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晓禾拜刘权为义父(1/2)
一连几天,刘权都会在午后准时到访。他总是面带温和的笑容,询问晓禾身体可好些了,又细致叮嘱厨房准备的膳食要合晓禾口味。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清蒸鳜鱼冒着鲜香热气,水晶虾饺晶莹剔透,还有润肺的冰糖雪梨羹。
起初,晓禾满心警惕,可日子一长,面对刘权频繁又贴心的关照,她渐渐不知所措。看着刘权关切的神情,听着他温和的话语,晓禾内心的防线悄然松动。她开始怀疑,之前对刘权的那些揣测是不是太过偏激了。
每到用餐时,晓禾望着满桌美食,心底压力越来越大。她想到自己白吃白喝这么久,却毫无回报,愧疚感愈发强烈。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她忍不住想,刘权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一直心怀戒备,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真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在这种矛盾纠结中,晓禾内心的天平慢慢倾斜,对刘权的警惕在一点点瓦解 。
刘权坐在宽敞的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古玉扳指,听到阿凤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得逞后的得意。“哦?她最近怎么样?”刘权漫不经心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阿凤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刘权的眼睛,轻声说道:“晓禾姑娘对我说,天天这样好吃好喝的,有点过意不去,似乎是真心想为您做点什么,来回报您这些天的照顾。”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刘权将扳指重重地拍在桌上,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窗前,目光望向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转过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很好,既然她想找点事做,那就安排她去后厨帮忙吧,让她先熟悉熟悉这里的规矩。”
阿凤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所谓的“熟悉规矩”不过是刘权控制晓禾的第一步,可她又不敢违抗刘权的命令,只能默默点头:“是,主人,我这就去安排。”说罢,阿凤便匆匆退下,心中暗自为晓禾的命运担忧,她知道,晓禾即将踏入的,是一个充满算计与危险的旋涡 。
见到晓禾,阿凤神色复杂,快步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晓禾姑娘,主人说安排你去后厨帮忙。”她眼中满是担忧,下意识地抓住晓禾的手,“你千万要小心,后厨的管事王嬷嬷是个厉害角色,主人既然这么安排,指不定藏着什么心思。”
晓禾微微点头,神色镇定,轻轻回握阿凤的手,“凤姐姐,我明白,谢谢你提醒我。不管有什么打算,我都不会任人摆布。”她目光坚定,尽管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决心已定。
阿凤看着晓禾坚毅的模样,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你多留个心眼,要是有什么难处,一定想法子告诉我 。”
晓禾初到后厨帮忙,本以为能借此机会报答刘权的救命之恩,可没想到,一场刁难正悄然降临。
一大早,王嬷嬷就扯着她那尖锐的嗓子,像一阵旋风般冲到晓禾面前。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晓禾,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厌恶,“哼,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晓禾?看着细皮嫩肉的,可别是来这儿偷懒的!”
还没等晓禾反应过来,王嬷嬷就把一箩筐脏衣服“砰”地扔到她脚边,那堆衣服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听好了,这是全府男人的衣服,今天日落前必须洗完、晾干、叠好!要是少一件,有你好受的!” 晓禾看着那几乎能把自己淹没的衣物,瞪大了眼睛,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王嬷嬷又紧接着命令道:“别磨磨蹭蹭的,洗完衣服,把后厨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每个角落都不许放过!打扫完了,再把今天用过的碗碟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要是有一个没洗干净,你就等着被赶出府吧!”
