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开挂大发财(2/2)

他没停留,装作看热闹的孩子,在街口转了一圈就往回走。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晚上子时动手,那时候换岗间隙长,守卫最松懈。先用空间能力悄无声息地解决门口的哨兵,再直接用意识穿透金库铁门,把里面的东西一扫而空。动作要快,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走回南锣鼓巷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

进入95号院,他往里瞥了一眼,看到易中海正蹲在院里拾掇被鬼子翻乱的杂物,三大爷阎埠贵则在偷偷数着墙缝里的金条,脸上肉疼得直抽抽。何雨柱心里笑了笑,他还没搜完呢,四九城藏着的宝贝,怕是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吕文冰见他回来,赶紧拉着他问:“跑哪儿去了?饿坏了吧?锅里留着粥呢。”

“就在附近转了转,跟小伙伴玩捉迷藏了。”何雨柱笑着说,

吕文冰没多想,转身去给他盛粥。何雨柱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夜幕渐渐降临,胡同里又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何雨柱躺在偏房的小床上,闭着眼,意识却在黑暗中苏醒。今晚的行动,即将开始。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一点点压下来,把正金银行后巷的青砖地染得发暗。何雨柱贴着墙根挪动,檐角的灯笼在风里摇出昏黄的光晕,将鬼子哨兵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像几道扭曲的墨痕。他屏住气,指尖在袖管里轻轻一捻,三枚锈迹斑斑的铁钉便滑到掌心,指腹摩挲着尖锐的钉尖,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

“咻——咻——咻——”

铁钉带着破空的轻响射出,精准地钉穿三个哨兵的喉咙。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捂着脖子软倒在地,温热的血顺着砖缝渗开,在灯笼光下泛着暗紫色的光。何雨柱闪身过去,抬脚踢开哨兵掉在地上的步枪,动作比清晨收拾军火库时更利落,眼神里的冷意也更重——那些军火是杀鬼子的家伙,而这些藏在银行里的东西,是鬼子从老百姓手里抢来的血本。

推开虚掩的侧门,银行大厅的吊灯光线昏黄得像块老腊肉,几个值班的鬼子正趴在柜台上清点账本,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何雨柱没给他们抬头的机会,意识像张无形的网撒开,铁钉“嗖”地飞起来,钉尖朝前,直戳最胖那个鬼子的眼窝;寒光一闪,钉穿了最后一个想摸枪的鬼子的心脏。

他走到金库前,厚重的钢门上嵌着转盘密码锁,刻度盘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何雨柱没费力气去琢磨密码,只是伸出手按在冰凉的钢门上,掌心贴着斑驳的漆皮,默念一声“收”。

钢门仿佛成了透明的水膜,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银锭、成捆的钞票,顺着门缝化作一道道金的、白的、绿的流光,争先恐后地涌进他的无限空间。他甚至能“看”到空间里的景象——金条堆成了小山,银锭在角落里闪着柔和的光,钞票捆得像砖坯金库的位置——地下三层,里面堆满了金条、银元,还有不少从民间搜刮来的古董字画堆得比他还高。何雨柱把所有能收到空间的东西全部收进空间,包括死了的小鬼子。

从正金银行出来,何雨柱脚步有些发飘,太阳穴突突地跳。可能是这几次精神力用得过多,但他咬着牙,拐进另一条胡同,往株式会社银行赶。这里的守卫更严,铁丝网缠在墙头,屋顶的探照灯像只独眼龙,每隔几秒就扫过地面,在墙上投下惨白的光带。

他绕到后门,借着货箱的阴影猫腰潜行。地上的碎石子被他的意识裹着,化作密密麻麻的铁钉,像一阵无声的沙暴,悄无声息地卷过巡逻兵的喉咙——惨叫声被硬生生堵在喉咙里,他们捂着喉咙倒在地上,血从指缝里汩汩往外冒,很快就没了声息。

闯进仓库时,何雨柱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瞬。十几个大铁箱敞着盖,里面不仅有金银珠宝,还有整箱的文物——青铜鼎的兽耳在昏暗中泛着青绿色的光,青花瓷瓶的缠枝纹像活过来似的,古画的卷轴堆得老高,绢布的纹路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而最显眼的,是仓库最里面的三个长木箱。

他走过去,伸手掀开最上面的箱盖,一股淡淡的、像雨后泥土混着松脂的香气飘出来。箱子里铺着暗红色的绒布,整齐地码着十几块羊脂白玉。

那玉真白啊,不是死白,是像刚剥壳的荔枝肉,带着点暖乎乎的润意,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己会发光。最大的一块足有巴掌大,形状像朵半开的莲花,花瓣的纹路雕得极细,指尖摸上去,滑得像抹了油,却不凉,反而有种温温的腻感。旁边几块稍小些的,有的雕成了卧着的玉佛,眉眼弯弯的,嘴角带着笑;有的是串玉珠,颗颗圆润饱满,对着光看,里面一点杂色都没有,干净得像初冬的第一场雪。

何雨柱的指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他在古籍里见过记载,说羊脂白玉是玉中极品,温润坚密,白如截脂,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可现在,这些宝贝却被鬼子装箱子藏在这里,像堆普通的石头。

“畜生。”他低骂一声,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抖。意识全力发动,三个木箱里的羊脂白玉率先化作一道道柔和的白光,涌进无限空间。紧接着,那些青铜器、瓷器、字画,尸体也跟着化作流光,被空间吞没。

可当最后一箱文物消失时,太阳穴突然像被重锤砸了一下,眼前阵阵发黑。何雨柱踉跄了一下,扶着空荡荡的铁箱才站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精神力透支得太厉害了。

他转身就往四合院跑,脚步踉跄得像踩在棉花上,巷子里的风灌进领口,带着深秋的凉意,却吹不散眼前的黑。

到了四合院门口,大门早已上锁。何雨柱没力气喊人,借着墙头上的砖缝纵身一跃,落地时膝盖一软,重重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扶着墙,一步一挪地蹭到偏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连鞋都没脱,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瞬间昏了过去。

他没看见,无限空间里正发生着诡异的变化。那些被收进来的鬼子尸首,正像冰化在水里似的,慢慢消融,黑红色的液体渗入空间底部的灰色地面。原本光秃秃的地面,竟隐隐透出些淡红色的纹路,像血管似的缓缓流动,连空气里都多了丝腥甜的气息。而那些刚收进来的羊脂白玉,表面蒙上了一层极淡的暖光,像裹着层薄雾,与地上的红纹遥遥呼应,在寂静的空间里,仿佛有了呼吸。

夜渐渐深了,偏房里只有何雨柱平稳的呼吸声。月光从窗棂钻进来,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没人知道,这个少年和他的秘密空间,都在沉睡中悄然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