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hreeteenth．（2/2）

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太阳穴突突直跳。过度使用万花筒去窥探这种层级的黑暗，对他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负担。他强行切断了自己的“视线”，万花筒缓缓褪去，恢复了普通的黑眸。

他扶住冰冷的岩壁，微微喘息，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晚风吹在他身上，竟让他感到刺骨的寒冷。

“斑？”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千手柱间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他显然察觉到了斑刚才那一瞬间剧烈波动的查克拉和异常的精神状态。

斑没有回头，依旧望着西北方向那片此刻在普通视野下平静的夜空。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柱间，”他缓缓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泉奈他们发现的，不是遗迹。”

他顿了顿，仿佛需要凝聚力量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

“那是一个……‘伤口’。现实世界被撕裂开的一道伤口。而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伤口的那一边爬过来。”

他终于转过身，看向柱间，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桀骜与战意，只剩下前所未有的凝重，以及深埋在凝重之下，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忌惮。

“我们必须尽快弄清楚，对面是什么。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未尽之语中的寒意，比这秋夜的冷风更甚。

柱间看着他从未在挚友脸上看到过的神情，心缓缓沉了下去。他顺着斑的目光望向西北方，那片深邃的黑暗仿佛拥有了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了两位忍界巅峰强者的心头。和平的表象之下，真正的风暴，似乎才刚刚开始酝酿。而这一次，他们面对的，可能是连他们的力量都无法理解的敌人。

一一

ps：略微柱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