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汪新焱调查:希尔夫妇的星图与记忆裂痕(1/2)

汪新焱调查:希尔夫妇的星图与记忆裂痕

1961年9月19日的深夜,新罕布什尔州的白山国家森林被初秋的寒意浸透。晚风穿过松树林,发出呜咽般的低鸣,月光如碎银般洒在蜿蜒的16号公路上,将路面切割成明暗交错的条纹。巴尼·希尔和贝蒂·希尔夫妇驾驶着他们那辆195了当时的天气记录,1961年9月19日夜晚,新罕布什尔州天气晴朗,无风无雨,不存在任何可能导致幻觉的自然现象。他也联系了当地的公路管理部门,确认了当时16号公路周边没有任何施工或军事演习活动。“所有常规的解释都站不住脚,”汪新焱眉头微蹙,“这对夫妇的遭遇,从一开始就走向了一个无法用常理衡量的方向。”

第二部分:噩梦、症状与催眠回溯

返回家中后,希尔夫妇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那些被抹去的记忆,并没有真正消失,而是以噩梦的形式,日夜折磨着他们。

贝蒂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同样的场景:她和巴尼被带上一艘巨大的飞行器,走进一个明亮的房间,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她从未见过的仪器。几个身材矮小、灰色皮肤的生物围着她,用冰冷的工具触碰她的身体,进行着某种检查。最让她恐惧的是,其中一个生物拿着一根长长的、锋利的针,缓缓插入她的肚脐,那种疼痛感清晰得仿佛身临其境。“我想尖叫,想反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也动弹不得,”贝蒂在后来的访谈中说,“那种无助和恐惧,比死亡更让人绝望。”

巴尼的噩梦则更加碎片化,他总是梦到那些灰色生物的脸,那双巨大的杏仁眼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浑身发冷。他开始变得焦虑、易怒,常常在深夜突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更严重的是,他患上了严重的胃溃疡,体重在短短一个月内下降了15磅,医生检查后发现,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病因完全源于精神压力。

除了噩梦,他们还出现了一些莫名的身体症状。贝蒂的手腕和脚踝处,出现了环形的红色印记,直径约两厘米,不痛不痒,但持续了将近一周才消退,像是被某种圆形仪器按压过的痕迹。两人都感到持续的疲劳和头痛,注意力难以集中,原本规律的生活节奏被彻底打乱。他们不敢告诉别人自己的遭遇,害怕被当成疯子,但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却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在绝望中,贝蒂想起了自己的一位客户,曾因创伤后应激障碍接受过催眠治疗,效果很好。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联系了波士顿着名的神经与精神病学家本杰明·西蒙博士。西蒙博士是哈佛大学医学院的教授,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尤其擅长创伤记忆的修复。当他听完希尔夫妇的叙述后,虽然对“外星绑架”的说法持保留态度,但他从专业角度判断,这对夫妇确实遭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催眠回溯或许是找回丢失记忆、缓解他们痛苦的唯一方法。

汪新焱找到了西蒙博士当年的诊疗记录,厚厚的一沓文件,详细记录了从1963年11月到1964年6月期间,对希尔夫妇进行的12次独立催眠治疗。西蒙博士特意将两人分开治疗,避免他们互相影响,确保记忆的真实性。

“催眠回溯不是唤醒被遗忘的记忆,而是进入潜意识的深层,那里储存着我们无法主动回忆起的片段,”西蒙博士在记录中写道,“希尔夫妇的催眠过程非常顺利,他们的暗示性很强,能够快速进入深度催眠状态。更重要的是,他们在催眠中表现出的情绪反应——恐惧、无助、困惑——都是真实的,没有任何伪装的痕迹。”

汪新焱仔细阅读了催眠录音的文字副本(部分片段在1966年出版的《中断的旅程》一书中被公开,这是第一本详细记录希尔夫妇事件的着作)。在催眠状态下,巴尼的声音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惧,他颤抖着描述了被带上飞行器的过程:

