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人首狗身(1/2)

刘权那刺耳的笑声在阴森的大殿中回荡,他肥厚的脸上满是扭曲的得意:“哈哈,演员都到齐了,我要你们给我的灵犬们生下崽子,那才有趣!”

阿凤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泛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晓禾紧紧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愤怒和屈辱在心中翻涌,可她知道此刻自己无力反抗。

梓琪则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不……不要……”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绝望地祈求。

然而,就在这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氛围中,阿凤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想起了那些被刘权无情剥夺的自由和尊严。“我们是人,不是你们用来满足变态欲望的工具!”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坚定。

刘权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还敢反抗?那你们就等着承受后果吧!”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灵犬们低吠着,眼中的凶光更甚,慢慢逼近阿凤等人。但阿凤没有退缩,晓禾、梓琪和阿凤也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站到了一起,她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眼神中透着对命运的不屈。

刘权见阿凤等人竟敢反抗,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微微抬起手,做了个隐晦的手势。不多时,阿凤、晓禾和梓琪腰间的银鳞腰带开始缓缓收缩。

那腰带如同活物一般,越勒越紧,金属鳞片深深嵌入她们的皮肉之中,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陈珊咬紧牙关,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双手用力拉扯着腰带,却无法阻止它继续收紧。

阿凤疼得脸色煞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依旧倔强,充满了对刘权的恨意。

晓禾死死地攥着衣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疼痛,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和不甘,“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这阴森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凄凉。

梓琪则直接瘫倒在地,腰带的收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双手在地上胡乱地抓着,试图找到一丝支撑,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刘权站在高台上,冷冷地看着她们的挣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识相点,乖乖听话,不然,有你们好受的。”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大殿中回荡,让众人心中充满了恐惧。

而那些灵犬,此时也在一旁低吠着,似乎在为刘权的淫威欢呼。

在难以忍受的剧痛下,阿凤颤抖着发出了示弱的声音:“主人,我们听话……”她的身体因痛苦而蜷曲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晓禾咬着嘴唇,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可也只能跟着说道:“我们听您的……”梓琪已经疼得几乎失去意识,勉强挤出几个微弱的音节表示顺从。

陈珊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紧握着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最终还是艰难开口:“我们不再反抗了。”

刘权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微微抬手,那残忍收缩的腰带才停止了动作。“这才对嘛,乖乖听话就少吃苦头。”他得意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月光透过铁窗洒进昏暗的房间,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阿凤蜷缩在角落,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同样狼狈的晓禾和梓琪,声音沙哑而哽咽:“我们现在这样子,还算是个人吗?在他眼里我们只是一只母狗罢了……”

晓禾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臂弯,肩膀不住地颤抖。泪水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在粗糙的地面晕开深色的痕迹。“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声音闷在臂弯里,充满了绝望与不甘,“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受这种屈辱?”

梓琪靠着墙壁,眼神空洞而茫然。白天的折磨让她身心俱疲,此刻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轻轻摇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难道我们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任他摆布吗?”

阿凤猛地站起身,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不!我不甘心!我们是人,是人!”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仿佛在寻找一丝渺茫的希望。

晓禾抬起头,泪水未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坚定:“阿凤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们也要试一试!”

梓琪也挣扎着起身,走到两人身边:“算我一个!不管多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逃出去!”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在这冰冷黑暗的房间里,她们的决心如同火苗,虽小,却顽强地燃烧着,照亮了彼此眼底的倔强与希望 。

阿凤话音刚落,腰间的银鳞腰带突然如毒蛇般收紧,金属鳞片深深嵌入皮肉。晓禾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蜷缩着跪倒在地,指甲在青砖上抓出五道血痕;梓琪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喉间涌上的血腥味让她剧烈咳嗽,腰带的纹路正像活物般在皮肤表面游走。

“怎……怎么回事?”阿凤艰难喘息着去抠勒进肉里的鳞片,却发现符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红光。三人这才惊恐对视——她们脖颈处的项圈不知何时浮现出细密锁链状纹路,正顺着血管向心脏蔓延。

