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常规赛半程的蛰伏与崛起（2/2）
“我知道你很在意球队的成绩，也明白这个赛季对湖人重建有多重要——从开局的人人质疑到现在的西部第五，你们付出了多少努力，我每天晚上等你加练回家就知道，你的训练服从来没有干过，鞋子里都能倒出汗水，膝盖上的护具更是常年带着淤青，有时候晚上睡觉翻身都疼得皱眉。”杰西卡沉默了足足半分钟，终于先打破了僵局，她放下水杯，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在努力整理情绪，语气渐渐缓和下来，眼底的失落慢慢被理解取代，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其实我也查过全明星的相关信息，知道能入选对一个二年级球员来说是多么重要的认可，这不只是一份荣誉，更是联盟对你实力的官方肯定，是你职业生涯的重要里程碑，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对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黎景辉连忙前倾身体，急切地解释，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急切，生怕她还在生气：“等全明星周末结束，我一定跟教练申请三天的短假，到时候我们去圣迭戈看海好不好？我查过那里有一家靠海的海鲜餐厅，口碑特别好，在当地美食榜排第一，他们家的碳烤龙虾是招牌菜，肉质特别鲜嫩，每天都要排很长的队，我可以提前去占位置；我们还可以住在海边的民宿，推开阳台门就是大海，早上一起看日出，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来的时候，金光洒满海面，特别美；傍晚去沙滩上散步捡贝壳，我还可以给你用贝壳做个小摆件当纪念，上面刻上我们的名字和日期，永远保存着。”杰西卡抬头看向他，眼底重新泛起温柔的光芒，像被月光照亮的平静湖面，驱散了之前的阴霾，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这么着急。她伸出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桌布传过来，驱散了彼此间的尴尬与疏离：“好啊，那我们就各自安排好自己的事，你专心准备全明星和集训，不用分心担心我。我去纽约跟闺蜜汇合，她正好也在那边拍一部新剧，我们可以一起逛大都会博物馆、看百老汇的经典音乐剧，说不定还能偶遇好莱坞明星，也不算白瞎了这个假期。等你忙完这阵子，我们再安安心心去圣迭戈度假，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到时候你可不许再找借口推脱了。”她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印着小熊图案的粉色保温杯，轻轻放在他面前，杯身还带着刚熬好的余温，暖意透过桌面传了过来，温暖了黎景辉冰凉的指尖：“对了，我知道全明星训练强度肯定特别大，每天要跑好多战术、练好多投篮，喊战术喊得多了容易上火嗓子疼，特意给你熬了一下午的枸杞雪梨汤。我查了好几个食谱，对比了好久才确定配方，放了点冰糖调味，还加了两颗川贝，不甜不腻刚刚好，润喉效果特别好，你每天训练完喝一杯，能润润嗓子、降降火。保温杯是我特意选的，保温效果特别好，就算放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喝还是热的，记得一定要喝。”
走出菜馆时，洛杉矶的晚风带着一丝太平洋的清凉，卷起地上的金黄落叶轻轻飞舞，旋转着落在路边的花坛里，给静谧的夜色增添了几分灵动。空气中还残留着唐人街特有的酱油香和街角糖炒栗子的甜香，混杂着远处咖啡店飘来的拿铁香气，构成了这座城市独有的温暖味道。黎景辉牵着杰西卡的手走在人行道上，她的手因为晚风有些微凉，指尖甚至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他下意识地握紧了些，将自己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去，还轻轻揉搓着她的手背帮她取暖，脚步也放慢了许多，只想多陪她走一会儿。远处的斯台普斯中心灯火辉煌，巨大的穹顶笼罩在标志性的紫色灯光下，像一座宏伟而庄严的宫殿，几束明亮的灯柱在夜空中不停旋转，像是在向整个洛杉矶宣告着球队的活力与荣耀。中心外的巨大电子屏上正循环播放着湖人半程战绩的宣传片，激昂的背景音乐伴随着球员们的高光镜头，画面里闪过黎景辉断球后快攻上篮的身影，还有科比绝杀后振臂高呼的庆祝画面，引来路过球迷的驻足欢呼，有人举起手机拍照留念，还有小球迷兴奋地挥舞着湖人的紫金色旗帜，嘴里喊着“湖人总冠军”的口号。“其实我小时候也练过两年篮球，”杰西卡突然开口，打破了步行中的安静，她轻轻晃了晃黎景辉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与笑意，眼神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球场方向，满是憧憬：“那时候我爸爸是高中校队的教练，每天放学后都要带我去球场练运球，他还总说我左手运球比右手稳，有打篮球的天赋，说要把我培养成女篮明星，以后去打wnba。