场名为《源石争霸》的虚拟战场上，这只思维简单的小傻狗，被她的指挥官兼“父亲”博士，以摧枯拉朽之势碾成了数据尘埃，输得连底裤（如果她有的话）都不剩。

“博……博士……”刻俄柏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声音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最后一丝挣扎，“这个……这个约定……能……能不算数吗？就……就这一次？好不好？”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蓄满泪水、在暖黄灯光下折射出破碎光芒的大眼睛，瞬间发动了最高级别的“精神冲击波”，语气充满了自我催眠式的辩解，“我……我肯定是因为昨晚吃的蜜饼太甜了！真的！甜食影响反应速度！下次……下次我一定能赢！我发誓！”

博士慵懒地深陷在沙发靠背里，像只餍足的大型猫科动物。他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张代表胜利的“契约”，嘴角噙着一抹混合了戏谑与宠溺的坏笑。他伸出手，在那颗手感极佳、毛茸茸如同上好绒球的银灰色脑袋上，毫不客气地狠狠揉搓了几下，带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

“小刻啊，”博士的声音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过来人”的语重心长，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咱们钢铁阵线的铁律是什么？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落子无悔，愿赌服输。怎么？我们的小佩洛勇士，要当食言而肥的小赖皮狗吗？”

“食言而肥”四个字，如同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精准地击穿了刻俄柏脆弱的心理防线。她痛苦地呜咽一声，猛地低下头，额头几乎要碰到膝盖，两根食指在身前疯狂地互相绞杀，仿佛在进行一场关乎世界存亡的激烈思想斗争。一边是黍妈妈秘制、焖煮了整整一天、此刻正在厨房恒温箱里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蜜汁烤岩蹄兽大肘子——那浓郁的肉香仿佛已经钻进了她的鼻腔，勾动着灵魂深处的渴望；另一边则是博士平日里耳提面命的“诚信”教诲，以及“顶尖四兄弟”那虽然松散却不容践踏的兄弟义气。这种非黑即白的痛苦抉择，对于思维如同单线程处理器般的刻俄柏来说，其煎熬程度远超直面爱国者那柄能撕裂大地的长戟。

看着小傻狗那副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裂开的痛苦模样，博士终于绷不住了。

“噗嗤……”一声轻笑从他喉间溢出，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的戏谑化作了真实的暖意，“行了行了，逗你玩的。”

“小刻，”博士的声音放得柔和，带着一种长辈对顽童的纵容，“这次就算了。那个大肘子，你自己留着，好好享用吧。下次……”他故意顿了顿，眼中重新燃起一丝战意，“期待你能拿出真本事，堂堂正正地赢我一次。”

“诶——？！！”

刻俄柏猛地抬起头，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那双原本黯淡无光、写满“世界末日”的琥珀色眼眸，瞬间爆发出堪比源石技艺聚焦时的璀璨高光！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饿出了幻听，或者博士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真……真的吗？博士？！真的不用给你了？！那个大肘子……真的归我了？！”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喜而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真的，比前文明遗留下来的纯金还保真。”博士笑着摆了摆手，做了个“驱赶”的手势，“我要是真抢了你的心头好，黍妈妈明天怕不是要拿着她那把祖传的玄铁锅铲，追着我敲遍整个基地。赶紧拿走，趁我还没被肘子的香气诱惑得改变主意之前。”

“好耶！！！博士万岁！博士最最最好了！！！”

刻俄柏爆发出足以掀翻屋顶的欢呼，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源石火箭，“嗖”地一声从地毯上弹射而起，带着一股劲风，炮弹般扑向博士，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足以让普通人窒息的熊抱！巨大的冲击力让博士闷哼一声，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但他只是包容地笑着，宽厚的手掌在她背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

“好了好了，松手……再抱下去，你明天就得去医疗部领我的肋骨碎片了……”博士的声音带着笑意和一丝无奈的气短，“赶紧回去睡觉，小傻狗。明天特训要是敢迟到，小心我让斯卡蒂陪你加练深海负重。”

“嗯嗯嗯！博士晚安！做个有肘子的好梦！”

刻俄柏像只终于得到心爱骨头的快乐佩洛犬，松开博士，一把抓起茶几上那张珍贵的“契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卷出了指挥室，银灰色的发梢在奔跑中飞扬，只留下一串欢快得如同打击乐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金属走廊里渐行渐远。