“主人……求您……”晓禾的声音被腰带勒得断断续续,眼泪混着血丝滴落在地上。疼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金属正一寸寸绞进内脏。梓琪瘫在墙角抽搐,恍惚间看见窗外灵犬的幽蓝瞳孔在黑暗中闪烁,原来它们早已被种下窥探人心的咒术。

阿凤咬着牙将破碎的绸缎塞进嘴里,血腥味在舌尖炸开。她终于明白,刘权的控制早已渗透进她们的每一个念头,所谓的“听话”不仅要付诸行动,连灵魂深处的反抗都要被彻底碾碎。而此刻,月光正冷冷照着三人扭曲的身影,在墙上投下三个被枷锁束缚的、不似人形的轮廓。

阿凤的喉咙被勒得几近窒息,她突然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含着血沫嘶吼:“我们就是母狗!摇尾巴的母狗!”话音未落,晓禾和梓琪也疯狂大笑起来,腰带的金属鳞片深深扎进皮肉,鲜血顺着绸缎裙摆汩汩流淌。

三人摇摇晃晃站起身,刻意摆动着身后的狐尾——那是刘权残忍植入的兽形改造。晓禾突然趴在地上,学着犬类吐舌喘息:“主人说得对!我们就该乖乖趴着!”她的指甲在青砖上抓出刺耳声响,眼底却燃烧着恨意。

梓琪故意用脸颊蹭过灵犬冰冷的前爪,任涎水沾湿衣襟:“老公~还要更多赏赐~”她的声音甜得发腻,颤抖的睫毛却泄露了满心的屈辱。而阿凤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在剧痛中扭动腰肢,尾椎处的伤口再次撕裂,血珠溅在灵犬的獠牙上。

暗处传来刘权满意的笑声,腰带的束缚稍稍松懈。三人心照不宣地对视,嘴角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当敌人以为她们彻底疯魔时,那些藏在疯狂表象下的、燃烧的复仇之火,正以最危险的姿态悄然蔓延。

阿凤抹去嘴角的血渍,声音沙哑却透着无奈:“看来我们只能听话了。”她低头看着腰间渗血的勒痕,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晓禾颤抖着双手整理凌乱的发丝,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轻声说道:“是啊,不这样,我们根本活不下去。”

梓琪无力地靠在墙上,尾椎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苦笑着说:“那就装得像一点吧,装成他想要的样子。”三人沉默良久,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绝望的气息。但在那低垂的目光下,在这看似认命的话语里,仍有一丝微弱的、倔强的火苗在心底悄悄燃烧,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屋内死寂得能听见呼吸声。阿凤歪着头,指尖抚过锁骨处犬齿状的烙印,忽然嗤笑出声:“我们现在这样子,也算是母狗了吧?”她的尾椎还在隐隐作痛,那枚金属尾环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

晓禾正在用布条缠裹腰间的伤口,闻言手猛地一抖。绷带上渗出的血珠晕开,像朵破碎的红梅。“要是真能当狗就好了,”她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起码狗不会被逼着戴上这些玩意儿。”说着,她扯了扯脖颈处冰冷的项圈。

梓琪蜷缩在角落,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腿内侧的刺青——那是只龇牙咧嘴的恶犬图腾。“母狗至少能在泥地里打滚撒欢,”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随时会碎的玻璃,“哪像我们,连哭都得憋着。”

三人一起“汪汪”叫了起来,那声音在这狭小而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阿凤的声音带着几分癫狂,晓禾的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心酸,而梓琪的声音则满是绝望后的麻木。

她们一边叫着,身体还不自觉地模仿着狗的姿态,微微弓着腰,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泪水顺着阿凤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她的眼中满是对这命运的嘲讽。晓禾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屈辱,可又无力反抗。

梓琪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已被抽离,机械地重复着这可笑又可悲的动作。在这“汪汪”声中,她们似乎是在向这残酷的世界宣告自己的无奈,又像是在以这种自轻自贱的方式来麻痹内心的痛苦。

