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剥夺记忆(1/2)
胜利的喜悦像朝露般短暂。当真相之门在晨光中完全显现,带土突然踉跄了一步。他扶着额头,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回想什么。
“琳的便当……”他喃喃自语,“她今天会做什么菜色呢?”
卡卡西伸手扶住他:“琳是谁?”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带土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琳是我们的同事啊,在鉴证科工作,每天都给我们带便当……”
他的声音逐渐减弱,因为他在卡卡西眼中看不到丝毫熟悉。柱间快步走来,手指结印泛起治疗的光晕,但带土的记忆就像指间沙般不断流失。
“便当……”带土的眼神变得空洞,“我记不起她做的饭团是什么味道了。”
惩罚来得悄无声息,却比任何刀剑都更锋利。扉间的检测仪发出尖锐警报,屏幕上显示带土的脑波图中,属于记忆的区域正在变成空白。
泉奈打开医疗包时动作突然停顿。他拿起手术刀,眼神困惑:“我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持刀?”
这个问题让扉间神色骤变。他握住泉奈的手腕,声音低沉:“你从医学院时期就用左手,因为你说过要继承某个人的习惯。”
但泉奈摇头,眼神茫然:“我不记得说过这种话。”
记忆的崩塌如同多米诺骨牌,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柱间发现自己想不起与斑初次见面的地点,斑则忘记了与柱间立下约定的具体内容。那些构成他们存在的记忆碎片,正被无形的手悄悄抽走。
黄昏时分,带土的情况急剧恶化。他坐在营地边缘,一遍遍翻着警员手册,却认不出自己的笔迹。当卡卡西递给他那枚失而复得的警徽时,他困惑地打量着:“这是我的吗?为什么上面有裂痕?”
卡卡西沉默地收起警徽,眼中的痛楚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夜深时,扉间召集众人。他的实验室笔记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观测数据:“记忆剥离不是随机发生的。它首先抹去我们最珍视的回忆,那些定义我们是谁的瞬间。”
泉奈正在给自己注射维持剂,闻言抬头:“就像某种精准的外科手术。”
“比那更糟。”扉间指向脑波图,“它在重写我们的神经通路。被抹去的记忆不是消失了,而是被替换成了虚假的片段。”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带土突然高兴地说:“我想起来了!琳昨天还说今天要做炸鸡便当!”
但所有人都知道,琳这个名字在他记忆中已经变成了空洞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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