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皇朝暗战,质子为棋(2/2)
四人击掌为誓,各自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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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文韬再次来到醉仙楼时,已是丑时三刻。
平日里喧嚣的酒楼此刻大门紧闭,只有二楼一间雅室还亮着灯。他绕到后巷,翻墙而入,轻车熟路地来到那间亮灯的房间外。
窗纸上映出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对镜梳妆。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房间里传来柳如烟慵懒的声音。
上官文韬推门而入,只见柳如烟一身素衣,长发披肩,与平日里浓妆艳抹的样子判若两人。她面前的妆台上,放着一面古朴的铜镜。
那面镜子,与他们穿越前买的那面,一模一样。
“你果然认识这面镜子。”柳如烟没有回头,从镜中看着上官文韬。
“轮回镜的碎片之一,对吗?”上官文韬平静地问。
柳如烟动作一顿,缓缓转过身来。此刻的她,眼中没有了往日的风尘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的沧桑。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上官公子...或者说,沈浔之?”
上官文韬心头一震,但面上不动声色:“你知道我们的本名?”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得多。”柳如烟站起身,走到窗边,“二十年前,我师父——也就是空言静的母亲——用轮回镜碎片推演天机,看到了今日之劫。她说会有四个异世之魂降临,他们可能带来毁灭,也可能带来新生。”
“而你师父就是因此而死?”
柳如烟点头:“窥探天机,必遭反噬。师父临终前将最后一块轮回镜碎片交给我,让我在醉仙楼等待。她说,当四星坠世之夜,会有四个特别的客人到来,我要请他们喝下‘引魂酒’,完成最后的仪式。”
“所以那晚的酒...”
“不是毒药,只是引导。”柳如烟转身看着他,“你们的穿越不是意外,是命中注定。轮回镜选择了你们,因为你们四人生前就是结拜兄弟,灵魂同源,能够承受穿越的冲击。而你们绑定的系统...那是轮回镜根据你们各自性格,为你们量身定制的‘成长路径’。”
上官文韬消化着这些信息:“那系统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帮助你们成长,帮助你们...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柳如烟走到妆台前,抚摸着那面铜镜,“八皇朝表面和平,实则暗流涌动。更可怕的是,有一股域外势力‘天外天’正在渗透,他们想要挑起八朝战争,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你们的任务,就是阻止这一切。”
“所以陷害我们的人...”
“不全是天外天的人,但肯定有他们的影子。”柳如烟道,“剑皇朝的几位皇子中,至少有一人已经被天外天控制。他们想借除掉你们,挑起剑皇朝与其他四朝的矛盾。”
上官文韬沉思片刻,忽然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完全可以继续隐藏身份。”
“因为时间不多了。”柳如烟神色凝重,“天外天的人已经盯上了醉仙楼,我可能很快就会暴露。在离开前,我必须让你们知道真相,至少...让你们知道该防备谁。”
“是谁?哪位皇子?”
柳如烟摇头:“我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有几个线索。第一,这个人能接触到皇室秘药‘真言散’;第二,他近期与域外商人有秘密往来;第三,他府上养着一批武功路数怪异的高手。”
上官文韬脑中迅速闪过几位皇子的信息:能接触真言散的是四皇子;与域外商人往来的是三皇子;养着武功怪异高手的...大皇子手下确实有一批江湖人士。
“不止一人?”他猜测道。
“很可能是一个联盟。”柳如烟道,“天外天最擅长分化拉拢,他们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我怀疑,至少有两位皇子已经倒向天外天,而其他皇子,要么被蒙在鼓里,要么...在观望。”
这时,楼下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柳如烟脸色一变:“他们来了。你快走,从密道离开。”
她走到墙边,按下机关,一道暗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那你呢?”上官文韬问。
“我有办法脱身。”柳如烟将轮回镜碎片塞到他手中,“拿着这个,关键时刻它能救你一命。记住,你们四人的系统如果同时升级到第二阶段,就能解锁合击技能,那是对抗天外天的关键。”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上官文韬不再犹豫,闪身进入密道。暗门关闭前,他最后看了柳如烟一眼,只见她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妩媚神态,正对镜补妆。
密道很长,通往城东的一处民宅。上官文韬出来后,立刻赶往城隍庙。
子时三刻,四人准时汇合。
交换完各自获得的情报后,四人的心情都很复杂。他们终于知道了穿越的真相,却也面临着更大的危机——天外天,一个能够渗透皇室的域外势力。
“所以我们的对手,不只是剑皇朝的皇子,还有这个神秘的天外天。”司马玉宸总结道,“而且从柳如烟的话来看,天外天的渗透可能已经很久了,甚至...可能不止剑皇朝一个目标。”
“八皇朝可能都有他们的人。”澹台弘毅脸色难看,“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面对的将是一场席卷整个天下的阴谋。”
夏侯灏轩挠头:“那我们还要不要管皇子们陷害我们的事?直接找天外天干架不行吗?”
