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逆命觉醒,真相反转!(1/2)

金色手掌最后一声轰鸣消散在云层后,安燠耳中嗡鸣未歇。

她贴着程砚心口,能听见他的心跳像擂鼓,和自己逆转的经脉一个节奏——这让她想起两人初遇时,他扛着钉耙撞进她洞府,被她用定身桃砸中后,也是这样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我就是来查查有没有妖怪偷啃后山野杏\。

可此刻,她体内的翻涌比那时剧烈百倍。

原本温驯的狐火突然烧得她喉头腥甜,识海里的系统小懒虫破天荒没冒粉红气泡,反而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尖叫:\检测到堕仙本源共振!宿主当前状态——危险!危险!\

\堕仙?\安燠咬着唇低笑,逆冲的疼意让她眼眶发酸。

她抬头时,额前碎发扫过程砚下巴,瞥见他发间那缕为她白的发丝——上回替她挡雷劫时,他说\夫人的毛被雷劈焦了,我替你疼\,结果自己半边头发全白了。

突然,心口的狐毛挂坠烫得惊人。

那是她穿书时就戴着的,原以为是青丘遗物,此刻却发出刺目银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照出满地金斑。

安燠下意识摸向手背,暗红的堕仙纹正在融化,露出的金色狐爪印竟和程砚钉耙上的守山纹如出一辙。

\程砚,\她声音发颤,\我好像...记起些不该记的。\

程砚的熊耳\唰\地竖起来。

他捧住她脸,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眼尾:\慢慢说,我在。\山风卷着桂香灌进两人怀里,他外衣下藏的半块桂花糕硌着安燠腰——这笨熊总说巡山要带干粮,可每次掏出来的都是她爱吃的。

记忆像被扯开的线团。

她看见雪色仙袍的自己站在九霄云殿,广元帝君手持诛仙剑冷笑:\玄真子,你可知堕仙再临是动摇天规的忌讳?\

她看见自己被斩成碎片时,最后一缕本源裹着狐毛挂坠坠向人间,耳边是玄真子的叹息:\去寻那守山的熊儿,他的命盘里...有你的生机。\

她还看见穿书后的每个细节突然有了新注解——为什么她总觉得原着\玉面夫人\的剧情像被人篡改过?

为什么系统总在她想努力修炼时掉她刚捡的山杏?

原来不是她躺赢,是玄真子用最后的本源护着她,让她在最安全的\摆烂\里养精蓄锐。

\所以...\安燠仰头望进程砚琥珀色的眼睛,\我根本不是什么穿书的倒霉蛋,是堕仙的分身,还被天庭当忌讳要灭口。\

程砚的拇指突然按在她唇上。

他耳尖泛红,却把她抱得更紧:\夫人方才说什么?我只听见'要灭口'这三个字。\他钉耙往地上一杵,震得周围碎石乱跳,\广元那老东西敢动我夫人,我就用钉耙掀了他的凌霄殿瓦!\

安燠被他气呼呼的样子逗得破涕为笑。

她戳了戳他胸前的守山纹:\你不怕?我现在可是堕仙,搞不好要被当妖怪打。\

\怕什么?\程砚从怀里摸出块温热的桂花糕塞给她,又掏出枚裹着红绳的玉牌——正是他藏在山神祠梁上的\山神令\,\我早想把这破令牌分你一半。

你看,\他用钉耙尖挑起红绳,玉牌\咔\地裂成两半,\以后你是不周山女主人,我巡山你收租,我打架你递钉耙,多好。\

安燠捏着半块山神令,指尖触到玉牌里流转的青光——那是程砚的山神本源,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松木香。

她突然想起他总说\山神令是死物,守山的是人心\,原来这笨熊早把\人心\分了她一半。

\夫人?\程砚见她发愣,耳朵悄悄抖了抖,\你要是嫌这破牌子丑,我明日就去采西山的月光石重雕,刻你名字...或者刻'程夫人'也行。\

\傻熊。\安燠把半块山神令贴在胸口,那里的狐毛挂坠还在发烫,可这次不是灼烧,是温暖的共鸣。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堕仙之力正顺着逆转的经脉,缓缓流向程砚传来的山神本源——像两条被冰封的河,终于在春日里撞出了浪花。

远处传来山体下沉的闷响。

程砚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先把山稳住,等事了...我带你去看我藏的百年野蜂蜜,再去青丘把你那什么'玉面夫人'的破牌子砸了。\

安燠望着他发间的白发,又摸了摸自己手背的金纹。

系统小懒虫终于冒了个气泡,这次不是粉红,是金光:\检测到堕仙本源与山神本源融合度13%...逆命封印术启动条件:50%。\

她勾住程砚的脖子笑:\程砚,我们可能要搞个大的。\

程砚的熊耳抖得更欢了。

他抄起钉耙,另一只手牢牢攥住她的:\搞大的好,夫人指哪,我砸哪。\

山风卷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掠过山巅,半块山神令与狐毛挂坠在他们掌心相贴,发出细碎的金鸣——那是堕仙与山神的力量,正在彼此血脉里,种下一颗逆命的种子。

当山风裹挟着松木香灌进袖口时,安燠的指尖正抵在程砚掌心的守山纹上。

两人交叠的影子里,半块山神令与狐毛挂坠正发出蜂鸣般的震颤,金纹银芒在皮肤下交织成网——那是堕仙本源与山神之力在血脉里翻涌,像两团被解开绳结的火焰,终于烧作同一种颜色。

“程砚,”她仰起脸时,眼角还沾着方才记忆翻涌的湿意,“系统说要50%融合度才能启动逆命封印术。”

程砚的熊耳在风里抖了抖,掌心悄悄蜷起,把她的手更紧地攥进掌窝:“那便融到50%。”他另一只手握着钉耙,钉齿尖正凝起青蒙蒙的光,“大不了我把千年修为全渡给你——反正你上次说我笨得像被雷劈过的树桩,修为多了也是浪费。”

安燠被他气笑,指尖戳了戳他发烫的耳尖:“谁要你全渡?”话音未落,天际突然传来裂帛般的轰鸣。

那是金色的掌印,比方才劈下的更厚重三倍,裹着“天命不可违”的道韵压下来。

云层被拍出蛛网似的裂痕,连不周山都在震颤,岩缝里的野杏树簌簌落着花,像在替他们数着最后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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