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肃清武林（2/2）

那长老还想凭借轻功突袭，却被庄铮带领的长枪阵死死挡住。常遇春瞅准机会，如同猛虎下山，朴刀带着恶风直劈过去！那长老举棒相迎，却听“咔嚓”一声，精钢打狗棒竟被常遇春蕴含九阳内力的朴刀生生劈断！刀锋余势不减，在其胸前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绑了！”常遇春收刀大喝。

首领被擒，余众瞬间崩溃，跪地求饶。法院宪兵司随即介入，依据《大明律》，对该派主要头目进行公开审判，首恶数人依律处斩，其余胁从或劳动改造，或遣散回乡。其盘踞之地，被官府接管，设立粥厂，安置真正无家可归者。

消息传出，江湖震动！谁都没想到，朝廷这次动真格的了，而且手段如此狠辣果决！

紧接着，目标转向了横行长江水道的海沙派。这帮人水性极佳，仗着船快人熟，神出鬼没，以往官府剿匪往往无功而返。

这次，庄铮与常遇春改变了策略。他们不再一味追剿，而是由武院出身、精通水战的将领重新部署水师，扼守要冲，同时法院颁布法令，任何商船不得向海沙派缴纳“买路钱”，违者与匪同罪，并鼓励受害船民指证。

海沙派起初还想故技重施，劫掠了几艘“不听话”的商船。结果，早就埋伏在附近的明军水师迅速出动，以强弓硬弩和改良过的火药箭进行精准打击。海沙派的快船在正规水师面前，优势尽失。

更让他们崩溃的是，以往与他们有些“交情”、甚至暗中分润的地方小吏，如今在严厉的监察下，再也不敢通风报信，甚至主动配合官府清剿。

在一次关键水战中，海沙派掌门乘坐的旗舰被常遇春带人强行接舷。那掌门还想凭借水上功夫负隅顽抗，却被常遇春一脚踹进江里，灌了个半死后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上来。

“呸！就这点本事，也敢学人收保护费？”常遇春朝着瘫软如泥的掌门啐了一口。

经此两役，江湖各派彻底看清了形势。连丐帮、海沙派这等硬茬子都被朝廷以雷霆手段碾碎，谁还敢再炸刺？

崆峒、华山等原本就属于反元同盟的门派，率先表态，严格遵守《大明律》，约束门下弟子。其他中小门派更是纷纷向当地官府报备，表示愿意接受管辖。

当然，也有不死心的。几个黑道枭雄秘密聚会，商议联合对抗，结果会议还没结束，就被得到线报的宪兵司一锅端了。自此，再无人敢明着违逆朝廷法度。

韩非并未对江湖赶尽杀绝。他下令，对于愿意守法的江湖门派，允许其存在，甚至可以在官府登记后，从事镖局、武馆等正当行业。有一技之长者，还可经考核进入武院任教或从军。

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在韩非的铁腕与智慧下，千百年来桀骜不驯的江湖势力，终于被强行纳入了“法理”的秩序框架之内。虽然暗地里的纷争不可能完全杜绝，但至少明面上，江湖，再也不是法外逍遥之地。

一个新的，在《大明律》约束下的江湖秩序，初步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