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三线并进：试炼、研发与交锋（2/2）

“价值与风险的比较，需要一个‘评价者’和一个‘评价标准’。”林小邪说，“但宇宙本身没有意志，不会评价。生灵的评价又各有立场——获救者认为我有价值，受害者认为我有风险。”

“那你的答案是什么？”

林小邪直视着虚空：“我的答案是：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我的存在价值。”

“科学大道的核心是探索真理、创造可能性。这个过程中必然伴随风险，但回避风险就等于扼杀可能性。”

“终焉吞噬者要抹除一切可能性，让宇宙归于绝对虚无。而我，要守护可能性本身。”

“这就是我的选择，我的道路。不需要证明，只需要践行。”

白色空间剧烈震荡。

许久，混沌之心的声音变得柔和：

【第三试炼：证明你之存在……能承受吾之重。】

这一次，没有幻象，没有拷问。

只有一股无法形容的重量，压在了林小邪的“存在”之上。

这不是物理重量，不是能量冲击，而是……存在本身的重量。

混沌之心是“存在之锚”，承载着宇宙从虚无中诞生时，那第一缕“存在”的全部意义。

现在，它要将这意义的一部分，传递给林小邪。

“啊——！”林小邪发出了灵魂层面的嘶吼。

他的科学道种开始龟裂，叶片一片片破碎，但又迅速重组。

每一次破碎重组，道种都变得更加纯粹，更加……接近“存在”的本质。

他“看到”了混沌初开时的景象：

虚无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点”。

这个点开始“定义”自己——我是“存在”，不是“虚无”。

这个简单的定义，引发了链式反应：

存在需要“空间”来容纳，于是空间诞生；

存在需要“时间”来延续，于是时间诞生；

存在需要“属性”来区分，于是法则诞生……

混沌之心，就是那个最初的定义者。

而现在，林小邪要承载这份定义权。

“我……能……”他咬紧牙关，科学大道全力运转。

真理之叶分析“存在”的逻辑结构；

无限之叶模拟所有可能的承载方式；

混沌之叶与混沌之心共鸣，减轻压力。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可能是一瞬，可能是万年。

终于——

林小邪挺直了“身躯”。

科学道种完成了终极蜕变：九片真理之叶融合为一片本源真理叶；十片无限之叶融合为一片终极可能叶；混沌之叶则成长为存在定义叶。

三叶一体，构成了全新的混沌科学道种。

而混沌之心，缓缓融入了他的道种之中。

不是被吞噬，而是……共生。

【试炼通过。】

【混沌之心认可汝为承载者。】

【然切记：汝非吾主，乃吾友。吾助汝抗终焉，但最终选择，在汝手中。】

光芒散去。

林小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原初奇点。

混沌之心已经消失，但他的道种深处，多了一个温暖的“存在核心”。

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拥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定义存在，创造真实。

虽然范围有限，虽然消耗巨大，但这已经是……接近造物主的权柄。

“该回去了。”林小邪望向希望界的方向，“时间……过去了多久？”

他心中突然一紧。

混沌试炼中的时间感知是完全混乱的，他无法判断外界过去了多少年。

必须立刻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