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香碾子(1/2)
洪武位面
朱元璋望着天幕里湖面泛着光的铜轮,手指在案几上敲了敲:“中秋夜里,兔子轮晃耳朵,月亮轮透纱光,连月饼上都刻着木轮,这股子巧思,比金元宝实在。孙传庭把‘团圆’铜轮藏船底,周显教儿子用金箔剪花纹,都是把心思揉进了日子里。朱由检说御花园的月光更暖,可不是虚话——宫里的月光照的是规矩,这儿的月光照的是人,热热闹闹凑一块儿,比孤孤单单强百倍。”
徐达咧嘴直乐:“陛下您瞧,孩子们围着兔子轮拍手,显儿举着灯笼跑,洪承畴捧着桂花酒吆喝,这光景比庆功宴舒坦。周显刚从牢里出来,就和孙传庭碾茶说笑,哪还有半分隔阂?铜轮上的‘团圆’二字,刻得比圣旨还重——手艺团圆了,人心自然也团圆了。月光泼在湖面,亮得像铺了层银,把那些弯弯绕绕都照得透亮。”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从兔子轮到铜制‘团圆’轮,轮子转的不是木头铜铁,是把散了的情分转在了一起。周显的金箔、孙传庭的铜轮、孩子们的笑,都沾着桂花酒的醇,新茶的清,这才是中秋该有的味。朱由检眼里的暖,不是装的,是真瞧着这些人、这些事顺了心。月光不分高低,照在皇帝身上,也照在孩子脸上,平平整整的,像在说:日子到了,该团圆的,总会团圆。”
永乐位面
朱棣盯着天幕里那盏印着“三家坊”的月亮轮,眉头舒展不少:“金箔剪的桂花纹,楠木碾的新茶香,连月饼都带着木轮印,这不是普通的过节,是把‘三家坊’的精气神揉进了节里。孙传庭藏铜轮的心思,周显教手艺的耐心,都是把‘和’字刻进了日子。朱由检说御花园的月光更暖,是懂‘人间烟火’的好——规矩再大,不如人心凑得近,热热闹闹的,才叫过节。”
郑和笑着道:“陛下,您看那铜轮在水里闪,像颗会转的星,捞起来时,月光正好落在‘团圆’二字上,多巧。朱慈炤指着湖面喊‘有东西闪’,显儿跳上船去捞,这股子鲜活劲儿,比奏折上的‘国泰民安’真切。周显从阶下囚到和孙传庭并肩碾茶,这转变,比十万雄兵镇边关还稳。月光照在每个人脸上,亮堂堂的,像在说: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前看,都是好日子。”
姚广孝合十道:“中秋的月光最是公道,不偏不倚,照得见工坊的木头,也照得见宫里的琉璃。兔子轮的憨,月亮轮的亮,铜轮的沉,都透着‘真’——不装腔作势,不藏着掖着,凑在一块儿,就是团圆。朱由检望着铜轮的眼神,没有帝王的架子,只有个盼着日子安稳的人。这月光暖的不是身子,是把那些拧巴的、生分的,都泡得软了,融成了一团。”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眼睛发亮,拍着椅子扶手道:“兔子轮的耳朵会晃!月亮轮上的字亮亮的!孙大哥藏的铜轮在水里闪,像星星掉进去了!月饼上的小轮子好可爱,肯定又甜又香!陛下说这儿的月光更暖,是不是因为大家都笑呢?”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瞧,他们把中秋节过成了一幅画——灯笼是红的,月光是白的,桂花酒是黄的,孩子们的脸是红扑扑的。周显教儿子做灯笼,孙传庭碾茶,洪承畴倒酒,谁都没闲着,却都乐呵呵的。铜轮上的‘团圆’,说的不只是人凑在一块儿,更是手艺、心思、日子都凑在了一块儿,像月亮一样圆圆满满的。”
