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账本未得遇追杀 神秘人出手相助(1/2)

账本未得遇追杀 神秘人出手相助

清晨,西港巡检司内,灯火通明。

湿漉漉的账册被小心翼翼地摊在案几上,小火盆烘着,字迹正一点点显现。

霓裳、九殿下、三皇子等人围在一旁,神情凝重。

三皇子:这字……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霓裳:像是沈府账房的手笔。

九殿下(沉吟):不对。这是套账。

霓裳:套账?

九殿下:是。你看这几页,格式整齐得过分,关键数字都避开了。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套,专门用来“丢”的。

三皇子:引蛇出洞?

九殿下:嗯。他们要看看,我们会如何反应,谁会与我们接触。

霓裳(咬牙):那我们昨夜……

九殿下:没有白费。至少我们确认了一件事——账本不在沈府,也不在漕运船上。真正的账本,另有其处。

三皇子:那接下来怎么办?

九殿下:将计就计。放出风声,说我们已经拿到账本,准备护送进京。看看谁会跳出来。

霓裳:是。我这就去安排。

九殿下:霓裳,你昨夜辛苦了。先去休息片刻。

霓裳:殿下放心,我还撑得住。

九殿下:江南的风,要起了。我们得先稳住自己的船。

……

傍晚,扬州城外的官道上。

一队车马缓缓而行,护送着一口沉甸甸的黑漆木箱。

风鸢与青影伪装成押送官差,神色自若。

风鸢(低声):鱼,会上钩吗?

青影:会的。四皇子的人,最经不起“账本”两个字的诱惑。

话音刚落,前方林中便响起了羽箭破空之声!

“咻——咻——”

数支弩箭射落车辙旁的尘土,林中冲出十余名黑衣人,为首者手持长柄大刀,气势汹汹。

黑衣人首领(冷笑):箱子留下,人可以走。

风鸢(故作镇定):大胆劫匪!此乃官府之物,谁敢动?

黑衣人首领:官府之物?正好,我们也是“官”。

他抬手一挥,黑衣人蜂拥而上。

青影(低喝):动手!

风鸢与青影同时出手,暗器与短弩齐发。然而对方早有准备,盾牌阵如铁壁般推进。

风鸢:不好!他们是冲着箱子来的!

青影:掩护!不能让他们靠近!

双方激战正酣,突然,一道身影如闪电般从林中掠出,手中折扇轻挥,瞬间击落数支弩箭!

神秘人(声音低沉):别动那口箱子。

黑衣人首领一惊,挥刀直取神秘人。

“铛!”

折扇与刀背相撞,黑衣人首领虎口发麻,连退数步。

黑衣人首领:你是谁?

神秘人:路过的。

他话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中,折扇开合间,黑衣人纷纷倒地。

风鸢与青影对视一眼,趁势反击,迅速将剩余黑衣人制服。

风鸢:多谢这位兄台相助!敢问高姓大名?

神秘人却没有回答,目光落在那口黑漆木箱上。

神秘人:箱子里,是账本?

青影:你怎么知道?

神秘人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在箱盖上轻轻一敲。

“笃笃笃。”

神秘人:空的。

风鸢与青影脸色一变。

风鸢:你……你到底是谁?

神秘人缓缓转过身,月光下,他的面容逐渐清晰。

青影(震惊):是你!

霓裳从林中走出,眼中也满是惊讶。

霓裳:陆舵主?

来人正是漕帮舵主——陆渊。

陆渊:姑娘别来无恙。

霓裳: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渊:有人在江上丢了“账本”,又有人在路上抢“账本”。我只是来看看,这场戏,到底是谁在导。

风鸢:那你刚才为何出手相助?

陆渊:因为我不想让他们拿走一口空箱子,然后以为自己赢了。

霓裳:陆舵主似乎知道很多。

陆渊:我知道的,比你们想象的要多。但我只说一句——真正的账本,不在你们手里。

青影:那在谁手里?

陆渊:在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霓裳:愿闻其详。

陆渊:今晚三更,城南驿馆后院。我会告诉你们,账本在哪里。

风鸢: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陆渊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刻有“漕”字的令牌。

陆渊:凭这个。还有,凭我昨夜救过她。

霓裳沉默片刻。

霓裳:好。三更,城南驿馆。

陆渊:一言为定。

他说完,身形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青影:大人,我们真的要去吗?

霓裳:去。他若想害我们,不必等到三更。

风鸢:那这口空箱子……

霓裳:继续送。既然他们想看戏,我们就把戏演到底。

……

与此同时,扬州城内的一处暗宅。

夜枭跪在地上,神色惶恐。

夜枭:殿下,属下无能,未能夺得账本。

四皇子坐在榻上,面色阴沉。

四皇子:又失手了?

夜枭:半路杀出个神秘人,武功极高,折扇出神入化,属下不是对手。

四皇子(眯起眼睛):折扇……是漕帮的人?

夜枭:很有可能。

四皇子:陆渊……他终于忍不住要跳出来了吗?

夜枭:殿下,要不要属下去驿馆埋伏?

四皇子:不必。让他们见面。

夜枭:可是……

四皇子: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你去盯着,但不要动手。

夜枭:遵命。

四皇子缓缓起身,望向窗外。

四皇子(自语):九弟,你的棋,下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三更,城南驿馆后院。

月色如水,洒在青石小径上。霓裳提前抵达,隐藏在槐树阴影中。

片刻后,陆渊如约而至。

陆渊:姑娘。

霓裳:陆舵主。

陆渊:这是驿馆后院,四皇子的人不会贸然进来。

霓裳:说吧,真正的账本,到底在何处?

陆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陆渊:姑娘可知,盐税银从盐场到国库,要经过多少手?

霓裳:盐场、盐运司、转运使司、户部……

陆渊:不错。其中,盐运司是关键。四皇子的人,正是在盐运司里动手脚。

霓裳:你的意思是,账本在盐运司?

陆渊:不在盐运司,却与盐运司有关。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不起眼的铜牌,递给霓裳。

陆渊:这是盐运司内库的出入牌。但它的背面,刻着另一个地址。

霓裳翻过来一看,果然有一行细小的字。

霓裳:“北门外,旧仓廒,乙字三号。”

陆渊:正是。真正的账本,就藏在那里。

霓裳:你为何如此确定?

陆渊:因为我曾被他们胁迫,替他们运过一次“空箱子”。我知道他们的习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霓裳:那为何要告诉我?

陆渊:因为我不想再被他们当枪使。漕帮要一条活路。

霓裳:我明白了。陆舵主,若此事能成,我会向殿下求情,保漕帮一条生路。

陆渊:多谢姑娘。但你们要小心,那里守卫森严,而且……

他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霓裳: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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