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余波与反思（2/2）

他自信能用量化和理性构建一个更高效的仙界，结果催生了数据造假和灵脉之祸。

西方自信其更“圆融”的体系能解决这些问题，结果在雷部引发了更直接的战斗失败和生灵涂炭。

无论是他的“有为而治”，还是西方的“精密操控”，当它们面对现实的复杂性、人心的微妙、战斗的残酷以及天道那不可测的变数时，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因为其固有的“刚性”而显得格外危险。

他对自己过去所坚信的道路，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根本性的动摇。那条他呕心沥血铺设的、通往“理性天堂”的道路，其尽头，似乎并非光明，而是更深的迷雾与悬崖。

同时，对于如何才能真正有效地管理这庞大而复杂的仙界，他陷入了一种更深的茫然。东西方的路，似乎都被证明是歧路。那真正的路，究竟在何方？难道真如那老家伙所说……

他不自觉地，再次想起了躺平仙尊那些看似不着边际、却总在关键时刻直指本源的话语——“顺应自然”、“无为而治”、“最快的速度是找到正确的方向”……

这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陈词滥调”，此刻却像黑暗中闪烁的灯塔，虽遥远，却指向了一个他从未认真考虑过的、截然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