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晓禾拜刘权为义父(2/2)
阿凤接着说道:“主人回来前,要换上主人指定的衣物,那衣物轻薄且样式古怪……需得精心打扮,妆容也要细致,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主人归来。” 晓禾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脸色变得煞白,可她还是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还有,”阿凤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主人洗澡的时候,要在旁伺候,为主人擦拭身体,递上所需之物,不可有丝毫懈怠,更不能有任何忤逆之举。” 听到这里,晓禾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她拼命压抑着想要呕吐的冲动,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
刘权在一旁看着晓禾的反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学,别到时候坏了规矩,有你苦头吃。” 晓禾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痛苦,再次屈膝行礼:“晓禾记住了,定不会让义父失望。”
刘权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掌控欲的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晓禾,缓缓开口:“以后你也要像阿凤一样,叫我主人,好了,阿凤,带她回去换衣服吧。”
阿凤微微颔首,低声应道:“是,主人。”随后,她走到晓禾身边,轻轻拉了拉晓禾的衣袖,示意她跟上。晓禾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与屈辱,向刘权福了福身,声音颤抖却又不得不顺从地说:“是,主人,晓禾告退。”
两人走出书房,阿凤领着晓禾往房间走去。一路上,晓禾只觉得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尊严上。阿凤侧头看了看晓禾,轻声说道:“妹妹,事已至此,先忍忍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晓禾咬了咬嘴唇,眼眶泛红,低声回应:“凤姐姐,我明白,我不会一直任人摆布的。” 到了房间,阿凤打开衣柜,拿出那件刘权指定的衣物,那是一件轻薄透明、样式怪异的衣服,晓禾看着衣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阿凤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妹妹,快换上吧,要是让主人等久了,又要受罚。” 晓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但为了能活下去,为了找到梓琪并逃离这里,她只能颤抖着双手接过衣服。
阿凤看着晓禾满脸的抗拒与惊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做奴隶的,是没有尊严的,就在这里换吧。”
晓禾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重锤击中。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凤,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堵在了喉咙里。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手紧紧攥着那件轻薄怪异的衣服,指关节泛白。曾经的她,何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在别人的注视下,毫无尊严地换上这充满羞辱的衣物。但想起刘权那阴鸷的眼神,想起梓琪可能正身处的危险,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与愤怒,缓缓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每解开一颗扣子,她的心就刺痛一分,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阿凤别过脸去,不忍直视晓禾的模样,心中也满是苦涩。“妹妹,对不住了,我也是身不由己。”阿凤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晓禾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动作着,当最后一件衣服换下,换上那件令她羞耻的衣物时,她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剥离了一般。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泪水决堤而下,在这冰冷的房间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无助。
禾妹,那个我们现在的身份主任是不允许我们穿内衣内裤的。阿凤无助的说。
晓禾听着阿凤的话,身体猛地一震,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屈辱,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不……不穿内衣内裤?”晓禾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阿凤无奈地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同病相怜的哀伤。“禾妹,这就是我们现在的身份,主人定下的规矩,我们无力反抗。”说着,阿凤抬起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动作中透着麻木与无奈,展示着自己同样没有内衣内裤的状态。
晓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险些站立不稳。她眼前仿佛浮现出刘权那阴鸷得意的嘴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但此刻,她却不得不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与愤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凤姐姐,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任他摆布吗?”晓禾咬着牙,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阿凤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听话吧,我们作为女人没有办法的……”
晓禾的手僵在衣摆处,指尖微微颤抖,每一丝抖动都泄露着她内心的抗拒与挣扎。窗外的风呜呜作响,像是在为她的遭遇哀鸣,可屋内压抑的氛围让她无法从这风声里寻得一丝慰藉。
她缓缓闭上双眼,长睫上挂着的泪珠摇摇欲坠,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往昔那些充满尊严与自由的画面,可现实的残酷却如重锤,将那些美好敲得粉碎。深吸一口气,她的手缓慢却又带着几分决绝,开始解腰间的系带。手指触碰到布料的那一刻,屈辱感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系带解开,内裤缓缓滑落,晓禾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去了最后一层保护,身体与心灵一同暴露在这冰冷又残酷的世界里。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可理智却告诉她,在这个地方,尊严早已成了奢望。
接着,她的目光缓缓落在那件轻薄怪异的衣服上,这件衣服在她眼中,此刻就像一个狰狞的怪物,张牙舞爪地要将她的灵魂吞噬。她的手缓缓伸出,手指触碰到衣服的材质时,一阵寒意从指尖传来,直达心底。
