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集：行业精神的传承探讨（2/2）

格子衫男人靠回椅子：“那问题来了——怎么让现在的人也这么做？光看展览不够，听故事也不够。”

老夫子看向窗外。

楼下，大番薯正蹲在地上帮一个穿红鞋的小女孩系鞋带。他一边系一边说：“你知道吗？三十年前有个程序员，鞋子破了也不换，因为怕脱鞋时忘记保存代码。”

小女孩咯咯笑：“那他脚臭不臭？”

“肯定臭！”大番薯站起来，“但他写的程序到现在还在用！”

两人说着，一起走向训练舱区域。

这一幕被玻璃映进研讨室。

老夫子说：“他们已经在做了。”

没人再说话。

十一点零一分，会议接近尾声。

老教授主动说：“我可以联系几位老同事，让他们来讲讲当年的事。”

女学者翻开本子：“我来做口述整理，做成短文配音频，放进展厅角落。”

格子衫男人想了想：“我在几个平台有账号，可以推一波话题，叫‘我见过的真工程师’。”

秦先生快速记下分工。

老夫子拿出一张纸，写下“行业精神口述档案计划”几个字。下面画了个三角，三个角分别写着“创新”“坚守”“责任”。

他把纸夹进工作手册。

起身时，他说：“今天不是定结论，是开个头。”

众人陆续离开。

秦先生跟上来，低声说：“第一批采访名单我初步排好了，下周能开始录。”

老夫子点头：“先从那位睡机房长蘑菇的开始。”

“大番薯说要给他准备一筐真蘑菇当道具。”

“行。”

两人走到主展厅。

老夫子停下，在“第一行手写代码”展板前站定。玻璃反光里，能看到大番薯正带着孩子们围在一个老式键盘前。

有个男孩举手问：“这个键坏了怎么办？”

大番薯敲了敲空格键：“修呗！实在不行，就用手戳它！我以前就这么干！”

孩子们哄堂大笑。

老夫子看着那群人，没动。

秦先生轻声问：“接下来是不是该设计新的互动环节了？”

老夫子翻开手册，在空白页写下几行字。

写完，他抬头看向对面墙上的时间轴。从1987年第一段代码，到今天的语音交互系统，整整四十年。

他的手指在封面上轻轻敲了一下。

节奏像是敲键盘。

远处，一台终端屏幕忽然亮起，自动播放起那段老录音：“1987年3月12日，第一次跑通反向传播算法……当时我们用了三天才改对一个括号。”

录音放到最后一句时，大番薯正好领着孩子们转过身。

他指着屏幕大声说：“听见没？大佬也犯错！关键是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