“不行。”上官文韬摇头,“现在我们势单力薄,连自保都难,谈何对抗天外天?当务之急是先化解眼前的危机,在剑皇朝站稳脚跟,然后才能图谋其他。”
“文韬说得对。”司马玉宸道,“而且柳如烟说了,我们四人的系统升级到第二阶段后,会有合击技能。在那之前,我们最好低调发育。”
“那就按原计划行事。”澹台弘毅道,“先让皇子们内讧,洗脱我们的罪名。然后...暗中调查天外天。”
四人再次确认了计划细节,然后各自返回住处,准备迎接天明的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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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末,天将破晓。
一队禁军准时来到质子府,带队的是副统领王猛。与昨日不同,今日他带来了刑部的正式拘捕令。
“四位公子,请吧。”王猛皮笑肉不笑,“陛下已经知道了通敌密函的事,特命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若证实你们确有通敌之举...按律当斩。”
上官文韬四人表现得惶恐不安,被押上囚车,送往刑部大牢。
沿途,百姓围观,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四个质子?看着人模人样的,竟然通敌叛国...”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听说从他们住处搜出了边境布防图,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可惜了,那个澹台公子诗写得那么好...”
囚车内,四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冷静。
好戏,就要开场了。
刑部大堂,三司长官高坐堂上。旁听席中,几位皇子的代表赫然在列——大皇子派来的是王猛,二皇子派来的是刑部侍郎,三皇子派来的是一个幕僚,四皇子...本人竟然亲自来了。
四皇子南宫明,一个看起来文弱的年轻人,此刻正摇着折扇,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带人犯!”刑部尚书惊堂木一拍。
四人被带上堂,跪在堂下。
“上官文韬、司马玉宸、夏侯灏轩、澹台弘毅,你等身为质子,受我朝庇护,竟敢私通母国,泄露军机,该当何罪!”刑部尚书厉声喝道。
上官文韬抬头,不卑不亢:“尚书大人,我等冤枉。那封所谓的通敌密函,是有人栽赃陷害。”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刑部尚书示意衙役呈上证据,“这封信是从你床下搜出,笔迹经鉴定与你的笔迹相符,内容涉及边境布防。你作何解释?”
“笔迹可以模仿,内容可以伪造。”上官文韬道,“至于为何会出现在我床下...栽赃之人自然有办法放进去。”
“强词夺理!”刑部尚书怒道,“那你说,是谁要栽赃陷害你们?”
上官文韬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环视堂上众人,缓缓道:“栽赃我们的人,必须满足几个条件。第一,能接触到边境布防的信息——虽然那封密函上的布防图是假的,但伪造者必须知道真图的大致样子,才能造得以假乱真。”
堂上几位官员面色微变。
“第二,能模仿我的笔迹——这就需要拿到我平日的手书作为样本。”
“第三,能进入质子府,将信放入我床下而不被发现——这需要熟悉质子府的布局和守卫换班时间。”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上官文韬声音提高,“这个人必须有陷害我们的动机。而我们四人初来乍到,唯一可能结仇的,只有...最近被我们‘无意中得罪’的几位权贵子弟。”
他每说一条,堂上的气氛就凝重一分。
四皇子南宫明摇扇的动作慢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理寺卿开口,“陷害你们的人,就在那些被你们得罪的权贵之中?”
“不止如此。”司马玉宸接话,“我们四人得罪的人分属不同势力,如果只是某个人报复,不可能同时陷害我们四个。唯一的解释是...这是一个有组织的阴谋,参与者不止一人。”
夏侯灏轩适时地“惶恐”道:“大人,我们只是质子,在贵国无依无靠,哪里敢真的得罪人?那些所谓的‘得罪’,都是被人设计引导的啊!比如我得罪刘御史那次,是有人故意在茶馆散布刘御史贪污的消息,引我去‘伸张正义’...”
澹台弘毅也“不安”地说:“诗会上的题目也是临时改的,我事后打听过,原本的题目不是那个,是有人建议五皇子改题,说这样更能考验才学...”