晓禾咬了咬牙,强忍着委屈和愤怒,默默动手开始干活。整个白天,她的手都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搓洗衣服搓得通红,腰也因为长时间的弯腰清洗和打扫而酸痛不已。可即便如此,王嬷嬷还时不时过来挑刺,不是说衣服没洗干净,就是嫌地扫得不够干净,对晓禾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夜幕渐渐降临,晓禾累得几乎站不稳,却还在勉强支撑着洗碗。而这一切,都是刘权在背后的安排。他坐在书房里,透过窗户,时不时看向忙碌的后厨,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在他看来,晓禾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主动来找自己,到那时,她就会像阿凤一样,任自己掌控 。
一连几天,高强度的劳作和王嬷嬷无休止的刁难,让晓禾终于忍受不住了。她的双手因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又要用力搓洗那些厚重的衣物,变得红肿粗糙,满是褶皱,指尖还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她的腰也仿佛要断了一般,只要稍微直起身,酸痛就如潮水般袭来。
想想曾经在家的日子,她可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细皮嫩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无忧无虑。可如今,却要在这陌生的地方,遭受这样的折磨。
此刻,晓禾正弓着背,在昏暗的后厨角落里清洗堆积如山的碗碟。她的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这时,王嬷嬷又晃着肥胖的身躯走了过来,用手中的木棍使劲敲了敲桌子,尖声骂道:“动作快点!就你这磨蹭样儿,什么时候能干完活儿?别以为装可怜就能躲懒!”
晓禾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她死死咬着嘴唇,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晓禾强忍着泪水,在满是油腻和水渍的围裙上蹭了蹭粗糙的手,瞅准了王嬷嬷离开厨房的间隙,匆匆溜了出去。后厨外的小院里,寒风呼啸,她裹紧了破旧的衣衫,焦急地张望着,直到阿凤那熟悉的身影出现。
“凤姐姐!”晓禾压低声音,急切地喊道。阿凤快步走来,看到晓禾红肿的双眼和干裂的嘴唇,心疼不已。“晓禾姑娘,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那王嬷嬷又刁难你了?”阿凤拉住晓禾的手,眼眶也微微泛红。
晓禾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将这些天遭受的苦难一股脑倾诉出来。“凤姐姐,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她哽咽着,“我想见刘权,我倒要问问他,为何要如此对我!”阿凤面露犹豫,眼中满是担忧:“晓禾姑娘,刘权心思难测,你贸然去见他,怕是……”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晓禾打断阿凤,眼神中满是决绝,“我不能再这样任人欺负,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一闯!”阿凤看着晓禾坚定的模样,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帮你安排,但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激怒他。” 晓禾重重地点点头,此刻的她,心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又有反抗的决心,一场与刘权的正面交锋,似乎已不可避免 。
晓禾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一切都是刘权在背后捣鬼,故意用这些繁重又屈辱的活儿,想把她的棱角磨平,逼她乖乖就范。可现在自己势单力薄,寄人篱下,想要改变现状,只能先放低姿态,走一步看一步。
阿凤带着晓禾来到刘权的书房前,轻轻叩门后,便退到一旁。晓禾稳了稳心神,推开门走了进去。书房内,刘权正坐在雕花书桌后,手里翻着一本古籍,见晓禾进来,他慢悠悠地抬起头,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晓禾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
晓禾强挤出一丝笑容,微微欠身行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顺从:“刘先生,晓禾来向您道谢,这段日子承蒙您收留,又对我诸多关照,只是晓禾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给府上添了不少麻烦。”刘权放下手中的书,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晓禾,像是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哦?添麻烦?我倒是觉得晓禾姑娘适应得挺好,王嬷嬷说你干活儿很卖力呢。”刘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晓禾心中一紧,但仍保持着谦卑的姿态,“刘先生过奖了,晓禾自知能力有限,那些活儿对我来说确实有些吃力,不过我会努力做好,不辜负您的期望。只是……”晓禾顿了顿,抬眼偷偷看了看刘权的脸色,“只是晓禾想着,要是能换些更合适的差事,或许能为府上出更多力。” 说着,她再次微微低头,等待着刘权的回应,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急速加快,此刻的她,就像在悬崖边小心翼翼地行走,每一句话都关乎着自己未来的命运 。
刘权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晓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悠悠开口:“有倒是有,我从见到你就觉得你聪明漂亮,你可愿做我的义女?”这话一出口,晓禾心里“咯噔”一下,她早就料到刘权不怀好意,却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
表面上,当义女是好事,可晓禾清楚,刘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起阿凤身上那些不堪的装饰,晓禾心里一阵发寒。但此刻,她只能强装镇定,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对策。
短暂的沉默后,晓禾抬起头,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惊喜与犹豫,轻声说道:“刘先生,您如此抬爱,晓禾受宠若惊。只是此事太过突然,晓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容我想想,可好?”晓禾一边说,一边观察刘权的表情,生怕错过他一丝情绪变化。
刘权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和善模样,笑着说:“行,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晓禾忙欠身行礼,“多谢刘先生体谅,晓禾定当慎重考虑。”说完,她缓缓退出书房,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刘权目送晓禾离开书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狠。他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王嬷嬷,恶狠狠地说道:“盯着她,让厨房增加强度,有她求我的时候,你信不信下次她见我就会跪着和你一样喊我主人了!”
