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阎解成截我的胡(1/2)
于莉比我小两岁,在街道办的服装厂上班,打散工。
就是临时工的意思。
活苦活多活又累,就是钱少。
日子过得十分辛苦。
她人长得清秀,说话温温柔柔的,以前我们碰见,也只是客气地打个招呼,算不上熟悉。
可自从媒婆们把我的事传开后,于莉就经常“偶遇”我。
有时候我下班回来,她会正好从家里出来,手里拿着个空盆,说要去打水,笑着跟我打招呼:“柱子哥,下班啦?今天厂里不忙吧?”
有时候我周末休息,在院子里劈柴,她会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绿豆汤过来,递给我:“柱子哥,天热,喝点绿豆汤解解暑吧,我妈刚煮的。”
一开始我没太在意,觉得只是街坊邻居之间的客气,可次数多了,我也渐渐察觉到不对劲。
于莉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羞涩,还有几分欣赏,跟以前那种单纯的街坊打招呼完全不一样。
有一次,何雨水放学回来,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进了屋,关上房门小声说:“哥,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觉得于莉姐怎么样?”
何雨水眨着眼睛问我。
我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她:“于莉?挺好的啊,人长得清秀,说话也温柔,怎么了?”
“我觉得于莉姐好像喜欢你!”
何雨水凑近我,压低声音说道。
“昨天我跟于海棠一起写作业,于莉姐过来送水果,偷偷问我,你平时喜欢吃什么,休息的时候都喜欢做什么,还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你说,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于莉最近总是“偶遇”我,还经常给我送吃的,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想起于莉温柔的笑容和看我的眼神,我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
不过我很快又冷静下来,现在我手里的钱还不够买三大件,妹妹还在上学,家里的条件还没好起来,这时候谈感情,还是太早了。
但我也知道,于莉是个好姑娘,要是直接拒绝,未免太伤人心。
所以后来再碰到于莉,我依旧会笑着跟她打招呼,她给我送吃的,我也会客气地收下,然后找机会回赠她一些东西,比如给她带厂里我做的紧俏点心,或者帮她修修家里坏了的桌椅。
于莉似乎也明白我的心思,没有急着表白,只是依旧会时不时地“偶遇”我,跟我聊聊天,有时候会聊厂里的趣事,有时候会聊街道上的新鲜事,偶尔也会问问我妹妹的学习情况。
我们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微妙,既不像普通街坊那样疏远,又不像恋人那样亲密,却带着一种淡淡的、让人觉得舒服的暖意。
中院的老槐树叶渐渐变黄,秋风一吹,叶子就打着旋儿往下落。
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新婚热度早已过去,偶尔还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
贾家依旧过得紧巴巴,秦淮茹还是很少在白天露面,只是院子里议论他们的声音,渐渐少了些。
而我,依旧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努力做出一副攒钱的样子,闲暇时陪妹妹看看书,偶尔跟于莉在院子里聊上几句。
我知道,属于我的好日子,还需要再等等,但我并不着急,因为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总有一天,我能给妹妹一个安稳的未来,也能给我喜欢的姑娘,一个不用受苦、只知享福的家。
至于于莉,我想,等我把三大件攒齐,把家里的条件改善好,或许,我会主动问问她,愿不愿意做那个,跟着我享福的姑娘。
槐花胡同的风,总带着股子老北京特有的烟火气,混着各家灶台飘出的油烟、孩子们嬉闹的叫嚷,还有大杂院里那点藏不住的家长里短,慢悠悠地在胡同里打转。
这天,一个叫于莉的姑娘,进了红星四合院的大门。
于莉是我妹妹何雨水的同学,于海棠的姐姐。
她们家,就一个字——穷。
姐妹俩都是寄宿于亲戚家生活的。
别的不说,就说上学,那便是于莉选择出来工作,才换得让妹妹于海棠上学的机会。
所以一直的,辛辛苦苦打零工的于莉就想找个对象,嫁好一些。
于莉虽然没上什么学,但她底盘比较好。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但浆得平整的蓝布褂子,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红头绳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她生得周正,眉眼弯弯,一笑起来左边脸颊还有个浅浅的梨涡,不施粉黛,却透着股子水灵灵的鲜活劲儿。
因为听媒婆说了我,何雨柱的好话,就动了一颗思春的心。
经常找理由,寻机会,往四合院里跑。
说是何雨水经常照顾于海棠,她来回礼的。
但真实意思,渐渐大家也都知道了。
我有时也在寻思是不是把关系确定下来。但又担心如果定下了关系,那陈雪茹还会上我的门吗?
又或者,我以后还能追求冉秋叶吗?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一直犹豫着。
毕竟,陈雪茹虽非头婚,但旗袍丝袍,在这时代,她真的太漂亮了。
而冉秋叶无论形象,文化,气质,都比于莉要强。
我又怎么能不犹豫呢?
结果这一犹豫,就出了事。
那会儿正是下午,院里不少人都在自家门口忙活,于莉刚进院,就被好几道目光齐刷刷地黏住了。
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门口给自家那只下蛋老母鸡拌食,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口的姑娘,手里的勺子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搅了搅食盆,心里却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而在阎家屋里,正靠着炕沿修理旧木凳的阎解成,听见院门口的动静,探头往外一瞧,恰好对上于莉抬眼打量院子的目光。
就这一眼,阎解成手里的刨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惊得院里的老母鸡扑棱着翅膀叫了两声。
他今年都二十了,在院里算是实打实的“光棍”,不是不想找对象,实在是家里条件摆在那儿。
三大爷阎埠贵是小学教员,每月工资不算低,可架不住家里人口多——阎解成是老大,下面还有解放、解旷两个弟弟,最小的是妹妹解娣,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屋里,日子过得紧巴巴。
阎埠贵又爱算计,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瓣花,平日里总在院里哭穷,久而久之,街坊四邻都知道阎家“家底薄”,压根没人愿意给阎解成说亲。
这些年,阎解成看着院里的贾东旭娶了秦淮茹,小日子过得热热闹闹。
就连平日里跟他不对付的许大茂,也风风光光地把娄晓娥娶进了门,每天出门都搂着媳妇的腰,那得意劲儿,看得阎解成心里像猫抓似的。
他不是没想过主动找,可一想到家里那间漏风的房屋、弟弟妹妹们等着吃饭的嘴,还有老爹那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模样,就只能把心思揣回肚子里,埋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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