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满堂儿孙,岁末暖炉(1/2)
时间的流逝,何雨柱的家族的成员越来越多。不单单做了曾爷爷,连何雨水他们那边小孩都也是长大成人,做曾奶奶了。有些事不是一个人扛下来就行。一个世界,有它运转的规律。过多干涉,对自己不好,对别人也不好。能帮的,可以做,尽量让何晓帮。因为两个世界的互通有无,何晓他们几个知道世界发展节点,所以对应这些东西绰绰有余。而他的集团都做到世界第一财阀
除夕,香港何氏庄园的客厅里,红木长桌摆在正屋,三十多口人围坐在几张桌子,筷子碰碗的脆响混着孩子们的笑闹,像滚了一地的金豆子。何雨柱坐在主位,看着曾孙何念安踮着脚给太奶奶娄晓娥夹虾饺,小胳膊举得笔直,虾饺的汤汁滴在新做的唐装上,洇出个小小的黄点。
“慢点吃,没人抢你的。”娄晓娥笑着用手帕擦去孩子嘴角的油星,她如今很少管集团的事,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厨房,研究怎么用空间里的新米蒸出更糯的饭,怎么把李小丫种的灵草做成孩子爱吃的糖糕。
李小丫坐在旁边,正给何雨水的孙女讲沪市的老故事:“当年你奶奶第一次带我去豫园,给我买了串冰糖葫芦,酸得我直皱眉,她还笑我‘北方姑娘怎么比南方人还怕酸’。”
何雨水坐在对面,给怀里的曾外孙喂着米汤,闻言笑骂:“就你记性好。”
满桌人都笑了。何雨柱看着这热闹的光景。
“爷爷,您尝尝这个。”长孙何承业递过来一盅酒,酒液琥珀色,是用空间里的桂花泡的,“这是晓叔叔特意让人从杭州寄来的,说您最爱喝这个。”
何雨柱抿了一口,桂花的甜香混着酒香在舌尖散开。何晓如今已是何氏集团掌舵人,在香港和沪市之间两头跑,却总记得他的口味。前阵子还特意让人把南锣鼓巷95号院的老槐树移栽到庄园里,
“晓小子最近忙什么呢?”他放下酒杯,明知故问。
“还能忙什么?”娄晓娥接过话头,给何雨柱夹了块红烧肉,“忙着跟欧洲的老佛爷百货谈合作,想把咱们的苏绣屏风摆进他们的橱窗。说要让洋人知道,真正的奢侈品不是什么限量包,是咱祖上传下来的手艺。”
李小丫笑着补充:“彤彤那边也没闲着,在纽约开了家‘华夏书房’,专门教外国人写毛笔字、画水墨画,上周还把你那幅《松骨峰远眺图》拿去展览了,说是‘最有力量的东方艺术’。”
何雨柱没接话,只是看着桌上的菜——清蒸鲥鱼是从长江口的养殖场捞的,那片养殖场是何氏集团投资的,用的是古法养殖,鱼带着鲜甜;油焖笋来自杭州的竹林,是当年他帮过的老茶农的孙子送来的,说“这笋还跟当年一样”。
这些年,他早已不再插手集团的具体事务。何晓和李彤彤比他更懂这个时代——他们知道年轻人喜欢什么,知道怎么让老手艺接上互联网的线,知道在商战里既要守得住底线,又要打得赢硬仗。就像去年,欧洲想对中国的瓷器加征关税,何晓没去游说政客,而是在巴黎办了场“瓷上中国”展览,让法国人亲眼看看,一只青花碗从拉坯到上釉要经过多少道工序,最后关税的事竟不了了之。
“曾爷爷,您看我的压岁钱!”念安举着个红封包跑过来,里面鼓鼓囊囊的,“爸爸说这里面的钱,能买一火车的糖葫芦!”
何雨柱笑着捏了捏孩子的脸:“买那么多干嘛?当年曾爷爷能有一串糖葫芦,就能乐一整天。”
“为什么呀?”念安歪着头问。
“因为那时候日子苦啊。”何雨水的丈夫周医生接过话头,“你曾爷爷那辈人,就是想让你们现在能随便吃糖葫芦。”
念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又跑去抢红包了。何雨柱望着孩子的背影,忽然觉得,所谓“传承”,不是把权力攥在手里,是看着下一代用他们的方式,把日子过得更热闹、更体面。
过完年,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和李小丫去了李小丫的世界。坐在沪市到北京的磁悬浮列车上,娄晓娥扒着窗户看外面的风景——田野里的收割机在自动驾驶,田埂上的智能灌溉系统喷出细密的水雾,远处的村庄白墙黛瓦,屋顶上的太阳能板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这比咱们那个世界的高铁还快。”她啧啧称奇,“从沪市到北京才两小时。”
李小丫笑着给她递了瓶水:“这算什么?彤彤说下个月要开通‘低空飞行巴士’,从楼顶就能直接飞,比磁悬浮还快。”
何雨柱望着窗外掠过的长江,河面宽阔,水鸟成群。他记得第一次过长江是1950年,坐的是摇摇晃晃的木船,船老大光着膀子喊号子,浪花溅得他满身都是。如今,河面上架着十几座大桥,高铁在桥上飞驰,桥下的货轮装着集装箱,鸣着笛驶向远方。
何雨柱看着那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他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比集团的财报更珍贵——是老是街坊邻居见面时的一句“吃了吗”,是无论科技怎么发展,都丢不掉的烟火气。
他们又去了西安。在兵马俑博物馆,娄晓娥看着那些排列整齐的陶俑,忽然拉着何雨柱的手:“你看那个俑的脸,像不像当年隔壁院里的傻大爷?”
何雨柱仔细一看,还真像。傻大爷是当年隔壁大院的邻居,总爱蹲在门口晒太阳,嘴角总挂着笑。
在西安的城墙根下,他们遇见个捏面人的老人,手里的面团在指间转来转去,一会儿就捏出个孙悟空。何雨柱蹲在旁边看了半天,老人抬头问:“您也是来旅游的?”
“是啊。”何雨柱笑着说,“来看看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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