于谦点头道:“最动人的是‘融’。周显的江南金箔,孙传庭的北方铜轮,孩子们的天真,混着茶香酒香,融在月光里,分不出谁是谁的。朱由检不端着架子,就站在那儿看,眼里的笑意藏不住——这才是过节的真意,不是摆排场,是真真切切地觉得‘在一起好’。铜轮转着,笑声飘着,月光照着,什么烦心事都忘了。”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瞥着天幕里的热闹,嗤笑一声:“朱由检这手‘借节拢心’玩得妙。借着中秋,把周显、孙传庭、孩子们凑一块儿,用兔子轮、月亮轮、铜轮串起来,明着是过节,实则是告诉所有人:‘三家坊’的人,早就是一家人了。周显的金箔手艺,孙传庭的铜轮心思,都是被这‘团圆’的名头牵着,比发多少赏银都管用。”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那铜轮上的‘团圆’二字,刻得比任何文书都有分量——手艺团圆了,人心就齐了;人心齐了,这‘三家坊’就稳了。洪承畴的桂花酒,王承恩的月饼,都是给这‘团圆’添料的,甜丝丝、醇厚厚的,让人没法不往一块儿凑。朱由检说月光更暖,是故意露个亲民的样子,却做得不着痕迹,这手段,柔得像月光,却牢得像铜轮。”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讲究‘上下一心’,过日子也讲究‘里外和顺’。中秋的热闹,看着是玩,实则是把‘三家坊’的人拧成了一股绳。兔子轮逗孩子乐,铜轮藏着大人的心思,月亮轮亮明‘三家坊’的名,各有各的用处。月光照得亮,人心聚得拢,这比任何规矩都能让人踏实——连皇帝都觉得暖,底下人自然更上心。”
……
寒露过后,工坊的屋檐下挂满了晒干的桂花,黄澄澄的一串挨着一串,风一吹就簌簌落金粉。朱慈炤踩着板凳,把最后一串桂花系在横梁上,周显的儿子举着竹竿在下面接应,竹竿顶端绑着个小木轮,轮辐上缠着细棉线,正好能勾住桂花串。
“小心点,别踩空了。”周显站在底下盯着,手里还拿着本线装书,是他整理的魏家木艺图谱,其中一页画着桂花形状的木轮,旁边注着“可做香料盒,轮轴中空藏香”。
孙传庭扛着根檀香木进来,木料沉得很,他额头渗着汗,把木头往案上一放:“这是大同送来的老料,做香料盒正好,自带香味。”
洪承畴抱着个新做的木框跟在后面,框上嵌着层细纱,是准备装晒干的桂花当香囊的。“显儿,你看这纱绷得紧不紧?”他把木框往周显面前送,纱面却有点歪,“哎,怎么总也绷不直?”
周显放下图谱,伸手调了调木框的螺丝:“得先把四角固定住,再一点点往中间紧,跟绷鼓面一个道理。”朱慈炤也从板凳上跳下来,拿起根细木条:“还是用木楔子吧,螺丝容易松,楔子敲进去就稳了。”
两人正琢磨着,王承恩提着个食盒进来,里面是刚蒸的桂花糕,上面撒着层糖霜,甜香混着工坊里的檀香,暖乎乎的。“陛下说今儿要来,让老奴先送些点心,垫垫肚子。”他给每人递了块糕,见洪承畴还在跟木框较劲,“别折腾了,陛下说不定就爱看这歪纱框,透着股热闹劲儿。”
洪承畴脸一红,把木框往身后藏:“我这是故意留道缝,好让香味散得快些。”
朱由检进来时,正见周显在图谱上补画香料盒的剖面图,孙传庭用尺子量檀香木的尺寸,朱慈炤蹲在旁边削木楔子,周显的儿子则举着竹竿,把最后一串桂花勾到横梁上。“都忙得热火朝天。”他笑着走过去,手里拿着个小小的香料盒,是用去年的桂花木做的,盒盖是个能转的小轮,转起来能露出细缝散香。
“陛下!”周显的儿子举着竹竿跑过来,竹竿顶端的木轮还在转,“您看我们挂的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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