送走了活力四射的小傻狗，指挥室重新被一种更深沉的寂静笼罩，只剩下窗外风雪永无止境的呜咽。博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噼啪”声，如同生锈的齿轮重新咬合。他慢吞吞地挪回休息区那张冰冷的行军床边，重重地躺了下去。身体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大脑却像被注射了过量的兴奋剂，异常清醒，无数念头如同冰原上乱窜的源石虫，纷乱无序。

他盯着天花板上那盏随着他动作而自动感应亮起的、散发着惨白冷光的led灯，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那个位于基地新增区域、没有门牌、如同潘多拉魔盒般的小隔间。

那盘磁带里温柔得近乎虚幻的女声。

那声自然而然的“老婆”。

以及……凯尔希那石破天惊的、完全失控的反应。

“太奇怪了……”博士翻了个身，将冰冷的合金床架硌得生疼，他拉高被子蒙住半张脸，在黑暗中喃喃自语，声音闷闷的，“那段录音假得离谱，跟我这辈子的画风完全不搭……可为什么，当我把这‘笑话’讲给老女人听的时候……”

白天的场景如同全息投影般在眼前清晰回放——

当“老婆”这个词从他嘴里蹦出的瞬间，凯尔希那双仿佛看透千年兴衰、永远古井无波的碧绿眼眸，骤然收缩成了针尖！瞳孔深处，那万年不化的冰层之下，清晰地闪过一丝……慌乱？一种被猝不及防刺中要害的、近乎本能的惊怒？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冒犯的刺痛？

“谁是你老婆？！你什么时候有的老婆？！在哪？！叫什么名字？！”

那连珠炮般的、失去了所有冷静与分寸的逼问，那瞬间爆发的、如同极地寒潮般凛冽的压迫感，根本不是一个理性的医疗部门负责人该有的反应。那更像是一只……领地受到致命威胁、瞬间炸毛亮出利爪的猞猁！

“她……见不得我好？”博士在黑暗中瞎琢磨，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还是说……吃醋了？嫉妒了？”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冰原上的蔓生植物，疯狂地缠绕住他的思维。

“话说回来……”博士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下巴上有些扎手的胡茬，记忆的碎片开始翻涌，“之前每次我作大死，眼看就要被那老猫召唤mon3tr执行‘人道毁灭’的时候，只要我厚着脸皮、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腔调喊一声‘老婆饶命’……啧，虽然她嘴上骂得更凶，什么‘愚蠢’、‘无可救药’、‘立刻滚去医疗部做脑部扫描’之类的词儿能砸我一头，但mon3tr那要命的爪子……落下来的力道明显轻了不止一个档次。甚至……有几次，我好像瞥见她那苍白的、总是绷得紧紧的耳根后面……泛起了一抹极其可疑的、转瞬即逝的红晕？”

“她多大个人了？活化石级别的老猞猁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至于被我这种土得掉渣、毫无技术含量的‘土味情话’给……哄得手下留情？” 博士越想越觉得这逻辑链条充满了荒诞的漏洞。

“还有华法琳……”另一个身影浮现在脑海。那位优雅与疯狂并存的血魔医师，每次当他与其他女性干员——哪怕是刚被斯卡蒂捡回来、瘦弱得像根豆芽菜的小霜星——稍微靠近一点，进行一些必要的交流时，华法琳那双猩红的瞳孔就会像最精密的雷达一样锁定他。她不会像凯尔希那样爆发，但那种眼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如同守护自己最珍贵血库般的“护食”感。她甚至会迈着优雅的步子“恰好”路过，用那把手术刀般锋利的嗓音，慢条斯理地“提醒”：“博士，容我提醒您，您的血液样本是极其珍贵且不可再生的研究资源。过度无意义的社交活动导致的心率波动，会造成不必要的样本损耗和……数据污染。” 那语气里的阴阳怪气，隔着三条走廊都能闻到。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前兆？”博士猛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被无形的冰水浇透，赶紧把这个足以让整个基地鸡飞狗跳的可怕念头甩出脑海。“不对！这绝对不符合泰拉废土的基本法！更不符合我钢铁阵线大家庭的和谐氛围！她们看上我啥了？图我一年到头裹在防护服里不洗澡？图我头盔底下可能是一张被源石烧烂的脸？图我身后跟着一串捡来的‘女儿’？”

