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礼信相交 表里相依(1/2)

共生号破开星雾,驶入“礼信相交域”时,星穹立刻铺展开两重相映的境——域之东是“礼序洲”,洲上遍生半人高的“礼则玉”,莹白的玉柱上刻着细密的纹络,或为拱手之形,或为躬身之态,玉柱顶端萦绕着浅青的“礼序光”,触之如沐和风,带着“有序”的温;域之西是“信诚泽”,泽中漂浮着圆润的“信诺珠”,暖紫的珠体里凝着点点光絮,似藏着未践的诺言,珠身裹着淡粉的“信诚光”,触之如握暖玉,带着“笃实”的柔。

林默踏着礼序光走向礼则玉,指尖轻触最粗的一根玉柱——浅青的礼序光顺着指尖漫开,玉柱上的躬身纹竟活了过来,化作个虚影躬身行礼,可虚影刚直起身,就因失了内核的支撑,渐渐淡成光雾。“这礼序玉,怎会少了点魂?”他正疑惑,就见信诚泽的信诺珠竟飘来一颗,暖紫的珠体贴近玉柱,珠里的光絮渗入玉纹,刚才淡去的虚影瞬间凝实,躬身时眼底多了“真诚”的光,不再是空洞的姿态。

“礼是信的表,无信的礼,只是虚浮的形。”林默拾起片玉屑,抛向信诚泽——玉屑入泽时,暖紫的信诺珠立刻围着玉屑转,珠身的信诚光与玉屑的礼序光缠成线,“就像待人的礼信:见面躬身是礼(表的序),这份躬身里藏着‘尊重’的信(里的实),才不是敷衍的姿态;若只有躬身的礼,无尊重的信,礼便成了逢场的虚仪,连问候都透着冷。”

沈翊迎着信诚光走向信诺珠,掌心轻托一颗飘来的珠体——淡粉的信诚光顺着掌纹漫开,珠里的光絮化作句“明日赴约”的诺言,可诺言刚显形,就因失了外在的框定,散成无序的光粒。这时礼序洲的礼则玉飘来一截玉片,莹白的玉片贴着珠体,玉上的拱手纹融入光粒,散掉的诺言重新凝实,还多了“守时”的序,不再是散乱的承诺。

“信是礼的礼,无礼的信,只是无章的实。”沈翊捏起一粒珠屑,抛向礼序洲——珠屑落洲时,莹白的礼则玉立刻朝着珠屑立,玉身的礼序光与珠屑的信诚光织成网,“就像治国的礼信:颁布法令是礼(表的规),法令里藏着‘惠民’的信(里的诺),才不是冰冷的条框;若只有惠民的信,无法令的礼,信便成了无序的善,连帮扶都乱了阵脚。”

礼序洲与信诚泽的交界,矗立着“礼信殿”——殿的廊柱是礼序洲的礼则玉所雕(礼,表的框),莹白的柱身刻满礼序纹,能为殿划定“有序”的界,让言行有章可循;殿的殿心是信诚泽的信诺珠所嵌(信,里的核),暖紫的珠群凝着信诚光,能为廊柱的礼序注入“真诚”的魂,让规矩不致空洞。礼与信相缠:若拆去殿的廊柱礼则玉(恃信弃礼),殿心的信诺珠会因失了有序的框,成无章的散珠,最终因无表的序困于乱信,成无规的信;若抠去殿的殿心信诺珠(恃礼弃信),廊柱的礼则玉会因失了真诚的魂,成空洞的玉柱,最终因无里的实流于虚礼,成无魂的礼。

就像治学的礼信:尊师重道是礼(表的敬),这份敬重里藏着“信从师言”的实(里的诺),才不是表面的顺从;若只有尊师的礼,无信从的信,礼便成了虚假的恭顺,连听课都心不在焉;若只有信从的信,无尊师的礼,信便成了无敬的随,连请教都失了分寸,礼信相交,才成敬学的态。

礼信殿的正中悬着“礼信镜”——镜的镜缘是礼序洲的礼则玉所琢(礼,表的框),莹白的镜缘刻着拱手纹,能为镜中影像定“有序”的形;镜的镜面是信诚泽的信诺珠所熔(信,里的魂),暖紫的镜面凝着光絮,能为镜缘的礼序映“真诚”的影。镜的相交需礼信相应:镜缘的礼(礼则玉)需借镜面的信(信诺珠),才能映出有魂的形;镜面的信(信诺珠)需借镜缘的礼(礼则玉),才能显有章的影。若只琢镜缘无镜面(恃礼弃信),镜缘便成无映的空框,失去真诚的用;若只熔镜面无镜缘(恃信弃礼),镜面便成无框的散影,毫无有序的基,唯有框定影真、表里相依,才能照见“礼不虚浮、信不杂乱的和”。

“恃礼派筑的‘纯礼台’,全用礼序洲的礼则玉砌台,台周刻满躬身纹,连注入真诚的信诺珠都没嵌,”林默调出台的残影——莹白的台体在星空中立得规整,礼则玉持续释放礼序光,台内星灵忙着躬身行礼却无真心,最终因无里的信,台体在连续行礼后失了魂,碎玉混着有序的光散成星尘,“他们说‘礼是序,信是执,唯礼便得敬’,结果台因失了信的里(真诚的实),连躬身的礼都成了虚仪,礼成了无魂的形。”

沈翊指着信诚泽的泽底——那是“纯信窖”的残迹,暖紫的信诺珠碎成细粒,粒上还留着信诚的光,窖壁的位置只留个暖紫的浅坑。“恃信派造的‘纯信窖’,只用信诚泽的信诺珠砌窖,窖内连划定有序的礼则玉都没设,”他拾起粒带光的珠粒,粒在掌心很快失了序,“他们说‘信是实,礼是拘,唯信便得真’,结果窖因失了礼的表(有序的框),连承诺的信都成了乱诺,最终因无表的序塌成碎珠,信成了无规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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