堂上众人面面相觑。
这时,上官文韬忽然“不小心”从怀中掉出一枚玉佩。
玉佩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猛眼尖,立刻认出那是三皇子的贴身信物。他脸色一变,示意手下捡起玉佩,呈给刑部尚书。
“这是...”刑部尚书拿着玉佩,看向三皇子派来的幕僚。
那幕僚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三皇子的信物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三皇子昨日派人送给我的。”上官文韬“慌乱”地解释,“他说...他说只要我愿意为他效力,就可以保我平安。但我拒绝了,所以他才...”
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四皇子南宫明猛地合上折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看向三皇子的幕僚,冷笑一声:“三哥还真是...深谋远虑啊。”
大皇子派的王猛脸色更加难看。他原本以为三皇子只是配合陷害,没想到对方竟然暗中拉拢这些质子。如果三皇子真能控制这四个质子,就等于掌握了与其他四皇朝的秘密渠道,这对大皇子的夺嫡计划是巨大的威胁。
堂上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御史大夫三人交换眼神,都看出了这件事的复杂程度——已经不止是通敌案,还牵扯到了皇子之间的斗争。
“此事...”刑部尚书刚要说话,堂外忽然传来通报声。
“报——礼部侍郎赵德海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赵德海?他来做什么?
“传。”
赵德海跌跌撞撞地跑进大堂,扑通跪倒:“诸位大人,下官有罪!下官受人胁迫,伪造了通敌密函的笔迹样本!求大人饶命!”
全场哗然。
“你说什么?”刑部尚书惊得站了起来。
赵德海涕泪横流:“是...是三皇子府的幕僚找到下官,说只要我提供上官公子的手书样本,就保我儿子在军中的前程。下官一时糊涂,就...就把上官公子在礼部登记时的手书偷了出来...”
三皇子的幕僚脸色煞白:“赵德海,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赵德海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这是他们给我的好处费,一共五千两!银票上有钱庄的印记,可以查到来源!”
局势急转直下。
这时,又有人来报:“药王谷慕容妙微求见,说有关‘真言散’的事要禀报!”
慕容妙微,药王谷传人,也是江怀柔的闺中密友。她走进大堂,向堂上众人行礼后,直接道:“三日前,四皇子府的人到药王谷求购‘真言散’,说是要审讯重要犯人。但昨日我听说,有人试图对质子下药,用的正是真言散。此事蹊跷,特来禀报。”
矛头指向了四皇子。
南宫明脸色铁青:“慕容姑娘,话不能乱说。我府上确实求购过真言散,但那是为了审讯一个江洋大盗,与质子无关。”
“是吗?”慕容妙微淡淡道,“可那个江洋大盗三天前就死了,而四皇子府是昨天才来求购的真言散。时间对不上吧?”
南宫明语塞。
堂上彻底乱了。
三皇子试图拉拢质子,还伪造证据;四皇子购买禁药,可能用于对质私下毒;而大皇子...王猛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当枪使了。如果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在暗中动作,那大皇子这个明面上的执行者,很可能成为背锅的人。
“此事...此事需从长计议。”刑部尚书擦了擦额头的汗,“先将四位质子收监,待本官禀明陛下,再作定夺。”
但事情还没完。
堂外又传来通报:“禁军在东市抓到两个形迹可疑之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与通敌密函相同的信纸,还有...模仿笔迹的工具!”
“带上来!”
两个江湖艺人模样的人被押上堂,在刑讯之下很快招供:他们是受人雇佣,专门模仿他人笔迹的。雇主是一个蒙面人,给了他们上官文韬的手书样本,让他们伪造通敌信。而他们最后见到雇主的地方...是三皇子府后门。
铁证如山。
三皇子的幕僚瘫软在地。
四皇子南宫明见状,忽然起身道:“诸位大人,本王想起府中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他想溜。
但王猛拦住了他:“四殿下,事情还没完呢。既然真言散的事牵扯到您,还是等查明真相再走吧。”
南宫明脸色难看,但无法发作。
至此,四位皇子的合谋彻底破裂。三皇子伪造证据的事暴露,四皇子下药的事被揭穿,大皇子发现自己被利用,二皇子...刑部侍郎已经悄悄退到一旁,试图撇清关系。
刑部尚书看着乱成一团的局面,知道这个案子已经审不下去了。他宣布退堂,将所有人暂时收押,自己则匆匆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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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圣旨下。
“查质子通敌一案,证据存疑,案情复杂。着令四位质子暂回质子府,不得离京,听候再审。三皇子南宫宏、四皇子南宫明禁足府中,非诏不得出。礼部侍郎赵德海革职查办。钦此。”
一场危机,暂时化解。
回到质子府,四人聚在上官文韬的房间,终于松了口气。
“总算是过去了。”夏侯灏轩瘫在椅子上,“这一晚上折腾的,比我前世加班一个月还累。”
“还没完。”司马玉宸提醒道,“我们只是暂时安全,真正的幕后黑手——天外天,还没有露面。”
“而且皇子们经此一事,不会善罢甘休。”澹台弘毅道,“他们现在互相猜忌,但难保不会再次联手对付我们。”
上官文韬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所以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接下来要做几件事:第一,尽快让系统升级到第二阶段,解锁合击技能;第二,暗中调查天外天的线索;第三...培养我们自己的势力。”
“培养势力?”夏侯灏轩坐直身体,“我们四个质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怎么培养?”