“当然，非要说的话……”博士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对比起来，“凯尔希那老猫还算‘克制’，只要不是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她通常选择用她那能冻死人的眼神进行‘精神阉割’，或者干脆眼不见为净，维持着一种‘只要你这祸害别死在我面前我就懒得管’的高冷姿态。但华法琳就不一样了……” 他眼前浮现出血魔医师微微鼓起的脸颊，转身离去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格外用力的“哒哒”声，以及事后需要他带着小咪特制的小蛋糕去实验室“赔罪”时，她一边用镊子优雅地夹着蛋糕，一边用眼角余光瞥他，嘴里还要哼一声“下不为例”的别扭模样……“那种生闷气、需要人哄的感觉……太明显了！简直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不对不对！绝对不可能！”博士猛地从床上坐起，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试图驱散这“亵渎”的想法，“华法琳那种病娇又疯狂、优雅又危险的属性确实很戳我的……咳，审美点！但这绝不是理由！她是家人！是并肩作战、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我怎么能有这种邪恶的、玷污革命友谊的念头？我这是在亵渎我们纯洁的同志情谊！是对整个钢铁阵线崇高理想的背叛！” 他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自我批判式的内心独白。

目光无意间扫过固定在合金墙壁上的电子日历，幽蓝的光字清晰地显示着：

【泰拉历 1086年 3月 30日】

“嗯？30号了？”博士的眼神骤然亮起，如同在黑暗中发现了猎物的幽光，“后天……就是4月1日……愚人节？”

一个大胆、作死、充满乐子人精神且极具科研（作死）价值的计划，如同被点燃的引信，瞬间在博士的脑海中“轰”地一声成型！

“正好！”博士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恶劣、充满期待的笑容，“我也想科学地验证一下那个猜想……如果我在愚人节当天，精心策划一场‘告白’戏码，目标直指老猫和血魔……看看她们的反应，到底是直接让mon3tr把我撕成碎片喂源石虫，还是……会露出什么更有趣的、足以载入钢铁阵线史册的表情？”

“不过，单枪匹马搞这种‘高危实验’风险太大，得找几个‘共犯’来分摊伤害，顺便记录‘实验数据’。”

博士立刻从枕头下摸出那块从不离身的战术平板，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快速滑动，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加密通讯频道——标注为“小棉袄（偶尔漏风）”。

“喂？父亲？”通讯几乎在拨通的瞬间就被接通，小咪的声音带着一丝被从浅眠中唤醒的慵懒沙哑，但依旧清晰，“这么晚了……有紧急情况？”

“嘘——小咪，别睡了，醒醒神！”博士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搞事的兴奋，如同策划一场惊天劫案的头目，“父亲有个划时代的、足以颠覆基地生态的‘大计划’需要你的关键协助！愚人节特别行动，代号：‘心跳大冒险’！目标：凯尔希阿姨和华法琳阿姨！行动内容：虚假告白，观察反应！你负责……”

经过长达二十分钟的、充满加密术语和暗号、夹杂着博士兴奋的低语和小咪偶尔倒吸冷气的密谋，通讯那头的小咪不仅没有劝阻，反而在最初的震惊后，声音里透出了强烈的兴趣和一丝……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

“父亲……您这……太疯狂了！但是……”小咪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和期待，“听起来……史无前例的刺激！我加入！我申请负责前线隐蔽拍摄！保证用最高清的镜头捕捉下凯尔希阿姨的每一帧微表情和华法琳阿姨的瞳孔地震！”

搞定了最可靠（？）的女儿兼“战地记者”，博士觉得火力还不够。他又在通讯录里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标注着“移动炸弹（慎拨）”的频道。

“喂？w？睡了没？没睡起来嗨！有个能炸翻整个基地、让那群老古板集体颜面扫地的‘大活儿’，愚人节上演，干不干？报酬是……近距离观赏凯尔希和华法琳的史诗级表情包！”

通讯那头沉寂了不到一秒，随即爆发出w那标志性的、混合着狂气和亢奋的尖叫：“哈？！让那两个整天端着架子的女人出糗？！博士！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是我的灵魂挚友！干了！必须干！别说愚人节，就是让我在清明节给她们的办公室门口放满源石诡雷助兴我都干！算我一个！我要负责制造‘浪漫’的爆炸背景音效和……嗯，必要的‘气氛组’干扰！”

