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恶魔就应该下地狱（1/2）

而北路，林首长和吕首长率领的部队则在辽西的山地间穿行。阜新是座煤城，日军在这里驻扎了一个守备队，控制着煤矿。战斗打响时，矿工们突然从巷道里冲出，手里拿着镐头、铁锹，配合部队夹击，守备队的鬼子很快就被肃清。煤矿的工人们看着子弟兵，激动得泪流满面，当场就有几百人报名参军，要跟着部队走。

通辽的战斗则更像是一场追击战。日军在这里的骑兵部队试图逃窜，却被提前绕到侧翼的部队拦住，战马的嘶鸣、枪声、喊杀声在草原上回荡，最终，这支骑兵部队全军覆没，战马成了部队的战利品，驮着弹药和粮食，继续向北。

抵达扶余时，何雨柱和吕首长，林首长，会合了。同时抗联的同志已经在路边等候。为首的抗联指挥员穿着打满补丁的棉衣，脸上带着风霜，却紧紧握着林首长的手，眼眶通红：“可把你们盼来了！吉林的鬼子这阵子抽调了不少兵力去增援沈阳，正是动手的好时候！”原来沈阳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两军会师，士气大振。当晚，联合部队就对扶余发起了进攻。抗联的同志熟悉地形，带着部队从城墙的薄弱处攀上城头，打开城门。城里的日军猝不及防，很快就被击溃。凌晨时分，长春的郊外机场。机场外围的铁丝网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探照灯的光柱来回扫动，岗楼里的哨兵抱着枪，警惕地盯着外面。何雨柱没有硬闯，而是绕到机场后方的一处密林，意识铺展开来，覆盖了整个机场。

跑道上停着十五架战斗机，机库里还藏着几架；塔台里有值班的通讯兵，正在和什么人通话；油库、弹药库都有重兵把守。他记下所有防御节点，尤其是那些隐蔽的机枪阵地，然后悄悄退回到密林深处，等待总攻的信号。

下午两点整，随着吕首长一声令下，城外的炮兵部队率先开火！炮弹带着呼啸，精准地落在机场的岗楼、塔台、油库上，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

几乎在同时，何雨柱动手了。他用意识操控着空间里的炸药包，精准地投向机场的铁丝网和防御工事，炸开一个个缺口。接着，他锁定油库的阀门，意念一动，阀门被拧开，汽油喷涌而出，遇到炮火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冲啊！”

早已潜伏在机场外围的战士们如同潮水般涌入，枪声、喊杀声震耳欲聋。日军的守备大队仓促应战，却发现弹药库早已空空如也，油库又被点燃，飞机根本无法起飞，很快就陷入了混乱。

何雨柱混在战士们中间，意识不断清除着隐蔽的火力点。一个藏在地下的机枪碉堡刚要开火，就被他用意识投进去的手榴弹炸毁；几个试图登机顽抗的鬼子飞行员，被他用铁钉精准命中，倒在机舱门口。

战斗进行得异常顺利，不到两个时辰，长春机场就被彻底攻克。

何雨柱站在塔台上，望着远处长春城的方向。机场已破，接下来就是围攻长春城了。他摸了摸口袋里刚搜来的长春城防图，上面标注着日军的布防和弹药库位置——这是他刚刚找到的，想必能派上大用场。何雨柱请求先进入长春城。

“注意安全。”吕首长拍拍他的肩膀，“长春城里情况复杂，不光有鬼子，还有不少汉奸和清朝的遗老遗少，也得留意。”

何雨柱应了声，转身离开指挥部。潜入了长春城。此时的长春城，还在日军的控制下，但空气中已弥漫着惶惶不安的气息。街头的巡逻兵比往日多了数倍，关卡也查得更严，显然是收到了机场陷落的消息。

何雨柱依旧火力全开扫过每一处角落。那些挂着“满洲国”旗号的府邸，门口停着黑色轿车的日本侨民宅院，还有那些靠着给鬼子当差发家的汉奸公馆，都成了他的目标。

在一条僻静的胡同里，一座青砖灰瓦的宅院格外扎眼，门口挂着“郑府”的牌匾，门房穿着绸缎马褂，腰间却别着日军颁发的“协理员”徽章。何雨柱的意识探进去，只见正房里，一个留着辫子的老者正和一个日本军官密谈，桌上摆着几箱金条，显然是在做着卖国求荣的勾当。

