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练兵（2/2）

小宇端枪眯眼，扣扳机——“咻”的一声打在稻草人肩膀，他皱眉头：“又歪了……”肖灵儿凑过去握他手腕：“胳膊贴紧身子，眼睛盯准星……”奶声奶气却认真，小宇跟着调整，再扣扳机——激光正中稻草人眉心！娃娃兵欢呼，阿竹在笔记本写“小宇哥打中眉心”，豆豆跳起来拍手掌，银狼王都抬头看了眼，尾巴尖晃了晃。

太阳升到头顶，肖灵儿坐土坡擦汗，攥着无人机图纸。风里飘来王婶的饭香，混着青草味。她抬头望边境线，草叶动了动，像有东西藏着。银狼王突然站起来，银毛炸了炸，朝边境线低吼。肖灵儿摸颈间空间珠，小声：“银哥，去看看。”银狼王低吼一声，跃下土坡奔过去，银毛在阳光下划银线。

肖建军坐过来递橘子糖：“灵儿，累不？”肖灵儿剥糖纸放嘴里，甜橘子味散开：“不累——爸爸，敌军会来不？”肖建军摸她头，望边境线：“不管来不来，灵儿都准备好了，对不？”肖灵儿点头，把糖纸叠成小飞机，对着太阳照——糖纸露出阳光，像小彩虹：“对！我有空间珠、银哥、小宇哥，还有小白！”她把糖纸飞机扔出去，打着旋儿落在小白翅膀边，小白歪头啄了啄，振翅飞向天空。

李政委站土坡下，看着这幕笑。他翻开旧文件袋，拿出表彰会照片——照片里肖灵儿抱奖杯，左眉朱砂痣亮得像太阳，身边围娃娃兵和动物，银狼王趴脚边，小白站肩膀。他把照片放回文件袋，摸了摸保温杯里的菊花茶，风里传来娃娃兵的笑声，混合着动物的叫声，像首热闹的歌。

边境线草叶里，银狼王探出头，银毛沾草屑。它盯着远处密林，一个灰色影子闪了下消失。银狼王低吼一声，转身往土坡跑，尾巴尖晃啊晃，像在说“没事，只是只兔子”。肖灵儿看见它，跳起来挥手：“银哥！回来啦？”银狼王跑到她脚边，用头蹭小腿，喉咙滚出闷笑。

她蹲下来摸银狼王耳朵，空间珠泛着淡青光。抬头望远处密林，阳光穿过树叶洒斑驳光影。她知道平静是暂时的，但不怕——有娃娃兵、动物们、空间珠，还有爸爸和李爷爷。风里飘来橘子糖的甜香，小白在天空盘旋，翅膀掠过云朵，像片会飞的雪。

边境的阵地，热闹又紧张，像棵扎根的树，等着风来，等着雨来，等着开出最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