她一点点展开衣服,手臂微微颤抖,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对抗着整个世界。先将一只手臂套入衣袖,那冰冷的触感贴着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艰难地将另一只手臂也伸进去,然后拉起衣服,从头顶缓缓套下。衣服滑落的过程中,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像是被砂纸狠狠摩擦,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终于,衣服穿好了,可晓禾却觉得自己像是被裹进了一层无形的枷锁。她低头看着身上这件代表着屈辱的衣服,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地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阿凤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对晓禾说:“跟我来房间吧。”晓禾满心疑惑与忐忑,拖着沉重且麻木的步伐跟在阿凤身后,踏入那弥漫着压抑气息的房间。
一进屋,阿凤径直走向柜子,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套剃须装备。晓禾看着那套东西,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阿凤转过身,目光与晓禾交汇,眼中满是不忍与无奈,“我知道接下来的事让你为难,可是我们必须忍受。主人有奇怪的癖好,他要求我们必须……”阿凤没有把话说完,但晓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
晓禾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满心绝望地问:“要去哪里?”她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双手下意识揪紧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阿凤别过头,不忍直视晓禾的眼睛,声音发涩:“下面……主人他……要求我们必须这样。”阿凤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被愧疚和无奈堵住了喉咙。
晓禾听到答案,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差点站不稳。她紧闭双眼,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泣不成声。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要遭受这般屈辱,此刻,绝望和无助将她彻底淹没 。
“不,这太过分了!”晓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喊道,眼中蓄满了泪水。阿凤走上前,轻轻握住晓禾的手,“禾妹,我们没有选择,反抗只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阿凤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她深知晓禾此刻的痛苦,因为她也曾经历过同样的屈辱。
晓禾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拼命地摇头,可阿凤的话却像一把把重锤,敲碎了她最后的反抗念头。她双腿发软,缓缓地坐在床边,双手捂住脸,泣不成声。
“禾妹,快点吧,要是被主人发现耽误了时间,我们都得遭殃。”阿凤催促道,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无奈。晓禾咬着牙,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她缓缓放下双手,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屈辱,最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彻底撕裂,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她只能将所有的痛苦咽下,任由命运的黑手无情地摆弄 。
晓禾瘫坐在地,满心悲戚,良久,才哽咽着挤出一句:“凤姐,那你轻点。”她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绝望,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双手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便能寻得一丝微薄的安全感。
阿凤眼眶泛红,强忍着泪水,缓缓蹲下身子,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心疼:“禾妹,别怕,我会尽量轻点的。”她伸出手,轻轻扶起晓禾,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扶起的是一件稀世珍宝,又似是生怕弄疼了对方。
扶着晓禾来到床边,阿凤让她缓缓躺下,晓禾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阿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手稳定下来,拿起剃须工具。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每靠近晓禾一分,心中的愧疚便增添一分。
“禾妹,要是疼你就喊出来,别忍着。”阿凤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随着工具缓缓落下,晓禾的身体猛地一僵,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她拼命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与屈辱,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
接着,阿凤放下酒精瓶,拿起剃须刀,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稳。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可心跳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狂跳。“禾妹,我开始了。”阿凤声音微弱,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忍。
剃须刀缓缓贴近,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晓禾浑身一颤,她紧紧攥住床单,指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阿凤的动作极慢,每一下都像是在切割自己的灵魂,剃须刀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又压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晓禾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与内心的屈辱,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那声音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号,充满了痛苦与绝望。阿凤的手也在颤抖,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她不断在心里默念着要快点结束,好让晓禾少受些罪,可这简单的动作,此刻却如此艰难,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她的极限 。
