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神国铸就与孤城绝境（2/2）

那是一种对灵魂死亡的恐惧。

正义联盟的英雄们仍在世界各地苦战，偶尔瞥见关于哥谭的讯息，心中都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他们守护的世界正在被撕裂，而哥谭，则变成了一个他们既无法认可、又暂时无力改变的，属于陈昂的“秩序样板间”。

布鲁斯·韦恩在蝙蝠洞中，看着屏幕上哥谭那令人不适的“祥和”画面，拳头紧握。他知道，陈昂成功了，以一种最彻底、最黑暗的方式，“肃清”了哥谭。这座他誓言守护的城市，如今成了囚禁所有市民灵魂的、最华丽的牢笼。

“他赢了，用他的方式。”布鲁斯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疲惫与不甘。

陈昂对外的评价与目光毫不在意。他只是在韦恩大厦顶端，静静地感受着神国的运转，微调着规则的细节，使其更加“完美”。

偶尔，会有更强大的个体或势力，试图挑战这座孤城的秩序。或许是小丑帮最后的残党不甘心于这种“无聊”的平静，发动了自杀式袭击；或许是某个被逼入绝境的超级反派，试图将哥谭作为最后的堡垒。但他们的结局并无不同。在神国领域内，陈昂的规则优先级至高无上。任何挑战者，无论能力多么诡异，都在黑影兵团和规则压制的双重打击下，迅速化为哥谭秩序基石下的又一缕亡魂。

哥谭，就这样在地球的烽火与混乱中，屹立着，寂静着，完美运行着，如同一座献给“绝对秩序”的冰冷丰碑，也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外界在自由与生存之间挣扎的狼狈。

陈昂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他的城市上。

“神国已成，秩序已立。”

他低声自语，仿佛在宣告一个时代的开始，也像是在为旧日的哥谭敲响最后的丧钟。

“此城，即为永恒。”

孤城绝境，神国独存。外界的风暴何时停歇尚未可知，但哥谭，已在阴影的怀抱中，走向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终结”与“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