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夜魔人再临(1/2)
我身着婚纱,与他相拥着越过破碎的窗台。冷风裹挟着血雨扑面而来,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他抱着我在夜空中飞行,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闪烁,却仿佛与我们身处不同的世界。
“你会永远属于我。”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如同低沉的魔咒。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他的话语产生回应。
很快,我们来到了那座东欧古镇的废弃城堡。城堡在血月的映照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大门缓缓打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走进城堡,里面弥漫着一股腐朽与血腥交织的气味。墙壁上的烛台自动点燃,摇曳的烛光映出一幅幅扭曲的画像。画像中的人物表情狰狞,似乎在诉说着城堡中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抱着我走上通往地下室的阶梯,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跳上。地下室里,那些刻着“第了无数古籍,拜访了许多神秘学者,却始终一无所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绝望,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中的飞虫,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又是一个血月之夜,夜魔的气息愈发浓烈。我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随时可能再次出现。艾丽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们的手心都满是汗水。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夜魔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他的身体周围环绕着黑色的雾气,显得更加恐怖。
“这一次,你无处可逃。”夜魔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艾丽举起圣物,可这一次,圣物的光芒却变得微弱不堪。夜魔大笑着,向我们扑来。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我手腕上的咬痕突然发出一道奇异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强,将夜魔的身影笼罩其中。夜魔发出痛苦的惨叫,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消散。
“不!这不可能!”夜魔的声音充满了不甘。随着光芒的闪耀,夜魔最终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夜空中。而我手腕上的咬痕,也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我和艾丽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与不敢置信。或许,正是夜魔的诅咒在关键时刻反噬了他自己。经历了这一切,我深知,虽然夜魔已死,但那些恐怖的记忆,将永远刻在我的生命里,提醒着我曾经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每一个瞬间……
余波未平
夜魔消失后,生活似乎真的恢复了平静。艾丽和我告别,各自回归原本的轨迹。我试图淡忘这段恐怖经历,努力让自己的生活重回正轨。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我开始频繁收到匿名包裹,里面装着破碎的镜子、沾血的十字架,还有散发着腐臭气味的布条。每收到一个包裹,我都感觉夜魔的阴影又悄然笼罩过来。
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家,刚打开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心中一紧,小心翼翼走进屋子,发现客厅的墙上用血写着:“你以为真的结束了?” 字迹歪歪扭扭,透着无尽的阴森。
我惊恐万分,想要转身逃离,门却“砰”的一声自动关上。紧接着,屋内所有的灯都熄灭了,黑暗中,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沉重的皮鞋,在地板上缓缓踱步。
“出来!你到底是谁!”我颤抖着大喊,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单薄。这时,角落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那声音熟悉又陌生,仿佛是夜魔的余孽。
突然,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亮了角落,我看到一个人影蜷缩在那里。我鼓起勇气走近,发现那是个瘦弱的少年,眼神中透着疯狂与仇恨。
“是你干的?为什么?”我质问他。少年抬起头,冷笑道:“夜魔是我的主人,你毁了他,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原来,他是夜魔的崇拜者,一直坚信夜魔的诅咒能带来“新生”,誓要为夜魔复仇。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可他根本听不进去,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向我扑来。我侧身一闪,慌乱中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向他。花瓶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少年被砸中后,恼羞成怒,更加疯狂地攻击我。
就在我渐渐力不从心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少年听到声音,犹豫了一下,趁着这个间隙,我拼尽全力冲向门口,打开了门。门外是我的邻居,他们听到动静赶来查看。
少年见势不妙,转身从窗户逃走了。我瘫坐在地上,心有余悸。虽然这次有惊无险,但我知道,只要这个少年还在,我的生活就无法真正安宁。
此后,我报了警,警方开始调查这个少年的下落。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我时刻保持警惕,家里安装了各种安保设备。每一个夜晚,我都在忐忑中入睡,不知那个少年何时会再次出现。
而那股潜藏在暗处的恐怖力量,似乎也并未彻底消散,它如同一团阴云,时刻笼罩着我,让我明白,这场与夜魔及其余孽的斗争,或许才刚刚进入新的阶段……
我对着浴室里斑驳的镜子第三次念出“血腥玛丽”时,镜面突然渗出细密的水珠。顶灯滋滋作响,在镜中映出无数个扭曲的我,每一张脸都在诡异地笑着,嘴角咧到耳根。
“你找我?”沙哑的女声从镜面深处传来,我猛地后退,后腰撞上洗手台。镜中本该映着瓷砖墙的位置,赫然出现一团黑影——她披散的黑发间垂落半截腐烂的手指,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血块。
我抓起台面上的香薰蜡烛砸向镜子,烛火却在触碰到镜面的瞬间熄灭。黑影缓缓浮现,穿着十九世纪的血污婚纱,右眼空洞洞地淌着黑水,左眼则死死盯着我脖颈处的胎记——那枚枫叶形状的印记,此刻正灼烧般发烫。
“终于找到你了……”她的指尖穿透镜面,冰冷的触感掠过我的脸颊,“当年用银梳剜我眼睛的人,也有同样的胎记。”镜中倒影突然不受控地举起双手,掐住我的喉咙。我奋力挣扎,余光瞥见浴帘后伸出的惨白手臂,指甲缝里卡着的,是我今早掉落的一缕长发。
马桶里突然涌出黑色污水,混合着碎发和指甲盖。血腥玛丽的笑声混着水流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她的婚纱裙摆沾满蠕动的蛆虫,每一只都长着人脸——正是上周失踪的三个女大学生。
“想知道她们的舌头去哪了吗?”她扯开嘴角,从嘴里掏出三根青紫的舌头,上面还沾着我送闺蜜的草莓味唇釉,“我把不听话的舌头串成风铃,就在你家阁楼。”镜中倒影突然裂开血盆大口,咬向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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