“谁说我们没人?”上官文韬转身,嘴角勾起一抹笑,“空言静、韩雪澜、江怀柔、岑溪微,这四位红颜背后,不就是四股势力吗?还有...药王谷、寒江派、苍梧宗,这些江湖势力,也可以争取。”
司马玉宸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以我们四人为纽带,联合其他四皇朝,再拉拢江湖势力,形成一个对抗天外天的联盟?”
“正是。”上官文韬点头,“天外天既然能渗透皇室,说明他们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单靠我们四人,或者单靠某一个皇朝,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联合所有能联合的力量,才有一战之力。”
澹台弘毅沉吟道:“但这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个契机。”
“契机很快就会来。”上官文韬望向南方,“你们还记得柳如烟的话吗?她说天外天想要挑起八皇朝战争。而现在,通敌案虽然暂时平息,但种子已经种下——剑皇朝皇室知道了其他皇朝可能安插了眼线,其他皇朝也会警惕剑皇朝对他们的质子不利。猜忌一旦产生,冲突就不可避免。”
夏侯灏轩皱眉:“那我们岂不是帮了天外天的忙?”
“不,我们是在争取时间。”上官文韬道,“皇子们现在互相猜忌,注意力都在内斗上,暂时顾不上对外挑衅。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时间窗口里,快速成长,同时...找出天外天在剑皇朝的真正棋子。”
“你有线索了?”三人看向他。
上官文韬从怀中取出那枚三皇子的玉佩:“赵德海说,是三皇子的幕僚找他伪造笔迹。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三皇子为什么要亲自出面?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做,不留痕迹。”
“你的意思是...”
“三皇子可能也是被利用的。”上官文韬分析道,“那个幕僚...我查过,他叫周铭,是三年前才投靠三皇子的。而三年前,正好有一批域外商人来到剑皇朝。”
司马玉宸会意:“你是说,这个周铭可能是天外天的人,他故意暴露三皇子,是为了转移视线?”
“或者是为了挑起三皇子与其他皇子的矛盾。”澹台弘毅接话,“如果三皇子因为此事失势,那么天外天在剑皇朝的布局就会出现空缺,他们就可以扶植新的棋子。”
“而四皇子...”上官文韬想起南宫明那副文弱的样子,“他购买真言散的事太明显了,明显到像是故意让人发现。这不符合一个阴谋家的作风。”
夏侯灏轩一拍大腿:“所以四皇子也可能是被陷害的?真正下药的是别人,但锅甩给了他?”
“很有可能。”上官文韬道,“天外天要的不是某一个皇子得势,而是整个剑皇朝皇室乱起来。越乱,他们越有机会渗透。”
四人越分析,越觉得天外天的布局深远得可怕。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夏侯灏轩问。
上官文韬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两条路并行。明面上,我们继续扮演纨绔质子,麻痹敌人;暗地里,我们要开始行动——联络红颜背后的势力,调查天外天的线索,还有...尽快提升实力。”
他看向三位兄弟:“从今天起,我们要制定严格的训练计划。系统的任务要做,但要有选择地做;武功要练,但不是这个世界的传统武功,而是...结合我们现代知识,创造出适合我们的战斗方式。”
“就像武侠小说里的那样?”夏侯灏轩来了兴趣,“我可以设计一套‘贱气凛然’的剑法,专门攻人下三路...”
“你可以试试。”上官文韬笑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先活下来。”
窗外,天色渐暗。
质子府的灯火次第亮起,映照着四个年轻而坚定的身影。
他们不知道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不知道天外天的真正面目,不知道八皇朝的命运将走向何方。
但他们知道,从穿越的那一天起,他们的命运就已经与这个世界紧密相连。
要么改变它,要么被它吞噬。
没有第三条路。
而他们,选择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