最后，博士的指尖在屏幕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开了那个标注为“深海（言简意赅）”的频道。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万一呢？

“斯卡蒂。愚人节。需要你配合演一场戏。目标：凯尔希，华法琳。内容：假装我是认真的。可以吗？”

通讯那头沉默了几秒，就在博士以为信号中断时，斯卡蒂那平静无波、如同深海寒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博士的命令。明白。我会在场。需要我……说什么？” 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讨论晚餐菜单。

“不用！站着就行！你的存在感就是最强的威慑（和笑点）！” 博士大喜过望。

挂断通讯，博士心满意足地躺回冰冷的行军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看到了愚人节那天鸡飞狗跳、精彩纷呈的画面，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两天后……嘿嘿，钢铁阵线有史以来最‘浪漫’也最‘致命’的愚人节，即将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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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博士沉浸在即将到来的恶作剧狂欢的遐想中，嘴角咧到耳根时，手中的平板突然不合时宜地剧烈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

一条来自**[坤坤爆（作死小能手）]**的消息，带着一连串夸张的感叹号弹窗而出：

[坤坤爆]：“老大老大老大！！！在吗在吗在吗？！睡了没？！没睡起来接受艺术的洗礼啊！！！”

博士的好心情瞬间被打断，眉头拧成了疙瘩，没好气地回复：

[博士]：“有屁快放，小爆子。凌晨一点扰人清梦，你最好是有比‘基地被企鹅攻陷了’更劲爆的消息。”

[坤坤爆]：“嘿嘿嘿！绝对劲爆！比劲爆还劲爆！我刚黑进一个前文明废弃的‘娱乐数据堡垒’，挖到了绝世宝藏！能洗涤灵魂、升华境界的传世经典！真正的细糠啊老大！”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博士。

[博士]：“片？你丫不是昨天才在训练场跑吐了，发誓要‘清心寡欲’、‘戒色修身’吗？我看你虚得连源石虫都打不过了！别是‘修身’修到数据流里去了吧？”

[坤坤爆]：“哎呀老大！格局！格局打开！这是艺术！高雅的艺术！而且我已经本着‘有福同享’的兄弟精神，第一时间分享给孤鬼和明剑了！好东西怎么能独吞呢！”

[博士]：“……”

[坤坤爆]：“可气死我了！孤鬼那个闷葫芦！看完之后居然给我发消息说‘明日训练场，取你狗命’！靠！他懂个屁的艺术！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转念一想，这种需要极高鉴赏力的传世之作，估计也只有老大您这种阅历丰富、品味超凡脱俗的人才能领悟其精髓了！所以……”

博士的警惕雷达瞬间拉满，手指悬在虚拟键盘上：

[博士]：“孤鬼？我记得他自从穿越到泰拉，基本就告别那口了吧？我给他安排的训练量，他还有精力‘解放’？等等……你到底给他看了什么玩意儿？能让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面瘫说出‘取你狗命’这种话？”

[坤坤爆]：“哎呀！都说了是孤鬼没品位！前几天给他看正经的‘学习资料’他都面无表情！所以我这次特意换了口味！绝对高端！老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看不看？过了这村真没这店了！”

博士的回复带着强烈的抗拒：

[博士]：“呵，你觉得我现在有那闲情逸致？每天光是处理你们这群问题儿童的文件就能堆成山，还要操心基地扩建、火箭计划、女儿们的心理健康……看片？我几年前就‘戒’了！早就脱离了低级趣味！心中无码，自然高清！懂？”

[坤坤爆]：“哎呀老大~别装了~我知道您日理万机，为这个大家庭操碎了心~都是我们这些不省心的拖累了您~不过……真不看？这可是我花了200大洋（前文明信用点）充的至尊vip才搞到的绝版资源！会员专享！那质量……啧啧啧，保证让您……嗯，回味无穷！”

人性的弱点——那该死的好奇心——如同魔鬼的低语，开始疯狂撩拨博士的神经。虽然理智在疯狂报警，但手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博士]：“……少废话！什么类型的？猎奇的滚！重口的爬！没剧情的垃圾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