每一下剃动,都似在割裂晓禾的尊严,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因紧绷而微微抽搐。阿凤的额头满是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床单上。她强忍着内心的煎熬,用颤抖的手继续操作,时不时停下来,看看晓禾的反应,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快好了,禾妹,再忍忍。”阿凤低声安慰,声音里带着哭腔。晓禾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凤姐,我……我撑得住。”可她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却出卖了她故作坚强的话语。
终于,剃须接近尾声,阿凤长舒一口气,声音仍在颤抖:“结束了,禾妹。”晓禾缓缓睁开双眼,眼神空洞,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缓缓坐起身,双手环抱住自己,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仿佛置身冰窖。阿凤放下剃须刀,伸手轻轻抱住晓禾,两人相拥而泣,哭声在房间里回荡,诉说着无尽的屈辱与不甘 。
阿凤轻轻松开晓禾,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随后转身,将自己腰上那条冰冷的不锈钢腰带展示给晓禾看。腰带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森冷的光,像是一条蛰伏的蛇,透着危险与禁锢的气息。
“禾妹,你看到我这个腰带了,你也要戴。”阿凤的声音里满是无奈,还有对未知痛苦的恐惧。晓禾的目光缓缓落在腰带上,瞳孔骤然收缩,刚刚经历完剃须屈辱的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胃部一阵翻涌,差点呕吐出来。
“不……这太过分了。”晓禾的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地哀求着,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推开这即将降临的厄运。阿凤走上前,轻轻握住晓禾的手,那双手冰凉刺骨,仿佛带着这房间里所有的绝望。
“禾妹,我们没有选择,要是不戴,主人会狠狠地惩罚我们,他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比这可怕得多。”阿凤眼中再次蓄满泪水,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晓禾的双腿发软,缓缓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中一片空白。
许久,晓禾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微微点了点头,泪水再次决堤。阿凤颤抖着拿起一旁崭新的腰带,缓缓走向晓禾,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她蹲下身子,将腰带轻轻环绕在晓禾纤细的腰间,手指颤抖着扣上那冰冷的锁扣。随着锁扣“咔哒”一声扣紧,晓禾只觉自己像是被彻底锁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永无出头之日 。
阿凤扣好锁扣,手仍停留在腰带上,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呢喃地重复:“这个戴上后就取不下来了,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们每天都要戴着。”晓禾像是被这句话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往后倒去,靠在了床边。
她低下头,死死盯着这条禁锢自己的腰带,双手下意识地拉扯,可那不锈钢材质坚硬冰冷,纹丝不动,只有粗糙的边缘在她手心划出一道道红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晓禾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后的空洞。
阿凤缓缓坐到晓禾身旁,也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相同的腰带,泪水吧嗒吧嗒落在上面,溅起微小的水花。“从戴上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们彻底没了自由。不管吃饭、睡觉,哪怕洗澡,这东西都得跟着。”阿凤的声音越来越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晓禾抬起头,望向窗外,天色渐暗,几缕微光挣扎着透进来,却驱不散这房间里浓稠如墨的绝望。
看到腰带延伸的5个锁链了吗?阿凤说。晓禾顺着阿凤的指示,目光缓缓落在那从腰带上延伸出的五个锁链上。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像是一条条狰狞的毒蛇,蜿蜒而下。
那锁链沉重而坚硬,链节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却又令人心悸的声响。晓禾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蹿上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这……这是做什么?”晓禾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阿凤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眼神里满是痛苦与不忍。
“禾妹,这是主人的要求……戴上之后,我们的下体必须要被锁链锁上。阿凤的声音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割着晓禾的心。
晓禾听着阿凤的话,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上血色尽失,如同一张惨白的纸。她的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交织的痛苦。
“不,不可以……”晓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地哀求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阿凤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晓禾的眼神,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禾妹,我们没有选择,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否则会受到更残酷的惩罚。”阿凤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无奈和自责。
晓禾摇着头,疯狂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她的目光落在那几条沉重的锁链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被禁锢的未来,如同困在牢笼里的小鸟,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希望。
“我不要,我宁愿死也不要被锁上!”晓禾声嘶力竭地喊道,然而她的反抗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阿凤缓缓走向晓禾,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抱住她安慰她,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禾妹,活下去才有希望,我们一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的,先忍一忍,求你了……”
晓禾望着阿凤,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阿凤说的是对的,可这残酷的现实让她如何能轻易接受。她咬着牙,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也滴进了她破碎的心里。最终,她微微点了点头,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阿凤拿着锁链向她靠近,那冰冷的金属触感仿佛已经开始侵蚀她的身体和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