铁门外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刘权摇晃着鎏金酒壶踱入,酒液顺着壶嘴滴落在地,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看来是发情了?”他肥厚的手指勾起阿凤染血的下巴,指甲深深掐进她的皮肤,“正好,让我的宝贝们也尝尝新鲜滋味。”

三只灵犬踏着冰棱走进房间,幽蓝瞳孔扫过蜷缩在墙角的三人。阿凤突然咧嘴露出带血的牙齿,模仿着犬类低吠,尾巴上的金属环碰撞出清脆声响。晓禾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却主动蹭向最近的灵犬,发丝间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兽形耳饰。

梓琪的尾椎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藏在尾环里的符文开始发烫。她瞬间明白这是刘权新施加的禁制,只能强忍着呕吐感,用脸颊去蹭灵犬腥臭的皮毛。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兽类气息,而刘权的笑声混着犬吠,在潮湿的墙壁间反复回响。

“记住,”刘权俯下身,酒气喷在阿凤脸上,“你们连母狗都不如——毕竟狗不会装模作样。”他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的人皮手札,上面密密麻麻刻着的,正是她们四人的生辰八字。

昏暗的房间里,晓禾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她急促地对姐妹们说道:“快看,它们来了!”

阿凤和梓琪顺着晓禾的目光望去,只见几只身形庞大的灵犬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来,幽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

阿凤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对待,可心中的厌恶和恐惧却如潮水般翻涌。梓琪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下意识地往阿凤身边靠了靠,试图从同伴身上汲取一丝力量。

灵犬们越靠越近,刺鼻的腥臭味弥漫在空气中。晓禾咬着嘴唇,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脸上写满了绝望。“怎么办……”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就在这时,为首的那只灵犬突然停了下来,歪着头,似乎在观察着她们的反应。阿凤不敢与它对视,眼神慌乱地闪躲着。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样漫长。

突然,远处传来刘权的脚步声,他那令人厌恶的笑声也随之传来:“好好招待你们的伙伴,不然有你们好受的!”这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三人心中的恐惧又增添了几分,她们知道,又一场噩梦即将开始……

在如此压抑又恐怖的氛围中,晓禾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厌恶,颤抖着声音对着中间那只灵犬说道:“我打算做它的老婆,我叫它欢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眼中却满是痛苦与无奈。

阿凤看向晓禾,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明白晓禾这是为了能活下去,不得不做出的妥协。梓琪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觉得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荒谬和屈辱,可她们却无力改变。

那只被晓禾唤作“欢欢”的灵犬,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喉咙里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往前迈了几步,凑到晓禾跟前,用它粗糙的鼻子嗅着晓禾的身体。晓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刺进了掌心,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动作。

刘权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又扭曲的笑容:“哈哈,识趣点就对了,好好伺候你们的‘老公’,说不定我心情好,会给你们点好处。”他的笑声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恶魔的诅咒,让阿凤、晓禾和梓琪三人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阿凤看着自己身旁那只身形壮硕的灵犬,强颜欢笑地对身边的晓禾和梓琪说道:“我这只最大,我叫他胖虎。”她的声音有些发颤,表面的轻松难掩眼底的恐惧。

梓琪眼神黯淡,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只灵犬,轻声回应:“那我这只叫恩恩吧。”说完,她微微低下头,不愿再看那只灵犬凶狠的模样。

几只灵犬似乎感受到了她们的“讨好”,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在她们身边徘徊着。晓禾轻轻抚摸着“欢欢”的脑袋,手却止不住地颤抖。阿凤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轻轻拍了拍“胖虎”的身子,那只灵犬甩了甩尾巴,似乎对她的动作还算满意。

刘权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看着她们与灵犬“亲昵”的样子,发出一阵怪笑:“呵呵,不错,好好相处,要是把你们的‘老公’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他的话语充满了嘲讽和恶意,让三人心中一阵刺痛。