“他们从车外进来,打开了车门,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车门没有锁,但他们就那样打开了……他们很高,不,是很矮,大概只有一米二左右,灰色的皮肤,光滑的,没有头发……他们的手有四个手指,很长,指甲是黑色的……他们把我架起来,我想反抗,但浑身没有力气……飞行器里面很亮,是那种柔和的白光,没有灯,光像是从墙壁里透出来的……”

他描述了一个圆形的房间,房间中央有一张金属桌子,他被强迫躺在桌子上,那些灰色生物用各种仪器触碰他的身体,检查他的眼睛、耳朵、嘴巴,甚至用某种探针插入他的鼻腔和耳朵。“他们没有说话,但是我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巴尼说,“是一种思想交流,他们想知道我的身体结构,想知道人类的生理特征……他们很冷漠,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在研究一件物品。”

贝蒂的叙述则更为详尽,也更为连贯。她描述了飞行器内部的布局:走廊狭窄,墙壁光滑,没有明显的门窗,只有一些发光的面板。她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同样被要求躺在金属桌子上。“他们检查了我的心脏、肺部,用某种仪器扫描我的身体,”贝蒂说,“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生物,比其他生物高一些,眼睛也更大,他一直在观察我,还和我进行了‘交流’。”

贝蒂说,她鼓起勇气问那个首领:“你们来自哪里?”首领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掌心出现了一幅发光的星图,像是一个立体的全息投影。“他让我记住这幅图,”贝蒂说,“他告诉我,这是他们的家乡,他们来地球是为了研究人类……他还说,宇宙中有很多像他们一样的文明,人类并不是唯一的智慧生物。”

在催眠中,两人都描述了那个“丢失的两小时”里发生的事情:他们被带上飞行器,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然后被送回汽车,而那些灰色生物则消失在夜色中。当他们恢复意识时,汽车已经行驶在几十英里外的公路上。

“最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在独立催眠下提供的核心细节高度一致,”汪新焱在笔记中写道,“比如飞行器的形状、内部的环境、灰色生物的外貌特征、检查的过程,这些细节完全吻合,没有任何矛盾。要知道,他们在催眠前已经很久没有讨论过这件事,而且西蒙博士在治疗过程中也没有给予任何引导性的提问。这种一致性,很难用巧合或共谋来解释。”

西蒙博士在最终的诊疗报告中写道:“希尔夫妇是诚实且心理稳定的人,他们没有编造故事的动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精神疾病的症状。他们的记忆片段虽然离奇,但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和细节真实性,我认为,他们确实经历了一段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用常规语言描述的创伤性事件。”

第三部分:贝蒂的星图与玛乔丽·菲什的解答

贝蒂在催眠中根据记忆绘制的星图,成为了这个案件中最具传奇色彩,也最具争议性的物证。汪新焱在卷宗中找到了那张星图的复印件:一张白色的纸上,用黑色铅笔绘制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圆点,代表恒星,圆点之间用线条连接,形成了复杂的图案,中心有两个较大的圆点,周围环绕着多个较小的圆点。贝蒂说,这张图与她在飞行器上看到的星图完全一致,每个圆点的大小代表恒星的亮度,线条代表恒星之间的相对位置。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幅星图被许多人视为无意义的涂鸦。毕竟,贝蒂只有小学文化程度,从未学习过天文学知识,人们普遍认为,这只是她在催眠状态下凭空想象出来的图案。就连西蒙博士也认为,这张星图可能是贝蒂潜意识的产物,反映了她对宇宙的好奇和恐惧。

但汪新焱注意到,贝蒂在绘制星图时,表现出了惊人的细节记忆。她不仅能准确描述每个圆点的相对位置和大小,还能说出一些圆点的颜色差异——比如中心的两个圆点是黄色的,周围的一些圆点是蓝色的。“这不像凭空想象,”汪新焱写道,“想象往往是模糊的,而细节的准确性,更像是对某种真实场景的记忆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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