“这种败类，留着也是祸害。”何雨柱眼神一冷，意识瞬间锁定两人。只听屋内传来两声闷响，接着便没了动静。他翻墙而入，将金条收进空间，又在库房里搜出不少古董字画——大多是从故宫盗来的珍品，想必是这清朝遗老借着“满洲国”的幌子巧取豪夺来的。他毫不客气，全部打包带走。

离开郑府，他又转向日本侨民聚集区。这里的宅院大多带着日式风格，围墙高耸，不少人家的院子里还插着太阳旗。何雨柱的意识如同无形的网，将这些宅院一一笼罩。凡是家里藏有武器、或是参与过搜刮百姓财物的日本侨民，无一幸免——意识拧断脖子，尸体收进空间，财物全部扫空。

在一家日本商人的宅院里，他搜出了整整三个地窖的银元，都是从东北百姓手里掠夺来的；在一个日军少佐的家里，他找到了一箱箱的鸦片，显然是准备用来毒害中国人的，他二话不说，将鸦片全部收走，打算找机会烧毁；在所谓的“满洲中央银行”支行，他避开守卫，潜入金库，将里面存放的黄金，银元席卷一空。

夜色渐深，长春城里的鬼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全城戒严，巡逻队的皮靴声密集地响在街头。何雨柱却像游鱼般在缝隙中穿梭，速度更快，下手更狠。遇到落单的鬼子，直接意识绞杀；遇到小股巡逻队，便先用铁钉解决掉带头的，再趁乱收走武器和尸体。

短短几个时辰，他就肃清了近百个目标，空间里的财物堆成了小山，鬼子的尸体也占去了不少地方。他甚至还摸进了日军的军火库，将里面的手榴弹、炸药包收走，只留下一些空箱子。杀到长春城门口，何雨柱打出信号弹，只见部队的火炮万炮齐响，洗地一般的轰炸长春外围阵地，坦克向前横推进长春城。何雨柱交接好武器物资以后，请求单独行动，去哈尔滨，两位首长心中一动，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批准了。剩下的事就交给部队了。

哈尔滨的风，比东北任何地方都要凛冽，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何雨柱裹紧了身上的黑布衫，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脚下的路结着冰，每一步都走得极稳，仿佛踩在无数同胞的骨血之上。

731部队的驻地就在城郊，远远望去，像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高高的围墙上面缠着带刺的铁丝网，岗楼里的探照灯光柱在夜空中扫来扫去，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和血腥混合的气味。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身影一闪，如同鬼魅般避开巡逻的哨兵，悄无声息地翻过了围墙。

院子里驻扎着一个中队的鬼子，大多是负责外围警戒的。他们大概从未想过有人敢孤身闯进来，不少人正围着篝火取暖，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喝酒，脸上带着麻木的笑容。何雨柱的意识早已锁定了他们，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他没有用铁钉，也没有用空间的便利。从空间里，他抽出了一把缴获的武士刀，刀身在月光下闪着森冷的光。这把刀，曾沾染过中国人的鲜血，今天，要用它来偿还血债。

“杀！”

一声低喝，何雨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了出去。武士刀划破夜空，带着破空的锐响，第一个鬼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头就已落地，滚烫的血喷溅在雪地上，红得刺眼。

院子里的鬼子瞬间炸开了锅，慌乱地去摸枪，却哪里赶得上何雨柱的速度。他的身影在鬼子中间穿梭，刀光霍霍，每一刀都精准地劈向要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不断倒下的尸体和喷涌的鲜血。

有的鬼子跪地求饶，有的试图逃跑，有的举枪射击，却都被他轻易躲过。武士刀饮血之后，似乎也变得更加锋利，切割骨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不到一刻钟，整个中队的鬼子被他杀得干干净净，院子里血流成河，与地上的积雪融在一起，变成了肮脏的红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