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历史名相(66)(1/2)
曾国藩(晚清·名臣):“其‘务实干事’之能可学,其‘不懂藏拙’之失当戒”
“我办湘军、推洋务,最重‘务实’与‘谦退’,张居正‘不搞虚功、只办实事’的特质,是晚清官员最该学的——他治河就亲自勘察河道,整吏治就亲自定‘考成法’,比那些‘只会迎合’的庸臣强;他能顶住压力,在万历小皇帝时独掌大权推进改革,比那些‘怕担责’的软骨头有担当。
但他‘太张扬’,不懂‘藏拙守谦’,这是他最大的败笔。我当年打太平天国,哪怕功再大,也必‘上疏请辞’,故意‘自污名节’让朝廷放心;张居正倒好,功成后不仅不收敛,反而‘权欲更盛’,连皇帝都敢管,这是‘忘了君臣本分’。他死后遭清算,不是因为‘改革得罪人’,而是因为‘功高震主却不知退’——这是所有能臣都该引以为戒的‘生存之道’。”
黄宗羲(明末清初·思想家):“其‘改革之功’当认,其‘集权之祸’当醒”
“我在《明夷待访录》中痛斥‘君主专制之弊’,张居正的一生,恰好是‘能臣集权’的两面镜——他推‘一条鞭法’缓解民困,整边防安定天下,这份‘改革之功’不能否认,若没有他,明朝或许早几十年灭亡,这是他的价值。
但他‘独掌内阁、架空皇权’,本质上还是‘君主专制下的权臣集权’,并未改变‘权力集中于一人’的弊端。他在时,靠个人能力推进改革;他一死,权力真空,改革就废,甚至遭反攻倒算——这不是‘改革的失败’,而是‘集权制度的失败’。后世当从他身上明白:靠‘权臣个人’的改革,终究是‘人治’,而非‘法治’;只有建立‘限制权力、保障民生’的制度,才能让改革成果长久。”
李斯(秦朝·丞相):“其‘强中央’之能可用,其‘悖君’之险当除”
“我辅始皇帝定天下,靠的是‘统权柄、严吏治’,张居正搞‘考成法’收官员考核权、推‘一条鞭法’统全国赋税,跟我‘强中央、弱地方’的思路契合——他若在秦国,定能帮朕把权力攥紧,压服地方豪强,比那些‘敷衍塞责’的庸官强百倍。
但他‘敢管君主’的毛病太危险:万历帝虽年幼,终究是君,他却以‘帝师’之名管皇帝起居、怼皇帝需求,这是‘目无君上’!我当年为保君权,哪怕是扶苏公子,也敢按始皇帝意旨贬谪,绝不容臣子‘越界犯上’。真要用张居正,必先让他明白‘君为臣纲’,只准他‘办事’,不准他‘置喙君权’,敢有半分违逆,就按秦律严惩。”
范仲淹(北宋·名臣):“其‘为民’初心与我同,其‘专权’之弊当警”
“我写‘先天下之忧而忧’,所求不过‘革弊政、安百姓’,张居正改‘驿传’减民负、疏河道解水患,这份‘护民’的初心,与我一致——他不像那些‘只知迎合权贵’的官员,懂得‘百姓苦’,也敢为百姓‘碰硬’,比朝中多数臣子强。
但他‘独掌大权十年’,连皇帝都得听他的,这是‘专权’之兆。我当年推庆历新政,虽也任参知政事,却始终‘与韩琦、富弼共商国是’,从不敢‘独断专行’;张居正倒好,挤走高拱、打压异己,把内阁变成‘一言堂’,这迟早会‘失人心、酿祸端’。清官干事,需‘守臣道、不越界’,不然再为民,也会因‘专权’落得骂名。”
王阳明(明代·思想家、官员):“其‘干事’之诚可嘉,其‘心术’之偏当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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