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深意长 终成眷属(1/2)

法庭的铜色大门被推开时,秋日的阳光像揉碎的金箔,刚好落在沈清月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细碎的光粒便随着泪珠滚下来,砸在米白色手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许深走在她身侧,几乎是本能地将臂弯里的西装外套递过去——那外套还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裹在她单薄的肩上时,刚好挡住了迎面来的风。

“还在抖?”许深的声音压得很轻,目光落在她攥着外套领口的手。那双手指尖还泛着刚才紧张时的红,此刻却因为外套的暖意,慢慢舒展开来。

沈清月摇摇头,嘴角先弯了起来:“不是冷的,是……直到现在才敢信。”她抬头看他,眼底的清亮里盛着光,“开庭前我攥着那个u盘,手心全是汗,总怕顾阳还有后招,怕我爸妈留下的东西,到最后还是没用。”

许深没说自己昨晚对着电脑核对证词到凌晨,也没提为了接那个怕事的银行柜员,绕了大半个城。他只是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没擦干的泪,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我说过,欠你的、欠你爸妈的,都会讨回来。”

两人沿着街边走,风卷着几片金黄的梧桐叶落在脚边。路过街角的小花店时,沈清月忽然停住——玻璃柜里摆着一排浅白的雏菊,花瓣上还沾着清晨的水珠,像极了她小时候,妈妈摆在客厅白瓷瓶里的那束。

“我妈妈以前总说,”她蹲在花店门口,指尖隔着玻璃碰了碰花瓣,声音软下来,“雏菊是最‘耐活’的花,秋天天凉了,别的花谢了,它还能开好久,像能扛事的人。”

许深也蹲下来,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忽然开口:“那买一束吧,去看看他们。”

墓园里很静,只有松针落在墓碑上的轻响。沈清月把雏菊放在爸妈的照片前,絮絮地说着官司赢了,说顾阳被带走了,说以后自己会好好的。她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清楚,像怕爸妈听漏了。许深就站在她身后半步远的地方,替她挡着偶尔吹过来的冷风,直到她转身时,主动牵了牵他的衣角。

回去的路,许深把车开得比平时慢了一倍。快到海边时,沈清月忽然说:“想下去走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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