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凸九入（1/2）

叠盒棋：一局定熵增

第一章 石室残卷

衢州烂柯山，青霞洞深处。

沈砚樵寻药至此，忽闻石室内似有棋子落枰之声，清越如击玉。他自幼好棋，闻言便循声而入，只见洞内石案上，并非寻常棋局，而是一卷泛黄绢帛，上面用朱砂画着六道扭曲符文，旁题“叠盒六式，可逆熵增”八字，笔力苍劲，似有道家玄机。

案前坐着一位白发老者，身着素色道袍，指尖捏着一枚玉棋子，正对着绢帛出神。见沈砚樵进来，老者抬眼一笑，目光如深潭：“少年人，识得此中玄妙？”

沈砚樵拱手道：“晚辈略通棋道，却从未见过这般符文。”

老者将玉棋子置于绢帛第一道符文上，那符文竟化作一行隶书：“逆熵式，e?=∑(l?xp?)-j?。” 石室内忽有微光流转，符文旁浮现出无数细小光点，似星辰排布。“此非符文，乃天地间的平衡之棋。”老者道，“天地万物，皆逃不开熵增，就如棋局越下越乱。这叠盒六式，便是六局定乾坤的棋谱，能让失衡之物重归正道。”

沈砚樵心中一动，想起山下常山县近来的怪事：城中最大的布庄“锦记”，往日生意兴隆，如今却门可罗雀。掌柜的愁眉不展，说伙计们干活拖沓，你推我让，布料积压如山，明明人手充足，却总出纰漏，似有一股无形之力，让一切都往混乱里走。

“前辈，山下布庄乱象，是否便是熵增所致？”

老者颔首：“那布庄上下，人心涣散，是为参与意愿（l?）低迷；伙计各司其职却无实效，是为贡献价值（p?）微薄；推诿扯皮、流程繁杂，是为寂熵损耗（j?）过盛。e?值跌破三成，乱象自生。”他将玉棋子在符文上轻轻一划，“你若愿试，便持此棋谱下山，解了布庄之困，也算积一份功德。”

沈砚樵接过绢帛，只觉入手微沉，似有千斤之力。再抬眼时，老者与石案皆已不见，唯有那卷绢帛与一枚玉棋子留在原地。

第二章 布庄复盘

锦记布庄内，掌柜的正对着堆积如山的布料叹气。沈砚樵说明来意，掌柜的将信将疑，只当他是来混饭吃的书生，却也无计可施，只得让他一试。

沈砚樵先查布庄症结：伙计们每日按点上工，却多是磨洋工，有人擅长裁剪却被派去记账，有人精于售卖却要去库房盘点，这是p?低微之因；布庄进货、入库、裁剪、售卖要经三道掌柜签字，流程繁琐，稍有延误便互相指责，这是j?过盛之由；工钱固定，干多干少一个样，伙计们自然没了劲头，这是l?低迷之根。

他取出玉棋子，按绢帛所示，在布庄账册上轻轻一点。玉棋子光华流转，账册上浮现出一行字迹：“l?均值3.2，p?均值1.5，j?=2.7，e?=3.6，临界平衡。”

“掌柜的，”沈砚樵道，“如今布庄如同一局乱棋，棋子放错了位置，棋路又被杂物阻塞。若想盘活，需先调棋子，再清棋路，最后定奖惩。”

他让掌柜的按伙计所长重新分工：擅长裁剪的专司裁剪，精于售卖的负责待客，识字算数的管账入库，将p?均值提至3.8；又精简流程，废除冗余签字，让各环节直接对接，将j?降至0.9；再立下规矩，卖布多者提成加倍，裁剪无废料者另有奖励，伙计们的l?很快升至7.5。

三日后，布庄内人声鼎沸，布料流转顺畅，积压的货物卖出大半。掌柜的喜笑颜开，握着沈砚樵的手道：“先生真乃神人！这几日的生意，比过去一个月还好！”

沈砚樵再用玉棋子一算，账册上显出：“e?=7.2，稳态增长。” 绢帛上的第一道符文微微发亮，似是认可了他的解法。

第三章 乡野互哺

解决了布庄之困，沈砚樵正要回山，却听闻常山西乡闹了粮荒。西乡多山地，适宜种茶，却因缺粮，茶农们只得荒了茶园去种粮，可山地贫瘠，粮食收成微薄，反而耽误了采茶；东乡多平原，粮食丰收，却因交通不便，茶叶稀缺，百姓喝茶要花高价从外地购买。

他翻开绢帛，第二道符文亮起：“互哺式，e?=(e?x0.3)xk?+(e?xr?)。” 玉棋子在符文上一点，浮现出东乡与西乡的数据：东乡粮食富余（e?=85），西乡种茶潜力足（k?=1.6），西乡基础茶园（e?=60），东乡需茶（r?=2.1）。

“这是一场供需失衡的棋，”沈砚樵自语，“东乡有粮却无茶，西乡有茶却缺粮，若能让粮茶互通，便是双赢之局。”

他先去东乡，找到乡绅商议：“西乡茶园丰茂，只是缺粮。若东乡能借出三成粮食，西乡秋后以茶叶偿还，既解了西乡粮荒，东乡也能用上便宜茶叶，岂不是好事？” 乡绅们一算，茶叶价格高昂，用三成余粮换茶叶，实则划算，便欣然应允。

又去西乡，告知茶农们粮荒解决方案，茶农们本就不愿荒了茶园，闻言纷纷响应，承诺秋后以优质茶叶偿还粮食。沈砚樵再请掌柜的帮忙，用布庄的马车打通东西乡通道，让粮茶得以顺畅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