后来因为要拍第一部戏，每天赶通告、练台词、学表演，根本没时间再去球场，我最喜欢的那双粉色球鞋都放得发霉了，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梦想。不过现在看你打球，尤其是看到你在场上拼尽全力防守、奋不顾身为队友补位的样子，我又觉得篮球特别有魅力——比我小时候自己练球时有趣多了，那种和队友并肩作战、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拼搏的感觉真的很棒，让人热血沸腾。”黎景辉停下脚步，转身认真地看着她，路灯的暖黄色光芒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扇形阴影，像蝶翼般轻轻颤动，美得让人心动。他郑重地开口，语气里满是认真：“等下半程常规赛结束，要是我们能稳稳打进季后赛，我就教你打基础怎么样？就去我们球队的训练馆，那里的设施特别全，有专门的投篮机和力量房，还有专业的康复师在旁边，安全又专业。我还可以请队里的体能教练给你制定最简单安全的训练计划，从基础运球到投篮姿势，一步步来，保证不会让你受伤，也不会让你觉得累。”杰西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漫天闪烁的星光，璀璨而明亮，她用力点头，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唇瓣的温度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清新而温柔，在黎景辉的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一言为定！不许反悔！你快去训练吧，别耽误了时间，我会守在电视前看全明星的直播，从头到尾都不换台，给你加油打气，要是你表现好，我给你准备神秘礼物！到时候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回到训练馆时，场馆里只剩下角落里的一盏防爆灯亮着，昏黄的灯光将科比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道孤独而坚定的剪影，在空旷的场馆里显得格外醒目。他正站在罚球线前专注地练罚球，篮球在掌心反复旋转、摆正，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每一次旋转的圈数都几乎相同，精准得如同机器设定。然后屈膝、抬臂、手腕发力出手，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仿佛已经演练了千万遍，形成了肌肉记忆。篮球一次次撞击地板发出“咚咚”的沉稳声响，像是在为梦想敲打着坚定的节奏，随后又精准地穿过篮筐，篮网翻动的“唰唰”脆响在空旷的场馆里不断回响，形成单调却充满力量的韵律。他的黑色训练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勾勒出肌肉的线条，额前的碎发滴着汗珠，沿着下颌线滑落，砸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很快又被蒸发。他却依旧保持着标准的投篮姿势，连呼吸都均匀而稳定，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眼神里只有篮筐和手中的篮球。“和女朋友吵架了？”科比投进第300个罚球后，终于放下篮球，拿起长椅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厚重的毛巾很快就湿了大半，能拧出水来。他走到场边的长椅旁坐下，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清凉的水流滋润了干涩的喉咙，瓶盖拧紧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场馆里格外清晰。他的语气里带着过来人的通透与了然，眼神里有几分共情，显然是看出了黎景辉的心事。黎景辉拿起旁边的篮球，模仿着科比的姿势投了一个，篮球擦着篮筐边缘弹出，在地板上滚了很远，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跑去捡球，笑着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算不上吵架，只是行程有冲突，她本来计划赛后去纽约度假，还提前订好了门票和餐厅，做了详细的攻略，兴奋了好久跟我说，结果我要参加全明星，还要集训，根本抽不出时间陪她去。我觉得特别愧疚，她那么期待这次旅行，我却让她失望了。”科比拿起水瓶又喝了一口水，瓶盖拧紧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场馆里格外清晰。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回忆的感慨，眼神望向远处的篮筐，像是想起了自己刚进联盟时的过往：“我刚进联盟那几年，也因为集训和比赛错过过瓦妮莎的生日，那时候我们吵得很凶，她觉得我把篮球看得比她还重要，不在乎她的感受，冷战了好几天。