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法则朝圣与本源之问（1/2）

法则学院的晨雾中，三百名学员整齐列队。他们身着灰银相间的校服，胸前绣着法则之心的简化图案，正随着阿木的口令演练 “法则呼吸法”—— 吸气时吸纳熵能，呼气时释放秩序，停顿间融入虚无，三息一个循环，与法则迷宫的能量流动完全同步。

“今日我们要前往‘法则圣山’。” 灵儿展开星图，时砂纹路在图上勾勒出圣山的轮廓，“那是宇宙法则的起源地之一，山顶的‘本源池’能映照出每个人对法则的理解。” 她话音刚落，胖墩就扛着巨型铜锅从学员队里挤出来：“都让让！胖爷的‘朝圣灵膳’要出锅了！”

铜锅里炖着五颜六色的食材：法则迷宫的结晶碎块、因果湖的水、时间泥潭的淤泥，最奇特的是漂浮在表面的 “法则云絮”，入口即化，能让人短暂窥见法则的流动。“这锅‘本源启示汤’，喝了能在本源池里看到更清晰的影像！” 胖墩给每个学员盛了一碗，轮到萧逸尘时特意多舀了两勺，“萧老大得多补补，圣山的老怪物可不好对付！”

星舟编队在法则圣山的引力场中缓缓降落。这座悬浮在虚空中的山峰呈现出完美的圆锥体，山体由亿万法则符文组成，从山脚到山顶，符文的复杂度逐级递增，仿佛一部刻在石头上的宇宙法则史。最顶端的本源池散发着银灰色的光芒，池面如镜，倒映着不存在的星空。

“是‘法则守护者’！” 阿木指着山腰间的身影，一位身披符文铠甲的老者正站在那里，他的胡须和头发都是由流动的法则能量组成，手中的拐杖顶端镶嵌着与法则之心同源的晶体。老者开口时，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凡俗的守护者，你们做好面对本源之问的准备了吗？”

胖墩刚想上前搭话，就被老者的拐杖拦住。拐杖划过的地方，空气凝结成文字：“第一问：法则为何存在？” 学员们面面相觑，有的说 “为了约束混沌”，有的说 “为了维持平衡”，老者都摇了摇头。灵儿突然开口：“为了存在而存在，就像水往低处流，不需要理由。”

老者的眼睛亮了起来：“有点意思。” 他转向阿木，“第二问：守护者为何守护？” 阿木的共生兽们围绕着老者转圈，黑雾半身指向法则符文，晶石半身指向学员们，“它们说，守护不是责任，是与法则共生的本能，就像鱼守护水，鸟守护天空。”

当拐杖指向萧逸尘时，山体的符文突然亮起：“终极问：平衡的终点是什么？” 萧逸尘望着本源池，混沌珠在掌心浮现：“平衡没有终点，就像法则没有边界。我们守护的不是某个结果，而是法则流动的过程。” 他的话音刚落，山顶的本源池突然掀起巨浪，池中浮现出宇宙从诞生到灭亡的循环影像。

老者突然大笑：“不愧是混沌本源选中的人！” 他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我是法则圣山的意识化身，已经等待你们三千年了。” 他的拐杖化作一道光流注入本源池，“玄熵盟的真正根源，藏在本源池的最深处，那是连七贤都未能触及的法则盲区。”

池面的影像突然扭曲，显现出令人震惊的画面：宇宙的第一次平衡崩溃不是由玄熵盟引起，而是法则自身的波动；七贤的平衡之道并非完美，其中存在着微小的漏洞；玄熵盟的初代首领，竟是七贤中某个人的弟子，他发现了漏洞，却用错了弥补的方法。

“这就是本源之问的答案。” 萧逸尘的混沌珠与本源池产生共鸣，“法则不是完美的，平衡不是绝对的，守护者的意义，在于与这些不完美共生。” 胖墩突然跳进本源池，溅起的水花在空中化作符文：“就像胖爷的灵膳，没有绝对完美的配方，每次调整都是新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