王嬷嬷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是,是,主人您手段高明,就她那点小性子,哪经得起这番折腾,用不了多久,保管服服帖帖的。”说着,她还搓了搓那双干枯的手,仿佛已经看到晓禾跪地求饶的场景。
“哼,我倒要看看,她能硬气到几时。”刘权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欲望的光,“她要是乖乖听话,往后在这府里还能享些福,要是还想反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王嬷嬷附和道:“主人说得是,她要是不识好歹,老奴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此时,晓禾正匆匆走在回后厨的路上,全然不知刘权和王嬷嬷的这番对话。
接下来的几天,王嬷嬷变本加厉,晓禾的工作量呈几何倍数增长。天还没亮,王嬷嬷就会一脚踢开柴房的门,扯着破锣嗓子大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呢!”晓禾迷迷糊糊地从稻草堆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揉一揉酸痛的腰,就被王嬷嬷拽到洗衣房。
原本就洗不完的衣物,如今又多了好几倍,堆得像一座小山。晓禾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双手被冻得通红麻木,指甲缝里还渗着血丝,可王嬷嬷却在一旁不停地催促:“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今天要是洗不完,晚上就别吃饭!”
好不容易洗完衣服,晓禾又被拉去打扫。整座府邸的庭院、走廊、房间,全都要她一人清扫。她扛着比自己还高的扫帚,从院子这头扫到那头,灰尘呛得她直咳嗽,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打湿了破旧的衣衫。
到了饭点,别人都能去吃饭,晓禾却还得留在厨房洗碗。油腻的碗碟堆积如山,她的手被洗洁精烧得生疼,一个个水泡破了又起,起了又破。可即便如此,王嬷嬷还时不时进来找茬,不是说碗没洗干净,就是嫌她动作太慢,对着晓禾就是一顿打骂。
晓禾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困兽,疲惫、绝望,却找不到出路。
在又一次被王嬷嬷尖酸辱骂、罚跪到双腿麻木后,晓禾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回到柴房。她蜷缩在角落,望着漏风的屋顶,泪水无声滑落。此刻,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一个念头:要不还是做他义女吧,总好过受这种屈辱。
这些天,她被繁重的劳作折磨得不成人形,双手布满冻疮和伤口,腰也因为长时间的弯腰疼痛难忍。每一次想要反抗,都被王嬷嬷更加凶狠的打压回去,她深知自己孤立无援,在这个府里,刘权就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做义女,听起来或许能摆脱当下的苦难。不用再天不亮就起来干活,不用再面对王嬷嬷的刁难,不用再吃那些猪狗都不如的饭菜。可一想到阿凤身上那些屈辱的痕迹,晓禾心里又一阵发寒。她明白,刘权绝对不会这么好心,一旦成为他的义女,或许会陷入更深的泥潭,失去自由和尊严,沦为他操控的傀儡。
内心的纠结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晓禾在痛苦中不断挣扎,一方面是眼前看不到尽头的苦难,另一方面是未知却充满危险的“义女”之路。她咬着牙,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满是不甘: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要向命运低头,成为刘权的棋子?
