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属于自己的路（2/2）

带土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那样站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第二晚，位置换了。他出现在恰拉助的床边，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他袍角带来的、不属于这个潮湿环境的、干燥而冰冷的气息。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

宇智波带土有病吧。

恰拉助闭着眼睛，这样想着。

但恰拉助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他依旧沉默，内心却开始思考宇智波带土的病灶。

带土如此执着于“观察”和“引导”自己，究竟目的何在？仅仅因为自己来自平行世界，是一个有趣的变量？还是因为自己这双与神威同源的眼睛？或者……他看到了某种自己尚未察觉的、可以被利用的潜质？

在带土又一次如同幽灵般于午夜现身，沉默地站在房间角落之后，恰拉助终于在他即将消失前，对着那片黑暗，用极低的声音，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带土消失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没有回头，但一声极其轻微的低笑，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得到？” 他的声音不再是阿飞的滑稽，而是一种带着缱绻和玩味的、仿佛自言自语的低语，“或许……只是想看看，美丽的蝴蝶，在撞向蛛网时，翅膀会如何挣扎，又会折射出怎样……绝望而绚丽的光。”

话语消散，他的身影也彻底融入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

宇智波带土果然有病。

蝴蝶？蛛网？绝望而绚丽的光？

恰拉助紧了紧拳头。

他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蝴蝶，也绝不会撞向任何既定的蛛网。

他会看清这一切，然后……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窗外，黎明前最深的黑暗，正悄然降临。

而绝的情报，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