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礼信相交 表里相依(2/2)
礼信镜旁立着“礼信碑”:碑体的正面是礼序洲的礼则玉所铺(礼,记表的序),刻着礼信相交的义——“礼是信的表,信是礼的里”;碑体的背面是信诚泽的信诺珠所嵌(信,记里的实),珠群能将正面的刻字映成暖紫的虚形,刻字的礼与映形的信在碑上相叠,像把形的“礼”与实的“信”缠在了一起。碑的光会随礼信的消长而变:礼则玉过盛时,信诺珠的暖紫光会漫过碑面(信注入礼的魂);信诺珠过盛时,礼则玉的浅青光会透出碑缝(礼划定信的序)。
就像经商的礼信:明码标价是礼(表的规),价目里藏着“不欺客”的信(里的实),才不是虚高的噱头;无“不欺客”的信,明码的礼便成了宰客的幌,经商会因无实失了客源;无“明码”的礼,不欺客的信便成了无据的诺,生意会因无规难获信任,礼信相交,才成长久的营。
礼信殿的深处走来位守护者——他的衣袍左半是礼序洲的莹白礼则玉纹锦(礼,表的饰),锦面凝着礼序的浅青光,有序却不显虚浮;右半是信诚泽的暖紫信诺珠纹缎(信,里的裹),缎面缀着信诚的淡粉光,笃实却不显杂乱。他的胸前挂着“礼信佩”:佩的外圈是礼序洲的礼则玉(礼,表的框),内圈是信诚泽的信诺珠(信,里的核),玉的礼为珠的信定序,珠的信为玉的礼注魂,翻转佩时,玉的浅青与珠的暖紫会缠成相扣的环,像把礼信相交的理连成了链。
守护者将礼信佩递给沈翊,佩在他掌心轻转,礼序的光与信诚的光恰好相融。“礼不是信的拘,信不是礼的执,”守护者的声音如礼信镜的轻响,规而不僵、实而不乱,“礼是信的‘表’——让信有有序的形,不致成杂乱的诺;信是礼的‘里’——让礼有真诚的魂,不致成空洞的仪。就像执教的礼信:课堂问好是礼(表的敬),这份问好里藏着‘认真授课’的信(里的诺),才不是敷衍的形式;无‘认真授课’的信,问好的礼便成了虚饰的敬,执教会因无实难育学生;无‘问好’的礼,认真授课的信便成了无敬的教,教学会因无规失了分寸,礼信相交,才成育人的道。”
沈翊将礼信佩放在存在之花旁,佩立刻化作“礼信纹”——莹白的礼纹与暖紫的信纹缠成相扣的环,与先前三的刚柔纹、明暗纹、智仁纹等交织,光网的脉络更见规整:礼纹为存在定“有序”的形,信纹为存在注“真诚”的魂,不困于无信的礼,不流于无礼的信。
共生号驶离礼信殿时,礼序洲的礼则玉仍在释放有序的光,信诚泽的信诺珠仍在传递笃实的暖——礼则玉的礼里多了丝珠的信,信诺珠的信里多了缕玉的礼,礼是信的表,信是礼的里。船首的探测仪再次轻鸣,前方的星域里,廉与耻在相制,廉是耻的守,耻是廉的戒——那该是“廉耻相制”,是存在之路上,又一层相制的理。
林默在星图上圈出下一片星域,指尖划过礼与信的交界:“该去看看‘廉与耻’,是怎么相制的了。”
礼信相交域最后一缕礼序洲的浅青缠着信诚泽的暖紫留在船后,像一句余音:“礼是信的表,信是礼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