阿凤说出“我想生宝宝了”这句话时,声音轻飘飘的,仿佛被这压抑的环境抽走了力气。晓禾和梓琪听到这话,皆是一怔,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晓禾的嘴唇微微颤抖,她看向阿凤,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阿凤,你……你在说什么啊?在这种地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梓琪也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们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拿什么去养孩子,而且……”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想起那些灵犬,心中一阵恶寒。

阿凤的眼神空洞,她看着自己面前的“胖虎”,缓缓说道:“我只是……只是想有点盼头,要是有了宝宝,说不定……说不定我们的日子能有点改变。”她的话里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可这希望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刘权在一旁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想生宝宝?哈哈,好啊,要是你们能生出健康的崽子,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们点奖励。”他的话如同恶魔的诱惑,让阿凤心中那一丝希望又大了几分,可晓禾和梓琪却清楚,这不过是刘权的又一个陷阱罢了。

灵犬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低声呜咽着,在她们身边转来转去。晓禾咬着牙,心中又气又急,她知道阿凤是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她们现在的处境,根本容不得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阿凤,你清醒一点!”晓禾大声说道,眼中含着泪,“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而不是在这里做这种梦!”阿凤被晓禾的话惊醒,眼中的迷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她缓缓低下头,泪水滴落在地上,心中那一丝微弱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晓禾思索良久后,脸上带着决绝,缓缓开口:“我认为这是唯一的办法。”阿凤和梓琪看向她,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晓禾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被严密控制,想要直接逃脱几乎不可能。但如果有了孩子,刘权说不定会放松警惕,我们就有机会找到破绽。而且孩子或许能成为我们逃离这里的动力,也能成为一张牌,让刘权有所顾忌。”

梓琪皱着眉,眼中满是担忧:“可这太冒险了,我们怎么能保证孩子平安出生,又怎么能保证刘权会因为孩子改变态度?万一……万一他对孩子不利怎么办?”

阿凤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晓禾说得也有道理,我们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或许这真的是个机会。就算不为自己,为了能有个转机,也值得一试。”

晓禾看向身边的灵犬,目光坚定:“我们只能赌一把了。而且,我们可以在这期间悄悄想办法,做些准备。等孩子出生,或许就是我们逃离的时刻。”

刘权在一旁听着她们的对话,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们想清楚就好,只要能让我满意,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说完,他大笑着离开,留下三人在房间里,气氛沉重而压抑。

阿凤、晓禾和梓琪相互对视,眼中有恐惧,有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她们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赌上的是自己和未出生孩子的命运,但为了自由,她们别无选择。

灵犬随后变成了人,非常帅气的小伙子,胖虎变成了赵晴空的样子,显然是灵犬知道阿凤喜欢赵晴空,所以正中了阿凤的内心。而欢欢则变成了晓禾最喜欢的许先普的样子,最后恩恩则变成了刘杰的样子。

阿凤看着眼前变成赵晴空模样的“胖虎”,眼睛瞬间瞪大,满是不可置信。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脸颊也泛起了红晕。曾经无数次在心底幻想过与赵晴空相处的场景,此刻竟这般突如其来地出现在眼前。

晓禾也愣住了,看着变成许先普样子的“欢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个她一直默默喜欢着的人,此刻就站在面前,让她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梓琪看着变成刘杰模样的“恩恩”,微微皱眉,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刘杰是她喜欢的人,但她清楚眼前这人不过是灵犬幻化而成。可即便如此,那熟悉的面容还是让她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

刘权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怎么样,这份惊喜还满意吧?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好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

阿凤咬了咬嘴唇,心中虽然激动,但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不真实。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权大笑起来:“我只是想让你们更心甘情愿地配合罢了。现在,好好享受和你们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光吧,哈哈!”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四人在房间里。

变成赵晴空模样的“胖虎”走上前,轻轻握住阿凤的手,阿凤下意识地想要抽回,但又有些犹豫。晓禾和许先普模样的“欢欢”相对而立,气氛有些尴尬。梓琪则警惕地看着变成刘杰模样的“恩恩”,心中思索着这背后的阴谋。

