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封玦不是封家人(2/2)
果然,苏汐淡淡瞥了乌瑶瑶一眼,一副不想搭理她的语气,“这件事和你无关。”
说完就要离开,却被封瑾琛伸手拦住。
“苏汐,究竟是不是封玦?你放心,如果是他,一会儿奶奶面前,我一定为你做主。”
苏汐有些讶异的看了男人一眼。
平时封瑾琛对上封玦都犹如老鼠遇到耗子一般,如今怎么突然强硬起来了?
让她想不通。
事出反常必有妖。
苏汐几个月来第1次仔细的看向封瑾琛那张脸。
男人一张俊脸一如记忆里的模样。让他们两人之间的甜蜜记忆也死灰复燃。
可是这段记忆于她而言仿佛已经隔了一个世纪,仿佛虚无缥缈的如同虚假的一般。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能是因为真的放下了吧。
封瑾琛看到苏汐看他的目光幽深,心脏不由得激荡了一番。
毕竟,这可是自从他被发现出轨以来,苏汐第1次那么认真的看他。
本来,他还有些激动和自傲。
可是女人的表情完全没有他想象的深情,反而更像是在认真端详一块……木头。
没有丝毫私人感情。
最后还心如止水的开了口,“不是封总。我已经说过了,是封总救了我。”
封瑾琛一下子被苏汐区别对待的态度给激怒了。
她对对她蹂躏的封玦如此维护,却对和她夫妻三年的他如此冷漠。
换成谁都受不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阳光的照耀下,唾沫星子都点点分明,
“苏汐,你还真是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你以为我会信?”
苏汐一顿。
本来,她想说信不信随你,但是,如果封瑾琛一会儿若是真的在封老太太面前提及此事,哪怕封玦能当场澄清,但还是会对封玦造成困扰和负面影响。
思索了一会,苏汐反问,“要我怎么证明你才会信?”
乌瑶瑶眼珠滴溜溜一转,抢着回答,“至少解释一下那些杀手是怎么来的,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
苏汐冷冷看向乌瑶瑶,她自然知道这个女人准没好屁。
不过,为了封玦的清誉,她还是如实说道,
“因为长渡和帝都的傅氏集团有合作。
我去傅氏谈合作的时候偶遇了莫氏集团的莫总。”
封瑾琛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脸上全是不耐烦。苏汐说的这两句话跟她被追杀有什么屁的关系?
他正要开口质问,苏汐又继续说道,
“大约是因为我长得和莫总有几分像,莫家人担心我可能是莫家流落在外的千金,不想让我去分家产,这才派杀手过来的。”
这句话落地的瞬间,乌瑶瑶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苏汐这个贱人怎么这么幸运,哪怕是被逼到z国,可是兜兜转转竟然还能和莫倩遇上,她一定是故意的。
莫家千金只能是她乌瑶瑶的。苏汐想要和她抢,想都不要想。
乌瑶瑶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才稳住了脸上的表情,但心里的杀意已经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乌康现在已经被放出来了。他的小弟也颇有几分能耐。
想要对付苏汐这种蠢货,犹如瓮中捉鳖。
苏汐就算有公主血脉,也不会有公主命。
走着瞧吧。
封瑾琛听到苏汐这么说,先是顿了顿。
他和乌瑶瑶的婚礼现场,莫倩本尊是到了现场的。
当时莫倩带来的消息太炸裂,所以他没有过多留意她的外貌。
如今细细想来,莫倩和苏汐确实长得有五六分相像。
可是,别说五六分相像,就算百分百相像,他也不认为苏汐会那么好命会是莫倩的女儿。
不过,那些莫家人为了庞大家产,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应该是真的误会封玦了。
封瑾琛摸了摸鼻子,皮笑肉不笑的道,
“不是小叔就好。
不过他也不地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一不给你上药,二不给你换衣服,他真的是……”
“够了!”苏汐直接打断他的话,“封瑾琛,如果不是封总,我怕是已经不在这里了。
我对他只有感激。
你若是想道德绑架他,尽管到他面前去说,看他会不会一巴掌呼死你。”
“你!”封瑾琛脸色涨红成猪肝色。
苏汐深吸一口气,“封先生,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麻烦你以后说话至少动动脑子。”
苏汐说完就越过他径直离开。
封瑾琛咽不下这口气,想要上前理论,被乌瑶瑶拉了拉,
后者压低声音劝道,
“时间差不多了,该是公布遗嘱的时候了。遗嘱公布之后再和她计较不迟。”
封瑾琛虽然气得肺都要炸了,但他觉得乌瑶瑶言之有理。稳了稳心神,整理好心情,便径直朝里屋走去。
屋里的气氛凝重。
封老太太整个人枯瘦的犹如木乃伊,眼睛肿得像是皱皮核桃。
老爷子坠崖一个月都没有消息,司法机关已经理论确认了他的死亡。
老太太早就没了泪,声音沙哑得像是被刀片刮过的砂纸,
“年律师,都到齐了,就公布遗嘱吧。”
年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遗嘱,大声朗读了起来,“本人封震南,死后财产继承人分别有封玦,封……”
“等一下!”
封瑾琛突然铁青着脸发声,“这份遗嘱我不同意。”
他本来是猜测死老头子会给封玦这个外来户留遗产,但是不是十分确定。
毕竟封玦已经有天玦集团了,已经有一辈子花不完的财富了。哪里还需要抢封家的遗产?
可是,年律师口口声声提到了封玦的名字,并且还排到第1个,那就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让人不能忍受!
封瑾琛这句话落地的瞬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自然都是要一个答案。
封瑾琛挺直腰杆,扬眉吐气,抑扬顿挫的道,
“因为,
封玦根本不是封家人。
他没有资格继承封家遗产。”
这句话落地的刹那,现场气氛陡然安静如鸡,诡异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