蜷缩在柴房角落的晓禾,满心纠结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梓琪的面容,思绪瞬间被拉远。她猛地坐直身子,眼神也有了焦距。“对了,我来这儿是为了找梓琪啊!”晓禾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坚定。
刘权在这地方只手遮天,手段狠辣,自己都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梓琪性格比自己还要软弱,要是真落到刘权手里,被他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晓禾越想越揪心,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梓琪出事。”晓禾咬着牙,暗暗发誓。她知道,眼下屈尊在刘权的淫威下,做他的义女虽是万般不情愿,可也未必全是坏事。只要能留在这府邸,就多一分找到梓琪消息的可能。说不定刘权的人脉和势力,能成为自己寻人的助力,哪怕只是一丝微弱的希望,她也绝不能放弃。
想到这儿,晓禾缓缓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抬手抹去脸上残留的泪痕。此刻,她心中的天平悄然倾斜,为了梓琪,为了能在这茫茫人海中寻到好友的踪迹,哪怕前方是布满荆棘的险途,她也决定拼上一拼,向刘权低头 。
晓禾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一步步挪到刘权的书房门口。每走一步,心中的屈辱与不甘便翻涌一次,但一想到梓琪,她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到了门口,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屈膝,双膝重重地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清晨的寒意从膝盖迅速蔓延至全身,冻得她微微发抖,可她依旧挺直了脊背,低垂着头,安静地等待着刘权的召见。
此时,风呼啸着吹过庭院,吹得她破旧的衣衫猎猎作响,也吹乱了她的发丝。晓禾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动作间露出手腕上因劳作而留下的淤青和伤痕。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现状的无奈,有对未来的忐忑,更有一丝为了梓琪而燃起的坚定。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内传来刘权不紧不慢的声音:“进来吧。”晓禾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波澜,低声应道:“是。”然后用手撑着地面,缓缓起身,抬手推开了那扇决定她命运的门 。
晓禾迈进书房,见到刘权高高在上地坐在雕花太师椅上,那眼神仿佛在宣告他对一切的掌控。她双膝重重着地,“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磕在坚硬的石板上,一阵剧痛袭来,却比不上内心的刺痛。
她顿了顿嗓子,声音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坚定些:“刘先生,我考虑好了,我想求你收我做义女。”话语出口,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可想到梓琪,她只能强压着情绪。
刘权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慢悠悠站起身,迈着方步走到晓禾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哦?想通了?可别是一时冲动。”晓禾咬了咬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挤出一丝笑,“刘先生,晓禾真心的,承蒙您关照,晓禾愿做您义女,往后好好孝顺您。” 刘权满意地点点头,伸手虚扶了一把,“起来吧,既然如此,以后这府里,就有你的好日子过了。”晓禾站起身,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与决绝 。
刘权扬了扬下巴,高声喊道:“阿凤,你过来。给你的义妹看看主人送你的装饰。”
不一会儿,阿凤缓缓走进书房,头微微低垂着,神情带着几分无奈与麻木。她走到晓禾身旁,微微侧过身子,先是解开领口处的几颗扣子,露出了那两个冰冷的圆环,在昏暗的书房里闪着刺眼的光,穿过肌肤的样子让人触目惊心。接着,阿凤又撩起衣角,展示出那根残忍锁住腰肢的不锈钢腰带,以及向下延伸的细小锁链。
晓禾看着阿凤身上的这些装饰,心脏猛地一缩,胃里一阵翻涌,险些作呕。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厌恶,脸上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她没想到,刘权所谓的“礼物”竟然如此变态和屈辱。
刘权在一旁,脸上挂着得意又扭曲的笑,目光在晓禾和阿凤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怎么样,晓禾,以后你也会有这样精美的装饰,这可是我对你们的宠爱。”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阴鸷,让人毛骨悚然。
晓禾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唇颤抖着说道:“谢……谢义父,这些装饰……很特别。”
阿凤呀,你教教她作为义女的规矩,比如见到我要跪地磕头呀,我回来前要穿什么衣服迎接,我洗澡的时候要做什么事情,给她讲讲。
刘权双手抱胸,脸上挂着那令人憎恶的得意神情,对着阿凤慢条斯理地吩咐着,仿佛在摆弄他精心驯养的宠物。
阿凤低垂着头,眼中满是无奈与隐忍,微微屈膝应了一声“是,主人”。随后,她看向晓禾,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缓缓开口:“妹妹,见到主人,须得在三步开外便跪地磕头,口中要尊称‘主人’,不得有误。”
晓禾的身子微微一震,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与屈辱,但她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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