但后来我们慢慢明白，真正的感情不是非要时刻黏在一起，不是每天形影不离，而是清楚知道彼此的追求和目标，并且愿意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互相支持对方成为更好的人。篮球是我们的事业，是我们愿意用生命去热爱的东西，但家人和爱人，是我们坚持下去的动力，是我们拼尽全力的意义所在。”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战术板上用黑笔写的“季后赛”三个大字，字迹力透纸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刀：“我们的蛰伏期还没结束，现在的西部第五还不够稳固，后面的火箭、掘金都在咬着不放紧追不舍，一场比赛的胜负就可能改变排名，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等我们稳稳打进季后赛，甚至能和马刺掰掰手腕的时候，再带着家人一起好好庆祝，到时候不管是去度假还是做什么，那种靠自己努力换来的成就感，比任何一次仓促的旅行都值得，也更有意义。”
黎景辉点点头，将科比的话深深记在心里，握紧手中的篮球再次走向罚球线，指尖细细感受着球面熟悉的纹路，那上面布满了他的汗水与坚持，带着他的温度与信念。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随后手腕发力出手，这一次篮球划出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入网，球网翻动的声音格外清脆悦耳，像是在为他的决心喝彩。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仿佛浮现出全明星赛场上璀璨的灯光、观众席上挥舞的湖人紫金色球衣，季后赛赛场上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和欢呼声，更清晰地看到了和杰西卡在圣迭戈海滩上并肩看日出的画面——她披着他的灰色外套，手里捧着一大把捡来的彩色贝壳，笑容比初升的朝阳还要灿烂耀眼，眼底满是幸福。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杰西卡发来的微信消息，附带一张刚订好的酒店订单截图，截图上的酒店地址就在丹佛全明星场馆附近的繁华街区，距离场馆只有五分钟的步行路程，房间类型还是可以看到场馆全景的景观房。消息内容充满了兴奋与期待，字里行间都透着欢喜：“刚看到nba官网的新闻，西部教练投票初选名单里有你！好多专家都说你替补席位稳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可以！我已经退了纽约的机票，订好了丹佛的酒店，全明星现场见～到时候我要举着‘黎景辉最棒’的荧光灯牌坐在第一排给你加油，灯牌我都已经在网上定制好了，还是你最喜欢的紫色，上面还会闪灯，保证让你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我！”消息后面跟着一个举着加油牌的卡通表情，还有一个大大的红色爱心符号，像是在传递着杰西卡滚烫的心意。黎景辉看着屏幕，嘴角忍不住上扬，眼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连眼底都盛满了温柔的光芒，心里的愧疚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彻底驱散，只剩下满满的感动与爱意，鼻尖也有些发酸。他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揣进运动裤的兜里，像是珍藏着一份世间最珍贵的礼物，生怕被碰坏。转身走向科比，眼神里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斗志，像燃起的火焰般炽热，语气坚定而有力，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再来一组对抗训练吧，就按马刺的战术来模拟——邓肯的低位单打、吉诺比利的蛇形突破还有帕克的挡拆后急停跳投，都要练到极致，每个细节都要抠到位，不能有丝毫马虎，为了全明星，更为了季后赛，为了不辜负所有人的期待，尤其是她的期待。”科比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好胜笑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与欣赏，显然对黎景辉的转变很满意。他拿起篮球摆出标准的防守姿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重心压低，眼神锐利如鹰隼般紧盯对手，全身都散发着战斗的气息：“正有此意。输的人要负责捡球到天亮，还要请全队喝能量饮料，可别想偷懒，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会拿出对付马刺的实力来防你。”月光透过训练馆的巨大落地窗洒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光洁的地板上交织重叠，勾勒出属于湖人的蛰伏与崛起之路，也清晰映照着一个年轻球员追逐梦想的坚定脚步，每一步都带着汗水的印记与对未来的无限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