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去青莛公司(1/2)

电话处理了工作,让助理联系在斯坦福的好友。重仓了未来必然崛起的科技公司(如未来的苹果、亚马逊等)的早期股权,以及一系列对冲基金和指数基金。

手机刚从一场漫长的跨国电话会议中发烫地解脱,屏幕上黄亦玫的名字就像一阵带着香气的微风,切了进来。

接通电话,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娇嗔的怀疑:

“电话打了这么久呀?我差点要怀疑,我们严谨忙碌的金融先生,是不是在跟哪位‘重要客户’汇报工作呢?”她特意在“重要客户”四个字上加了重音,那尾音微微上扬,像一只小猫的爪子,在你心上轻轻挠了一下。

你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微微歪着头,唇角勾着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神明亮,等待着捕捉你语气里任何一丝可能的慌乱。

你没有立刻辩解,反而将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任由一丝她所期待的“恶趣味”在嘴角蔓延。用她熟悉的、那种分析案例时的平稳腔调回应,但语速放得极慢,充满了玩味:

“嗯,确实是位‘难缠的客户’。”你故意停顿,享受着她可能在电话那头屏住的呼吸,“就下一季度的市场战略。”

几乎能“看”到电话那头,她秀气的眉毛挑了起来,那朵带刺的玫瑰正要开始散发她的气场。

就在这时,你才不紧不慢地抛出真相,语气轻松得像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公理:“刚结束的是美国的通话,人在国内,国外的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历时1小时48分钟。人员,jack,james, michael, sarah... 需要我提供会议纪要和参会人员名单,供黄亦玫女士核查吗?”

你甚至能听到她那边气音的变化,从假装的气鼓鼓到破功的轻笑。

“哦——”她拖长了声音,那点小怀疑瞬间化为了被看穿心思的赧然和被你精准回应的满足感。

这一刻,胸腔里被工作填满的滞涩感瞬间清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充盈的满足。

我所享受的,正是这种洞悉并掌控她微小情绪波动的感觉。我明知她是玩笑,却偏要用最“严谨”的方式回应,像完成一次精准的套利操作,看着她从假装吃醋的小小“进攻”,到被我用事实和幽默“反将一军”,最终那假装的气恼如同阳光下的露水般蒸发,只剩下亲昵的、无可奈何的笑意。

这比任何直白的解释,都更让我受用。

来到市中心的写字楼里,已在一楼等候的tina,笑着迎接道,“欢迎您的到来。”力道适中与我握手,我轻触即离。

看着30多岁,身着剪裁利落的炭灰色西装,笑容专业却不失温度,透露着一股行事雷厉风行。

“太客气了,tina”,跟随她步入专用电梯,镜面墙壁映出我们沉默的身影。青莛公司,面积大、装修好,文化艺术有限公司,白色墙面与深色木地板勾勒出冷静的基调,随处可见的绿植与艺术真品恰到好处地柔化了空间的硬度。员工们步履从容,低声交谈,一切井然有序,整体的氛围相对开放。

在tina的办公室里

扣扣扣...

“请进”

这时进来一位气质与众不同的女子,她穿着职业套装,颈间一串造型古朴的银饰。

tina介绍道:“更生,这是我们公司的一位重要股东,苏哲,今天特地来参观。”

“苏总,你好”,她保持安全距离,职业性的点点头。高冷、内敛的气质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您好,苏小姐,我们没准500年前是一家,很高兴认识您”我微笑的说道。

简单的寒暄过后,也告知了由我助理来交流公司的一切事物,就离开了青莛公司。

与玫瑰漫步在清华园里,玫瑰想要放弃考研去应聘,而母亲吴月江反对,希望她继续深造,将来过安稳的生活。

我轻声安慰着玫瑰,可以看出玫瑰渴望更直接的社会参与或创造性工作,实现个人理想。

其实也能理解吴月江女士的期望,一条被精心规划的路,清晰得如同教科书里的公式:考研 → 考博 → 任教 → 组建家庭,这条路径的终点,是一个被社会广泛认可的“安稳人生”。在她的认知里,大学教师这份职业是为你量身定做的黄金铠甲。

社会地位:受人尊敬的象牙塔身份。

婚姻筹码:为你匹配“更优秀”的伴侣增加资本。

家庭平衡:充裕的寒暑假,足以让你在未来“相夫教子”。

我会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玫瑰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吴阿姨源于爱,恐惧你跳出她认知的安全区后会受伤。”

“玫瑰,”我最后对她说,“真正的孝顺,或许不是活成父母期望的样子,而是用自己的幸福与光芒,去超越他们的想象,并最终成为他们的骄傲。”

黄亦玫停下了脚步,转向我。路灯的光晕在她眼中跳动,那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不顾一切的决绝。

“我爱上你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静谧的夜空里。没有试探,没有铺垫,这就是黄亦玫——爱的宣言,也带着玫瑰般直接而炽烈的锋芒。

不等我回应,甚至不给我消化这句话的时间,她已一步上前,双手环住我的脖颈,用一个热烈、生猛、近乎掠夺般的吻封住了我所有的言语。那不是请求,而是一种宣告,一种要将她全部的情感,通过这个吻烙印在我灵魂上的决心。她的气息,带着独有的芬芳和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瞬间淹没了我的感官。

在那一刻,理智的堤坝几乎被情感的洪流冲垮。她的手急切地探索,她的身体紧贴着我,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占有”与“奉献”。她试图引领我,去往一个无法回头的边界。

然而,就在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的瞬间,我猛地用尽全部力气,握住了她那双炽热的手,将它们从我身上 gently but firmly 地分离。

她喘着气,眼中满是被打断的错愕、不解,以及迅速积聚的羞愤。被拒绝,对于骄傲如她,伤害是加倍的。

“亦玫,”我的声音因压抑而沙哑,但我必须让每个字都清晰,“停下。”

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将我的真诚与挣扎传递过去。

“我感受到了,你的爱,你的全部热情……它太滚烫,太真实,让我几乎要迷失自己。”我深吸一口气,“但正因如此,我不能像拆开一件急于得到的礼物一样,在这样一个冲动的、不清醒的夜晚拥有你。”

我语气斩钉截铁,“正因为我看到了你的珍贵,我才不能如此轻率地对待。你的爱,值得一个更郑重、更清醒的开始。”

我拉起她的手,走向停在一旁的车。她甩开我的手,喊道:“苏哲,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现在送你回家。”回程的路上,是死一般的沉寂。她倔强地看着窗外,整个人像一座紧绷的、即将喷发的火山。我没有试图安抚,只是将车窗降下一点,让夜风吹散车内浓得化不开的旖旎与尴尬。

车停在她家楼下。她几乎是立刻去推车门,带着一种决绝的姿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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