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嫋嫋”已死，是非对错都不重要（2/2）

现成的把柄握在手里，程母根本翻不起风浪。

桑夫人也偶闻这件事，和姒妇的心理一样，巴不得程母就此消沉，她还更贪心点，最好一命呼呼才好。

整个程家都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程少商照照镜子，铜镜只能模模糊糊的照出人影，伤痕已经长出粉肉，略微有些痒。

程少宫见妹妹的动作，真是胸口酸涩，他和少商是双胞胎，理应最能知道对方心情。

可他什么都感应不到，怕是妹妹已经对大家死心了。

“哥哥来了，快来看看我今日写的大字。”

少商献宝似的举起临摹的字帖，少宫除了赞叹，也说不出别的。

想到家中最近气氛紧张，赶紧交代妹妹，“祖母病了，你身子也不太好，就先不要去问安了。”

少商当然知道缘由，算算日子，依照程母胡吃海喝的性子，怕是要生了。

程母生过好几个孩子，这点经验还是有的，唯一会怀疑错了，就是她没有奸夫，哪能吞风受孕？

“你们这三个不孝的儿子，当初要是知道你们会这样对待我，还不如你们生下来就就直接掐死。”

程二叔最怕母亲责骂，颤颤巍巍的辩解，“儿子也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让娘耐不住寂寞找了男人。”

“你放屁。”

程母恨不得跳起脚来咒骂，就是身子太沉动不了，只能痛快下嘴。

“自从你们爹走了，我可是一心守寡，根本没有花花肠子。”

“程止，你可要为娘做主。”

程母看向自己最爱的儿子，期盼他能出头，程二叔却眼神闪烁，“娘啊，让儿子说你什么好。”

程母同样有野猪般的直觉，赶紧跟大儿子哭诉，诉说这些年的不易。程始木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觉到屋里子气氛的凝重，程母的肚子不舒服起来。

事关家族丑闻，哪个奴仆都没叫，直接让程氏的两个儿媳亲自为程母接生 。

萧夫人和桑夫人是一万个不相信，可耐不住程母身体太好，个把时辰，一个红彤彤的男娃落地。

桑夫人拿了红布将娃子包起来，入手沉甸甸的，这孩子的眉眼和程家几兄弟倒是有点像。

她将孩子递给程始，程始一把就将孩子的脸盖住，反手交给程二叔。

“老二，你是要前程，还是要这个弟弟。”

程二叔顺风顺水久了，还真遇到难题，现在脑门子都冒汗了，看都不敢看胡床上的老娘。

程母将脸转向床里，程二叔像捧着烫手的山芋，那哇哇哭叫的孩子，在“砰”的一声后，没了生息。

“四娘子，外面风大 还是回屋吧！”

程少商看了眼程母的方向，你能逼迫小辈 ，被儿子逼迫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