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肃清武林（1/2）

《大明律》颁行天下，武院法院新立，朝廷气象一新，百姓渐安。然而，在这看似逐渐步入正轨的新朝之下，仍有一股力量在暗流涌动，那便是延续了千百年的江湖。

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快意恩仇，刀头舔血，强者为尊。如今朝廷突然要他们将《大明律》奉为圭臬，接受官府管辖，这让许多习惯了无法无天、逍遥自在的江湖门派与豪强感到极大的不适与抵触。

这一日，承运殿内，新任的刑部官员与隶属法院的监察御史，正向着龙椅上的韩非汇报各地情况，语气中带着忧虑。

“陛下，自《大明律》颁行以来，各地依律诉讼者日增，治安本有好转。然……江湖仇杀、帮派争斗、乃至拦路抢劫之事，仍时有发生，多集中于一些偏远州县及水路要冲。”刑部尚书躬身道。

一位监察御史补充道：“据查，尤以丐帮污衣派、海沙派、巨鲸帮等为首。彼等宣称‘江湖事，江湖了’，拒不接受地方官府调解，更遑论法司审判。丐帮污衣派在其控制地盘，依旧强索‘孝敬’，与地痞无异；海沙派、巨鲸帮则把持运河、长江部分水道，收取高额‘买路钱’，形同水匪。地方官府……力有未逮。”

龙椅之上，韩非目光微冷。他深知，要建立真正的法治秩序，庙堂之高与江湖之远，皆需纳入“法理”轨道。这些冥顽不灵、仗着几分武力便妄图超脱法外的江湖势力，便是他必须啃下的硬骨头。

“江湖，非是法外之地。”韩非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寒意，“既然好言相劝，彼等不听，那便让他们知道，何为王法，何为天威。”

他随即下令：“传旨！命武院督院殷天正，抽调精锐，由庄铮、常遇春具体统兵，配合法院宪兵司及地方官府，对冥顽不灵之江湖势力，进行专项整顿！首要目标，便是那丐帮污衣派与长江水道的海沙派！”

“遵旨！”殷天正等人轰然领命。

常遇春更是兴奋得摩拳擦掌：“陛下放心！俺早就看那帮不事生产、专门讨饭还横了吧唧的叫花子不顺眼了！还有那海沙派，以前就没少跟咱们五行旗抢水道！这次非把他们收拾服帖了不可！”

庄铮则相对沉稳，问道：“陛下，是剿是抚，尺度如何把握？”

韩非淡淡道：“首恶必办，胁从不问。愿守法者，给予生路；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朕要的，不是一个肃清的江湖，而是一个遵守《大明律》的江湖。”

整顿行动迅速展开。首先被拿来开刀的，便是盘踞在皖北一带、势力颇大的丐帮污衣派。这帮人打着丐帮名头，实则多是好吃懒做、欺行霸市之徒，为首的几个长老更是武功不弱，横行乡里，连地方官都敢威胁。

庄铮与常遇春率三千精锐，并一队法院宪兵，直扑其老巢。那污衣派长老起初还不以为意，聚集了上千帮众，手持打狗棒，摆开阵势，叫嚣着“官府管天管地，管不着老子要饭”！

常遇春一马当先，指着对方鼻子骂道：“放你娘的屁！要饭？你们那是要饭吗？你们那是抢饭！还他妈立规矩收保护费！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这大明朝，谁立的规矩最大！”

污衣派长老冷笑：“常遇春，别以为你跟着韩非当了官就了不起！江湖有江湖的……”

他话未说完，常遇春已经不耐烦了，大吼一声：“弓弩手准备！给老子射！”

刹那间，训练有素的明军弓弩手万箭齐发，不再是江湖械斗的零星箭矢，而是覆盖性的箭雨！污衣派帮众哪见过这等军队战阵？顿时人仰马翻，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