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小满听从顾明远的原因(1/2)
老孙啊,我看你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你心里肯定在琢磨小满的事情呢!你瞧瞧,我这边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呢,你却在一旁苦思冥想着,这可真是鲜明的对比啊!不过呢,你肯定也清楚这个小满是周野的女朋友,而周野可是周天权的人。按常理来说,小满怎么可能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毕竟我和周天权之间可是有着不小的矛盾呢!但是呢,你刚才也看到了,小满对我那可是毕恭毕敬、谦卑至极啊!这其中的缘由,肯定不简单呐!所以啊,老孙,你就别在那儿瞎琢磨了,有什么想法,不妨直接说出来,咱们一起探讨探讨。
孙启正正被绯烟喂着酒,听见顾明远的话,一口酒差点呛在喉咙里。他猛地直起身,脸上的浪笑还没褪干净,眼里已经多了几分惊疑。
“小满?周野那小子的女朋友?”他咂摸了下嘴,脑子里飞快转起来,“难怪刚才瞅着有点眼熟……周野可是周天权的心腹,这丫头怎么会跑到你这儿来,还……”他想起小满垂着头、大气不敢出的样子,那股子谦卑可不是装出来的,“这事儿确实邪门!”
他放下酒杯,搓了搓手,眼神里透着好奇和一丝警惕:“顾老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这丫头是被你抓住了把柄?还是周野那边出了什么岔子?周天权那人精得跟猴似的,他的人能这么服帖地给你当使唤丫头,这里头的门道怕是深着呢。”
说这话时,他怀里的凝霜正想往他脖子上凑,被他不耐烦地推到一边——比起眼前的美色,顾明远嘴里的话显然更让他上心。谁知道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丫头,会不会就是撬动什么大局的关键?
顾明远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腕上一串血玉珠子,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的笑意,抬眼冲回廊尽头的阴影处扬了扬下巴:“小满,过来。”
话音刚落,那道一直垂首侍立的纤细身影立刻小步挪了过来,走到两人面前三尺处便“噗通”一声跪下,额头几乎贴住暖玉地面,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主人……”
“让孙爷瞧瞧,你现在是不是真的听话。”顾明远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小满的肩膀剧烈地颤了一下,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不敢有半分迟疑。她缓缓抬起头,那张原本清秀的脸上满是惊惧,眼眶泛红,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顾明远,又飞快地扫过孙启正,最终还是重重垂下眼睑:“是……奴婢听话……主人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孙启正看得眼皮直跳。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一个姑娘家被逼到这份上,连骨子里的倔强都被磨成了烂泥,可想而知顾明远用了什么手段。他想起当年刘权对付那几个阴女的传闻——剥皮剔骨的手段都算轻的,最后愣是把铁骨铮铮的女子折腾得比狗还听话。
“嘶——”孙启正倒吸一口凉气,端着酒杯的手都稳不住了,“顾老哥,你这……是真下了狠手啊。”他瞥了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小满,突然觉得怀里的温香软玉都带着几分寒意,“不过话说回来,能让周天权的人变成这样,你这手段……确实比刘权那老东西更绝。”
顾明远轻笑一声,踢了踢小满的膝盖:“听见了?孙爷都夸你乖。下去吧,别在这儿碍眼。”
小满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裙角扫过地面,留下一道仓皇的痕迹。
顾明远这才转向孙启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却字字带冰:“对付这种骨头硬的,就得用对法子。刘权只会用蛮力,殊不知摧毁一个人,先碎了她的念想,再断了她的指望,最后给她点‘甜头’,比什么酷刑都管用。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小满跌跌撞撞地冲出主殿,冰冷的廊柱撞得她胳膊生疼,却远不及心里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糊得她视线一片模糊,脚步虚浮地摸到回廊拐角的阴影里,才敢蹲下身,死死捂住嘴,把呜咽憋在喉咙里,肩膀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
廊下的风卷着灵泉的雾气,黏在小满泪痕未干的脸上,像一层化不开的冰。那些被她用“努力”“前程”强行覆盖的往事,在顾明远那句“表面原因”的戳破下,连同皮肉一起被撕开,露出底下腐烂的根。
她总以为自己是被“高薪”迷了眼,是贪心毁了路,可此刻才惊觉,从踏入顾明远视线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未逃出过那张无形的网。
顾明远的算计,早在校企联合会之前就已铺开。
他听说周野身边有个长春师大的校花,是周天权用阴招“赢”来的抵债品,更听说这姑娘性子烈,心里憋着股靠自己翻身的韧劲。“有软肋,有欲求,还够漂亮”——这是顾明远对小满的第一句评价。周天权把人当私有物锁着,他偏要从老虎嘴里拔牙,一来能折辱周天权的脸面,二来,这种骨子里带着倔强的猎物,驯服起来才更有滋味。
校企联合会那天,他坐在主席台上,目光扫过台下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小满时,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觉的弧度。姑娘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裙,眼神亮得像淬了火,说起“教育理想”时带着一股未经世事的执拗。顾明远端着茶杯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杯沿,心里已经盘算出了七八分:这样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希望”被碾碎,最渴求的就是“救命稻草”。
真正的网,是在她走投无路时撒下的。
父亲又欠了赌债,这次是利滚利的高利贷,催债的人堵在学校门口,扬言再不还钱就卸了她父亲的胳膊。周野被周天权看得紧,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只能红着眼劝她“再等等”。可小满等不起,她看着手机里母亲偷偷发来的、带着淤青的照片(周父的暴行从未断过),看着父亲在电话那头哭着说“对不起”,整个人像被扔进了冰窖。
就在她抱着膝盖在操场角落哭到天亮时,顾明远的助理“恰好”出现,递上了一张无上限的黑卡,和一份轻飘飘的协议。“顾总说,帮周先生解决点‘小麻烦’,不算什么。”助理的语气平淡,“只是周小姐也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那笔钱像洪水,瞬间冲垮了高利贷筑起的堤坝——父亲的债清了,催债的人消失了,连母亲身上的伤都有人“妥善处理”。小满拿着那张卡,手却抖得像筛糠。她不是不知道这钱意味着什么,可当她看到父亲终于能睡个安稳觉,听到母亲在电话里怯生生说“家里有米了”时,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而屈服,是从第一晚的“还债”开始的。
顾明远的书房暖得过分,紫檀木书桌上摊着的,不是合同,而是一沓照片——父亲在赌场被打的狼狈样,母亲被周父拖拽的背影,还有她自己在学校图书馆认真看书的侧影,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这些,我都能让它们永远消失,也能让它们传遍全村。”
“你父亲的赌瘾,我能帮他戒,也能让他再欠上十倍百倍;你母亲的安稳,我能给,也能随时收走。”顾明远坐在沙发里,指尖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至于你,小满,”他刻意加重了名字,像在品味什么,“长春师大的毕业证,三峡集团的铁饭碗,我都能给你。但前提是,你得弄明白,现在是谁在养着你全家。”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攥紧的拳头上,语气轻得像叹息:“周野说养你?他连自己老子的龌龊事都管不了,能护你到几时?你那点工资,还得起我垫付的钱吗?还得起你一家人的安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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