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二)烛帐缠劲:技逊半筹难占先,花招迭出失主动(2/2)

秦爷心中得意,兵器又添了几分劲,语气里的得意更甚:“黄姑娘,早说嘛,何必硬撑?吕大帅哪懂这些功夫,还是我……”话没说完,便被黄蓉一声更急的叫声——她终于承认,在这种事上,自己远不是秦爷的敌手,那些提前摆好的防备,竟像成了笑话。

更让她匪夷所思的是,秦爷竟还颠覆了她白天的话——白日里在瓦肆,她故意刁难,说“想尝我的茶,得先让我看看成色”,那时不过是句带着威慑的调侃,没半分真意,可眼下,秦爷竟真的尝起了她的茶。这举动彻底超出了黄蓉的认知,她猛地睁眼,眼底满是错愕,刚想抬手推开,却被秦爷牢牢按住手腕,连挣扎都成了徒劳。更让她无奈的是,身体竟完全不由自主,像被抽走了所有掌控力,那“茶”“斟”了一杯又一杯,没半分停歇的迹象,连她自己都忍不住诧异,自己竟会这般顺从。

那清晰的、咕咕的饮水声,顺着耳道钻进心里,让黄蓉瞬间红透了耳根,连脖颈都泛着滚烫的热意。她慌忙偏过头,不敢去看帐内的景象,也不敢细听那羞耻的声响,只觉得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活了这么大,从桃花岛的娇女到守襄阳的郭夫人,她从未经历过这般无措的羞耻,无地自容的感觉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连此前“放弃抵抗”的坦然,都掺了大半窘迫,化作一声细碎的、藏不住的呜咽。

黄蓉喉间谍影重重m无奈的闷哼,抠着秦爷胳膊的指尖彻底松了劲,想往后躲的身子也没了力气,只能软软地陷在床褥里。她索性重新闭上眼,将那些“匪夷所思”“无地自容”的念头尽数压下——罢了,由他去吧!既然反抗不了,也躲不开,倒不如闭着眼,不去想、不去看,只任由身体跟着感知走,好好享受这份失控带来的滋味,反倒少些煎熬。

秦爷察觉她彻底没了挣扎的心思,愈发得意,时而品茶,时而驰骋。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得窗棂“噼啪”响,没了此前的嘲讽意味,反倒像为这屋内又添了几分暧昧的氛围。帐幔内,黄蓉的气息已经与秦爷的节奏同步,那些此前刻在骨子里的“底线”“防备”,那些关于“郭夫人”的束缚、关于“掌控者”的执念,终究在闭眼承受的那一刻,彻底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