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恩恩对大家说,我知道你们都有喜欢的人,可是你们现在这样子,你们还敢见他们吗?倒不如把我们当成他们。

恩恩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阿凤、晓禾和梓琪的心上。阿凤的手微微颤抖,眼前这张与赵晴空一模一样的脸,让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她垂下眼眸,想到自己如今满身的伤痕和屈辱的处境,确实没了再见赵晴空的勇气。

晓禾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许先普那阳光般的笑容曾是她生活里的一束光,可现在自己这副模样,与灵犬为伴,哪还有资格站在他面前。

梓琪沉默良久,冷冷地看着恩恩,“我们虽然处境艰难,但也不会轻易就自甘堕落。你以为变成他的样子,就能让我忘记现实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

恩恩微微叹气,“我只是想让你们好受些。你们想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能有一丝慰藉也是好的。而且,说不定有了孩子,你们的处境会有所改变,刘权会放松警惕,你们也能有机会逃离这里。”

晓禾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就算是为了逃离,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我们要想其他办法,不能放弃自己的尊严。”

阿凤握紧拳头,点了点头,“晓禾说得对。我们不能被眼前的困境打倒,就算再难,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梓琪思索再三后缓缓开口:“我觉得恩恩说的有道理。”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无奈。阿凤和晓禾看向她,眼中满是惊讶与不解。

阿凤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梓琪,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的尊严难道就这样不要了吗?”晓禾也微微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失望:“这不过是虚幻的假象,就算暂时能满足一点心理需求,又有什么用呢?”

梓琪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有些黯淡:“我知道你们的想法,可我们现在的处境太艰难了。刘权把我们困在这里,根本不给我们一点逃脱的机会。也许,真的只有按照恩恩说的做,有了孩子,刘权才会放松对我们的控制,我们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她顿了顿,看着变成刘杰模样的恩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而且,我……我真的太想他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能有个念想也好。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他,但至少能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阿凤和晓禾听着梓琪的话,沉默了。她们能感受到梓琪的痛苦和无奈,也明白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选择。

晓禾缓缓走到梓琪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梓琪,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我们不能失去希望,也不能放弃自己。我们一起再想想办法,一定还有其他出路的。”

阿凤也走上前,坚定地说:“对,我们是好姐妹,要一起面对。就算再难,也不能轻易妥协。”

梓琪看着她们,眼中涌起一丝感动的泪水:“谢谢你们,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凤咬着嘴唇,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缓缓开口:“我也觉得梓琪说的有道理。”晓禾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她看着阿凤,嘴唇动了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凤避开晓禾的目光,继续说道:“我们被困在这里这么久,尝试了那么多次都没能逃出去。刘权那家伙太狡猾了,我们根本找不到他的破绽。也许梓琪说的没错,这真的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她看向变成赵晴空模样的“胖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渴望:“而且,我真的好想赵晴空。每次想到他,我的心就好痛。现在他就在我面前,哪怕是假的,能让我暂时忘记痛苦也好。”

晓禾听着阿凤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她明白阿凤和梓琪的痛苦,可她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妥协。“可是,我们不能为了一时的解脱,就放弃自己的原则啊。”晓禾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以后还怎么面对自己?”

梓琪轻轻握住晓禾的手,眼中满是歉意:“晓禾,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但现实太残酷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只是想活下去,想有一天能逃出去,重新开始生活。”

晓禾看着梓琪和阿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那好吧,”晓禾终于妥协,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但我们一定要记住,这只是暂时的,我们不能真的迷失了自己。”

阿凤和梓琪点了点头,三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她们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但她们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梓琪缓缓抱住了化作刘杰模样的恩恩,主动凑上嘴唇。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刘杰深深的思念,也有对当下无奈处境的认命。

阿凤看到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也慢慢靠近变成赵晴空的“胖虎”,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羞涩与紧张。

晓禾则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场景,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她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方面理解梓琪和阿凤的选择,另一方面又对这样的妥协感到无比的不甘。

化作刘杰的恩恩,感受到梓琪的主动,轻轻搂住她的腰,回应着她的亲吻。而变成赵晴空的“胖虎”,也温柔地握住阿凤的手,将她拉得更近了些。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氛围,既有着虚幻的甜蜜,又充斥着现实的苦涩。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刘权那令人厌恶的笑声也随之传来:“哈哈,看来你们已经想通了嘛。好好享受,别让我失望!”

