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永远的水门班（2/2）

\我们会成为分离的桥梁。\小琳轻声说，\查克拉不会消失，只是转化...\

带土猛地摇头：\不！我拒绝！一定还有其他——\

\带土。\少女琳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就像当年在神无毗桥时那样，\这次轮到我来保护大家了。\

现实世界突然重新降临。光芒退去，卡卡西看到玄间被无数绿色锁链禁锢在半空，而琳的查克拉核心已经分裂成两半，分别飞向两个世界的水门夫妇。

\现在！\两个水门同时喊道。

带土没有犹豫。时空之眼旋转到极限，血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双手做出撕裂的动作，空间应声分开——不是破坏性的，而是精确得像外科手术，沿着两个世界的自然分界线。

卡卡西的写轮眼同步辅助，将科技水门提供的坐标编程进分离过程。奇妙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能力完美融合，创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时空操控技巧。

玄间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你们这些蝼蚁！大筒木一族会——\

他的威胁戛然而止。两个琳的身影出现在他两侧，同时将手按在他胸口。

\以调和者之名。\她们的声音合二为一，\回归虚无吧。\

耀眼的白光再次爆发。卡卡西本能地闭上眼睛，感到带土抓住了他的手臂。天旋地转中，他听到水门最后的喊声：

\记住！查克拉永远不会真正消——\

然后，是寂静。

卡卡西睁开眼，发现自己跪在终结之谷的湖边。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丝绿色裂痕。湖心的球形空洞消失了，水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带土！\他猛地转头，看到带土仰面躺在不远处，右眼紧闭，血痕干涸在脸上。

卡卡西踉跄着爬过去，手指颤抖地探向带土的颈动脉——还有跳动。

\唔...\带土皱眉，艰难地睁开左眼，\成...功了？\

卡卡西长舒一口气：\啊，看样子是。\

带土试图坐起来，却因眩晕又倒回去。他的右手摸索着碰到卡卡西的手臂：\眼睛...看不见了。\

卡卡西喉头发紧：\医疗班马上到。静音说或许能...\

\值得。\带土打断他，嘴角勾起一个真心的微笑，\这次...我终于保护了想保护的人。\

卡卡西望向湖面。微风拂过，泛起细碎波纹。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水中央——橙色长发的少女牵着小女孩的手，对他们微笑着挥手告别。

\卡卡西...\带土突然说，\她们还在，对吧？就像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师母那样...以另一种形式...\

卡卡西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啊。查克拉永远不会真正消失。\

远处传来忍者的呼喊声。卡卡西抬头，看到静音率领的医疗队正快速接近，后面跟着一脸焦急的纲手。

一切都结束了。两个世界安全分离，玄间的威胁解除，带土活了下来。但为什么...胸口这种空落落的感觉？

带土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摸索着抓住他的手：\笨蛋卡卡西...别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他顿了顿，\琳最后跟我说...在所有世界线中...只有我们做到了...\

卡卡西握紧那只手：\因为我们是最强的三人组？\

\不。\带土难得地笑了，\因为我们是'minato team'啊。\

阳光洒在湖面上，碎成万千金箔。卡卡西突然明白了琳最后的选择——不是牺牲，而是回家。回到了所有珍惜她的人心里。

医疗队赶到时，发现六代目火影罕见地摘下了面罩，和宇智波带土肩并肩坐在湖边，望着平静的水面，像两个终于完成任务的孩子。

静音刚要开口，纲手拦住了她：\给他们五分钟。\

微风吹过，带土突然说：\喂，卡卡西...等眼睛治好了...请我吃拉面吧。\

卡卡西仰头看向湛蓝的天空：\啊。这次我请客。\

在无人注意的湖岸边缘，一小片绿色晶体碎片静静地躺在鹅卵石间，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