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永定河畔(2/2)

“呀!大鱼!这鱼真大!”旁边的秦淮茹看得兴奋不已,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忘情地一步上前,紧紧挽住了李震岳的胳膊,饱满的胸脯因激动而微微起伏,不经意地蹭着他的手臂。

李震岳身体一僵,胳膊上传来的温热和柔软触感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了出来,弯腰将鱼放进桶里,掩饰着那一瞬间的慌乱:“嗯,还行。”

他重新挂饵,抛竿。运气不错,没过多久,又一条个头相仿的草鱼上了钩。看着木桶里两条扑腾的大鱼,秦淮茹的眼睛都亮了。

然而,好运似乎用完了。

第三条鱼迟迟没有动静。

夏日的阳光变得毒辣起来,秦淮茹额上见了汗,她看了看浑浊的河水,又瞥了一眼专注盯着水面的李震岳,犹豫了一下,走到河边一块大石旁。

她先是把袖子挽到手肘以上,露出两段白生生的胳膊,接着,竟又把裤腿也卷到了膝盖上面,露出一双线条匀称、肌肤白皙的小腿。

她蹲下身,用手掬起河水,清洗着手臂和小腿上的汗渍和尘土,清凉的河水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最后,她捧起水洗了把脸,水珠顺着她细腻的脖颈滑落。

李震岳虽然眼睛看着鱼线,但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河边那抹晃眼的白皙吸引,心思早已不在鱼竿上,接连错过了几次轻微的鱼口。

就在这时,秦淮茹忽然转过身,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震岳……你……你帮我看一会儿,有没有人过来……我……我去上游那边,想……想擦洗一下身子,身上黏得难受……”

李震岳猛地转过头,诧异地盯着她,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在野外洗澡?这……太冒险了!他看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和充满恳求的眼神,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压低声音,干涩地回了一个字:

“好……”

秦淮如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更加紧张,她没敢再看李震岳,快步绕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朝着河流上游走去。

不一会儿,河流上游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撩水声,透过稀疏的灌木枝条,李震岳隐约瞥见了一片晃动的、令人心悸的白皙。

“他奶奶的……” 他低声骂了一句,不知是懊恼还是某种冲动使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猛地收起鱼线,提起那只装着两条鱼的木桶,脚步有些急促地朝着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快到小树林边缘时,他停下了脚步,将木桶轻轻放下,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目光穿过最后几丛枝叶,清晰地看到了河边的景象——秦淮茹背对着他,站在及腰深的河水里,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背上,水珠沿着她凹陷的腰线滑落,没入那丰腴挺翘的弧度之中。

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身体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动作,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等待献祭的白玉雕像。

那饱满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在阳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肌肤,以及她偶尔弯腰时惊心动魄的起伏……这一切都像火苗,瞬间点燃了李震岳积压已久的燥热。

他不再犹豫,有些手忙脚乱地脱掉了身上的汗衫和长裤,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踩着河边的鹅卵石,一步步涉入微凉的河水中,朝着那具诱人的身体靠近。他从身后,带着河水的凉意和少年人滚烫的体温,猛地环抱住了她。

秦淮茹的身体先是剧烈地一颤,随即软了下来,向后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低低地传来:“震岳……你……你不会因此看不起姐吧?”

“不会。”李震岳的回答短促而肯定,手臂收得更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

秦淮茹仿佛得到了某种赦免,她猛地转过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带着一种决绝的热情,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生涩却急切。

河水在他们周围荡漾。

“秦姐,你真美……” 喘息间隙,李震岳发自内心地赞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眸。

。。。。。。。。。

河边的浅滩,水波温柔地拍打着。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有两个多小时。

“第……第六次了……震岳,好弟弟……姐真……真不行了……”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趴在岸边一块被太阳晒得温热的大石头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姐,我还是想要……” 李震岳依旧精力旺盛,从身后贴着她,意犹未尽。

“真……真不行了……” 秦淮茹带着哀求,“你……你哪儿学来这么多……花样……我现在腿都合不拢,直打颤……站不起来了……”

“这……不是所有男人都会的吗?” 李震岳有些茫然,他以为这是本能。

“骗鬼呢……” 秦淮茹有气无力地嗔道,感觉身子都快散架了,“让我歇歇……明天……不,后天!后天我们再出来……好不好?姐一定好好陪你……”

“姐,说话得算数!” 李震岳眼睛一亮。

“算数……后天……还到这里等你……” 秦淮茹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你先……先去钓鱼吧……让姐就这么躺一会儿……缓过这股劲……”

。。。。。

李震岳看着她慵懒无力、布满红霞的侧脸,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怜惜。他依言重新穿上衣服,拿起鱼竿,直接在旁边钓鱼。

或许是心情舒畅,或许是鱼儿也识趣,没过多久,他又接连钓上来三条肥美的鲫鱼,木桶都快装不下了。

休息一会儿秦淮茹才勉强整理好衣衫,步履有些蹒跚地走过来,脸上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看着秦淮茹那慵懒无力又带着几分娇媚的模样,李震岳心头刚平息下去的火焰竟又“噌”地窜了上来。

他放下鱼竿,凑过去从背后环住她尚在微微颤抖的腰肢,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头,声音带着撒娇般的无赖:

“姐……再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秦淮茹被他蹭得浑身发软,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最终半推半就,在那块被夕阳余温烘得暖热的大石边,又遂了他的愿。

待到真正云收雨散,李震岳这才心满意足,浑身通透地推着自行车,载着渔具和沉甸甸的木桶,踏上了去秦家屯大路。秦淮茹跟在他身侧,步履仍有些不易察觉的别扭。

“姐,”李震岳侧过头,眼神亮得惊人,压低声音,带着少年人得了珍宝般的炫耀。

“你真白,浑身都跟羊脂玉似的,晃得我眼晕。”

秦淮茹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又漫了上来,羞恼地轻捶了他一下,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别瞎说!这话回到四合院,千万不能漏出半个字!听见没?”

“嗯,我知道轻重,有分寸。”

李震岳收敛了笑容,正色点头。他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沉默地走了一段,秦淮茹忽然轻声开口,像是感慨,又像是提醒:“姐……以前早上偷看过好几次你在院里练武……那身板,那精气神……说实话,院里那些小媳妇老娘们,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馋你呢……”

李震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秦淮茹睨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复杂的酸意,“姐还能骗你?”

又骑了一段路,离秦家屯越来越近。

李震岳指着不远处另一处更隐蔽的河湾,那里芦苇丛生:“后天,就那里吧。我看那地方鱼情应该不错,而且离大路不算近,方便。”

“嗯,姐记住了。”秦淮茹低声应下,将那个地点牢牢刻在心里。

一直将秦淮茹送到离秦家村还有五里地的一个岔路口,李震岳停下车子,从木桶里捞出那两条最大最肥的草鱼,用早就备好的草绳穿了,递到她手里。

“姐,拿着。”

秦淮茹看着那两条还在奋力挣扎的鲜鱼,又看看眼前这个刚刚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少年郎,眼神复杂,有感激,有羞涩,也有一丝对未来隐秘关系的彷徨。她接过鱼,低声道:“那我走了……”

她一步三回头,朝着秦家村的方向走去,身影在田埂上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一片绿意之后。

李震岳一直目送她消失,这才调转车头。他并未直接回家,而是骑着车,在暮色四合前,又寻了一处僻静的河段,甩下了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