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五丈塬大桥的睸力(2/2)

人在这里生活,由着几乎是很低淡言语的环境,或人只有通过一种与训练之后,才得以在这种人的面前有了说话的份。

人应该怎样去用那也许与我一样的,在我只有现在的年龄才感知到的语言去生活。

那也许是一个永恒的秘密,或一种极难得到的智慧的自私吧。

这种智慧是在悲难中诞生,它就会由着自我而倍加珍惜了。

那些看戏的人,应该怎样去用那早已砍成了两半的心,去在心中流着泪地,去感悟这样的,没有丝毫喜剧色彩的,悲哀的秦腔戏。

就像大家都能看到的,那些中年的,老年的妇女,她们胸前挂着一个非常干净的白手帕,或顶在头上的白手帕,那是专门用来擦眼泪的。

而那些心弱到极点的男人,则在无奈之际,便由着自己的身份,拿着衣袖擦眼泪。

就像戏中的情节,随时随地都会让人的心生出哀怜来。

就像自己的一生,由着环境,与不得已的精神艺术,而必须成为同一个风箱里的二人一样。

不是这个直,就是那个直。

就像人生就是“矛盾大,矛盾大”。

只有这样才是畅快淋漓的。

我们到这里时,大桥典礼已经结束了,桥上行人在过桥时,脸上显出一种兴奋与激荡的表情,有些人扒在桥头上久久不愿离去,就像知道所谓,又必须所谓一样。

想知道这样的结局就是这样,而必须去兴奋地做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