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开挂大发财(1/2)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是被胡同里杂乱的脚步声和呵斥声吵醒的。他一骨碌爬起来,贴在窗边往外看,只见几个汉奸领着一队日本兵,正挨家挨户地踹门搜查,枪托砸在门板上的声音刺耳得很。

“肯定是军火库的事露了。”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脸上却不动声色。他现在是个八岁孩子,这种时候,“不起眼”就是最好的保护色。

果然,没过多久,院子里就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大门被踹开了。日本兵的皮靴声、汉奸的吆喝声灌满了整个院子,“都出来!站好!”“有没有藏生人?”“搜!给我仔细搜!”

何大清和吕文冰赶紧拉着何雨柱站到院子里,一家三口排着队,低着头不敢吭声。日本兵闯进屋里翻箱倒柜,瓷器碎裂的声音、抽屉被拽掉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就把不大的屋子翻得一片狼藉。

一个歪戴帽子的汉奸凑过来,三角眼在他们脸上扫来扫去:“昨晚有没有外人来过?老实交代,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何大清咽了口唾沫,声音发紧:“没有,太君,就我们一家三口,昨晚早早睡了,没见外人。”

汉奸还想追问,领头的日本兵不耐烦地喊了句什么,汉奸立刻点头哈腰地应着,挥挥手让他们滚蛋。一行人骂骂咧咧地去了下一家,留下满院狼藉和街坊们压抑的叹息。

“这群畜生!”何大清看着被翻乱的家,气得浑身发抖。吕文冰赶紧拉了拉他,示意他别乱说话。

何雨柱没吭声,心里却在琢磨。刚才日本兵搜查时,他的意识无意间扫过院里几家邻居的屋子,竟有了意外发现——易中海家炕洞里藏着几封银元,还有三根金条;刘海中床底下的地窖里,码着五根金条和百十个大洋;连平时总哭穷的阎埠贵,墙缝里都塞着五根金条和一匣子首饰;对面的贾有福家更不用说,灶台后面的暗格里,金条银元堆得不少。

“原来院里藏着这么多私货。”何雨柱心里一动。四九城是什么地方?那是几朝古都,王公大臣、富商巨贾多如牛毛,战乱这么多年,肯定有不少人把家底埋在了地下。他的意识不仅能覆盖500米范围,还能深入地下50米,这不就是现成的“寻宝雷达”吗?

想到这儿,他心里有了主意。等风波稍定,他跟吕文冰说:“妈,我出去跟胡同里的小伙伴玩会儿,就在附近,不乱跑。”

吕文冰看着儿子,总觉得他这两天有点不一样,可又说不上来,只好叮嘱:“别走远了,看到鬼子赶紧躲起来,早点回来吃饭。”

“知道啦。”何雨柱应着,揣了个窝头就出了门。

一走出院门,他就把意识彻底铺开,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了周围500米的范围,同时往下延伸50米。脚下的土地在他“眼前”变得透明,地下的管线、地基、甚至深埋的瓦罐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南锣鼓巷95号开始,慢悠悠地往胡同深处走。路过一处废弃的四合院,意识扫过,发现后院墙角的地下三米处,有个青砖砌的密室,里面堆着十几个木箱。他悄悄绕到后院,确认没人,念头一动,那些木箱就凭空消失,进入了他的无限空间。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些玉器、字画,还有几锭沉甸甸的金元宝,看样子是前清留下的东西。

越往前走,发现的“宝贝”越多。有的人家在院子里埋着银元坛子,有的在老槐树底下藏着首饰盒,甚至有处被炸塌的宅院,地下五米处竟有个暗窖,里面堆着不少官窑瓷器——显然是以前的大户人家埋下的。

何雨柱一路走,一路收,空间里的“宝藏”越来越多。他心里盘算着:这些东西留着也是给鬼子抢去,不如自己先收了,将来既能换粮食药品,也能给抗日的队伍添点经费

阳光透过胡同的缝隙照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何雨柱脚步轻快,像个普通的贪玩孩子。可谁也不知道,这个八岁男孩的脑子里,已经有一场更大的“丰收”。他的无限空间里,不仅有从鬼子那里缴获的军火,还有从地下“挖”出来的宝藏,而这,仅仅是个开始。胡同里还残留着鬼子搜查过的狼藉——几家的门板被踹得歪斜,地上散落着打碎的瓷片和翻倒的杂物,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火药味和汉奸谄媚的余音。他低着头,装作怕生的样子,沿着墙根慢慢走,眼角的余光却扫过每一处角落,意识早已像探照灯般铺开。

500米的范围里,胡同两侧的房屋仿佛成了透明的玻璃盒子。他“看”有的人家菜窖里,除了白菜萝卜,最底下埋着个陶瓮,里面码着三十多块银元,用粗布包着,布角都磨出了毛边估计是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上次鬼子来抢粮时没舍得交出去。

意识穿透一家紧闭的院门,落在西厢房的地基下。那里有个半米深的土坑,埋着个红木匣子,锁得严实。何雨柱“看”得清楚,匣子里垫着丝绸,放着两对赤金耳环、一支翡翠簪子,还有个银锁片,上面刻着“长命百岁”——想来是哪家媳妇藏起来的嫁妆,怕被鬼子抢了去。

他脚步不停,绕到一处被炸弹掀了半面墙的宅院。断壁残垣里长满了杂草,几只麻雀在碎瓦上啄食。何雨柱的意识往地下探去,五米深的地方,竟有个用糯米灰浆砌的密室,约摸一间房大小。密室里堆着十几个樟木箱,有的锁着,有的已经散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一件绣着五爪金龙的旧朝服,几卷用黄绸包着的字画,还有一叠叠的银票,上面印着“大德恒”“日升昌”的字样,早已泛黄发脆。

“是前清官员的宅子吧。”何雨柱心里嘀咕。他用意识收进了空间。

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家杂货铺的后院。意识扫过,发现地窖角落的土堆里,埋着三个铁皮箱子。打开“看”,里面竟是些西药——盘尼西林、磺胺粉、吗啡,还有几瓶碘酒和绷带。何雨柱眼睛一亮,这些东西在现在可是救命的宝贝,比金银还金贵。他趁杂货铺老板在前面应付客人,悄悄绕到后院,念头一动,三个铁皮箱就悄无声息地进了空间,土堆自动合拢,看不出丝毫痕迹。

一路走,一路搜,空间里的“收获”越来越丰富。有寻常百姓藏的银元铜板,有小商人埋的绸缎布匹,甚至在一处废弃的马厩地下,发现了几桶没开封的煤油——这东西既能点灯,又能当燃料,用处大得很。

走到街口时,他抬头望了望那栋矗立在街角的日本银行。浅灰色的墙面,罗马柱式的门廊,门口的日本兵背着三八大盖,刺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何雨柱的意识像水流般漫过去,顺着台阶往下,穿透三层楼板,直达地下金库。

金库的铁门厚得像城墙,上面挂着巨大的铜锁,两个日本兵端着枪守在门口,眼睛瞪得像铜铃。但这在何雨柱的意识里形同虚设——他“意识中显示出金库里面,码着十几排铁架,上面堆满了金条,每根都有巴掌长,闪着沉甸甸的光泽;角落里的木箱里,装着成袋的银元,鼓鼓囊囊的,足有几百袋;还有几个玻璃柜,里面摆着些珠光宝气的玩意儿——钻石戒指、红宝石项链、玉如意,甚至有个拳头大的夜明珠,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光。

“这些都是从老百姓手里抢的吧。”何雨柱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看”到金条上刻着“中华民国中央银行”的字样,银元上有袁世凯的头像,显然是鬼子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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