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新来的冰山校草(1/2)
夜深了,车子最终驶入海城东边一片静谧的临湖别墅区。
这里闹中取静,安保森严,每一栋建筑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和私密性。左航的车在一扇厚重的黑铁艺大门前稍作停顿,电子眼无声扫描后,大门缓缓向内开启。
这里,是左航在海城最不为人知的巢穴。除了他绝对信任的极少数心腹,没有人知道这处产业的存在,更别提进入。
这里是他和左明的家。也是他唯一可以完全卸下防备,不容任何人窥探的绝对私域。
而现在,他带着韩北回到了这里。
车子在主屋门前停稳。长青立刻下车,垂手立在一边。后头的车里,王强也蹿了下来,眼睛滴溜溜地想往这边看,被石川一把拽住后领子拖住了。
左航先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朝里伸出手。
韩北这会儿感觉全身骨头都像被拆过一遍又重组,尤其是腰和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又酸又胀,火烧火燎的。他咬着后槽牙,没去搭左航的手,自己撑着座椅慢慢挪了出来。脚落地时,腿肚子明显一软,差点没站稳。
左航的手立刻扶住了他胳膊,声音压低了:“别逞强。我抱你?”
韩北借着他的力站稳了,“谁逞强了?”他才不想在石川、王强他们跟前,被左航抱进去,那太丢脸了。
左航看他一眼,没再坚持,只等他自己走进去。虽然走得有点慢,但步伐看起来和之前也没有太明显的差别。
直到他进了屋。厚重的大门在身后关上,
左航二话没说,手臂抄过韩北的膝弯,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哎!”韩北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他脖子,“你干嘛?我自己能走!”
“能走什么能,”左航抱着他往楼上走,步子又稳又快,“刚才在外头那是给你留点老板的面子。现在到家了,老实点。”
韩北被他噎了一下,想想也是,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确实懒得动弹了。他索性把脑袋往左航肩窝一靠,哼了一声:“现在知道装好人了?刚才在车上往死里弄我的时候想什么来着?”
左航脚步不停,低头看了他一眼。客厅没开大灯,只有壁灯昏黄的光晕,勾勒着韩北有些疲惫却依旧生动的侧脸。
“刚才我混蛋。”左航承认得干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懊恼,“气疯了好吧。”
左航抱着他走进二楼的主卧,用脚带上门,轻轻把人放在那张尺寸惊人的深灰色大床上,他单膝跪在床边。揉了揉他的腰侧:“我看看。”
“看什么看!”韩北拍开他的手。
“别动。”左航按住他,小心地帮他翻了个身,让他趴着,然后轻轻撩起的体恤下摆。
灯光下,那截原本白皙劲瘦的腰身上,指痕和暧昧的红印交错,有些地方甚至有点发青,可见刚才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尾椎往下,被布料遮掩的地方,情况只怕更糟。
左航的呼吸窒了一下,眉头紧紧拧起。他起身去浴室,不一会儿拿着条用温水浸湿的软毛巾回来。
微热的毛巾轻轻贴在后腰,韩北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
“以后不会了。”左航一边用毛巾帮他热敷,一边低声说,像在保证,又像在对自己说,“再生气……也不能这么伤着你。”
韩北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知道就行……嘶,轻点,那块儿疼。”
左航动作立刻更轻了。“明天让医生过来看看。”
“不要!”韩北立刻反对,“这样的伤,你不觉得丢人吗?”
“那就我帮你上药。”左航不由分说,“家里有药。”
韩北不吭声了,算是默许。过了一会儿,他小声问:“周家那边……明天会不会很麻烦?”
左航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缓缓揉按着他酸痛的肌肉:“麻烦肯定有。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只管好好休息。”
晚上,因为折腾得太狠,韩北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左航轻轻替他盖好被子,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才在他身边躺下,一夜无梦。
第二天。
韩北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身侧是空的,床单微凉,左航应该早就起了。
他撑着坐起来,身上清爽,换了干净的睡衣,酸痛感还在,但比昨晚好了很多。环顾四周,卧室很大,装修是冷硬简洁的风格,黑白灰色调,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很符合左航的性子。
他慢慢挪下床,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窗边。
外面是个不小的庭院,绿植打理得精心,再远处能看到一片平静的湖面,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确实是个好地方,安静,隐蔽。
在卧室缓了一会儿,韩北才拉开门走出去。二楼走廊很长,房间不少,都关着门。他没什么目的,就慢慢地一间间看过去。
书房、影音室、健身房……直到走到走廊最尽头的一扇门前。
这扇门看起来和其他房门没什么不同,但门把手似乎格外干净,像是经常被擦拭。韩北心里莫名动了一下,伸手握住了门把,轻轻一拧——
门开了。
里面不像其他房间是生活或功能区域。窗帘拉着一半,光线有些晦暗。房间正中,靠墙放着一张深色的木制供桌。桌上干干净净,只摆着一个乌木牌位,前面放着香炉和新鲜的水果。
牌位上刻着的字,即使隔着几步远,韩北也一眼就看清了:
左明 之位
时间好像突然停了一下。
韩北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猛地窜上来,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那些他拼命想压下去、想忘记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往脑子里冲——
昏暗的地下室,铁链冰冷刺骨的触感,皮肤被划开的剧痛,血液流失带来的眩晕和冰冷,还有左航那双当时只剩下仇恨和疯狂的眼睛……那些话,一字一句,像是淬了毒的针,扎在记忆最疼的地方:
“韩北,你得给他陪葬。”
“放心,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
“这颗心……挖出来,祭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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