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已死之人的归来（1/2）

警报声刺破耳膜的瞬间，带土的意识猛然坠入身体。他剧烈咳嗽起来，喉咙里满是培养液的腥甜味。睁开眼，刺目的白光中，几个模糊的人影正慌乱后退。

系...系统错误！实验体b-09出现生命反应！

不可能！他的大脑扫描确认死亡超过72小时了！

带土艰难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在圆柱形培养舱中，身上连接着数十根导管。更诡异的是，透过玻璃，他看到两张熟悉到心痛的脸——

银发研究员卡卡西正用查克拉笔对准他，脸上是纯粹的震惊；而穿着橙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琳躲在卡卡西身后，胸口的绿色晶体疯狂闪烁。

卡卡西？琳？带土的声音嘶哑得可怕，这是哪...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卡卡西的眼神突然变得警惕而陌生，那是看危险实验体的眼神，不是看同伴的眼神。

警戒！卡卡西将琳护在身后，未知原因导致尸体复苏，初步判断可能被大筒木能量污染！

带土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械与血肉结合的右手，确实是他的身体。但为什么...他们不是已经回到原世界了吗？终结之谷的决战，琳的牺牲，两个世界的分离...

带土...先生？小琳怯生生地探头，你真的...是宇智波带土吗？

她的称呼让带土如坠冰窟。先生？这个世界的琳不认识他？

我是...我是带土啊！他拍打着玻璃，卡卡西！神无毗桥！木叶56年！你不记得了？

卡卡西的眉头皱得更紧：实验体出现记忆混乱。记录显示宇智波带土确实参与过神无毗桥任务，但那是十五年前...他突然顿住，等等，你怎么知道这些？你的档案是绝密！

培养舱突然泄压，带土摔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他挣扎着爬起来，却看到卡卡西的查克拉笔已经绘制出完整的束缚阵。

别动。卡卡西的声音冷静而疏离，直到我们确认你的身份。

带土的目光越过卡卡西，死死盯着小琳：琳...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们一起在忍者学校，你总说我和卡卡西吵架像小孩子...

琳的小手捂住嘴：那些...那些是数据漏洞里的片段...她的声音发抖，我只是c-107实验体，只有野原琳上忍的部分记忆...

带土的世界天旋地转。他猛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在这个世界，他不是那个与卡卡西和解的带土，而是的宇智波带土。而眼前的琳，只是拥有记忆的克隆体。

水门老师...带土抓住最后的希望，波风水门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卡卡西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四代目火影在十五年前的神无毗桥任务中...与宇智波带土一同牺牲了。

这句话如同雷劈。带土跪倒在地，机械手臂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原来在这个世界，连水门老师都...

不可能...带土的声音支离破碎，我明明...我们刚刚还在终结之谷...

终结之谷？卡卡西突然收起查克拉笔，你是指上个月观测到的时空异常？

一丝希望燃起。带土急切地点头：对！两个世界碰撞，琳用查克拉核心...

够了。卡卡西打断他，我不知道你是从哪窃取的情报，但时空融合理论只是假说。他转向琳，去叫安保部队，这家伙可能是间谍。

琳犹豫地看着带土：可是卡卡西研究员...他的查克拉特征确实匹配带土先生的档案...

带土突然暴起，机械臂冲破束缚阵。在卡卡西反应前，他已经抓住对方手腕，写轮眼疯狂旋转：看着我！用你的写轮眼看我的记忆！

卡卡西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没有写轮眼。

这一刻，带土终于明白了最残酷的真相——这个世界的卡卡西，从未失去过眼睛，也从未得到过带土的礼物。他是个纯粹的科学家，没有经历过那些血与泪的羁绊。

为什么...带土松开手，踉跄后退，为什么只有我要承受这一切...

他的机械眼罩因动作过大而脱落，露出那只伤痕累累的右眼。琳突然倒吸一口气，胸口的查克拉核心迸发出刺目绿光。

带土...？她的声音突然变了，带着原世界琳的温柔语调，你怎么...哭了...

卡卡西震惊地看着琳：c-107？你的记忆协议...

琳的小手按住太阳穴，表情痛苦：我看到了...岩洞...巨石...卡卡西的雷切...她抬头，泪水滚落，带土，对不起...我没能遵守约定...

带土如遭雷击。这不是科技世界的琳会说的话，这是...他的琳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