听到刘权的声音,三人瞬间僵住。梓琪和阿凤急忙从灵犬幻化的人怀中挣脱出来,脸上满是惊慌。晓禾则警惕地看向门口,心中暗暗祈祷不要出什么意外。

刘权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眼神在三人身上扫过,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识趣点就对了。只要你们好好配合,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化作人形的灵犬身上,“你们也给我好好表现,要是出了岔子,有你们好看的!”

梓琪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与期待,抬头看向化作刘杰模样的恩恩,轻声说道:“刘杰,我们生孩子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恩恩(化作刘杰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轻轻抚摸着梓琪的头发,温柔地说:“好,只要你愿意,我们一起。”他的声音低沉而动听,仿佛真的是梓琪心心念念的刘杰。

阿凤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阵酸涩,同时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变成赵晴空的“胖虎”,鼓起勇气说:“晴空,我也想和你有个孩子。”“胖虎”嘴角微微上扬,将阿凤揽入怀中,轻轻点头。

晓禾在一旁咬着嘴唇,内心的纠结如潮水般翻涌。她看着变成许先普的“欢欢”,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缓缓开口:“先普,我们……也试试吧。”“欢欢”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紧紧握住晓禾的手。

梓琪红着脸,紧紧抱住恩恩,声音轻得像羽毛:“那我们开始吧。”她的睫毛剧烈颤动,脖颈处泛着因紧张而浮起的细密汗珠。恩恩抬手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指腹带着奇异的温度,仿佛有层无形的力量在驱散她心底的惊惶。那双与刘杰别无二致的眼睛里,竟流淌着让梓琪几乎要沉溺的温柔。

就在她微微仰起头的瞬间,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砸在铁窗上发出密集的鼓点,昏暗的房间里,闪电将恩恩的轮廓照得忽明忽暗。梓琪猛地一哆嗦,这才惊觉对方抚摸她的指尖不知何时长出了尖利的爪子,正隔着单薄的衣衫轻轻刮蹭她的脊背。

“别怕。”恩恩俯身时,呼吸里带着腥甜的铁锈味,嘴角咧开的弧度却比之前更像刘杰招牌式的微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他的声音像是混着砂砾,在梓琪耳边嗡嗡作响。而此刻蜷缩在角落里的阿凤突然发出压抑的尖叫——不知何时,变成赵晴空模样的胖虎正将她抵在墙上,露出犬类特有的森白獠牙。

三人缓缓闭上双眼,任由“爱人”的亲吻落下。梓琪感受到恩恩的唇带着奇异的温度,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呼吸间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阿凤的睫毛轻颤,赵晴空模样的“胖虎”的吻落在她额头,顺着脸颊慢慢下移,她努力将内心的不安压下;晓禾微微颤抖,许先普模样的“欢欢”的吻带着一丝急切,仿佛要将她融入其中。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衣物摩擦的窸窣响动。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伴随着刘权嚣张的大笑。三人猛然睁开眼睛,惊恐地对视一眼,慌乱地想要推开眼前的“爱人”。然而灵犬幻化的他们却像是早有预料,紧紧将三人禁锢在怀中,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刘权一脚踹开房门,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看来进展很顺利嘛。”他踱步走进来,眼神在三人身上肆意打量,“不过别太得意,别忘了你们现在的身份。”说着,他伸手拽起梓琪的下巴,“要是敢耍什么花样,就等着和肚子里的孽种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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