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皇帝退位，太子登基（1/2）

北凉四十三年，风沙似乎都比往年温顺了些。北疆的狼烟早已熄灭，苍狼族遣使称臣，送来的汗血宝马在御马监里悠闲啃草；南疆的南楚小国彻底臣服，岁岁纳贡，丝绸商队沿着丝绸之路往来不绝，市舶司的账本上数字日日翻新；西域拜月教余孽被肃清，异界通道的隐患彻底解除，连常年盘踞的黑煞门也销声匿迹，只留下几处废弃的据点，在风中诉说着过往的罪恶。

唯有东宫的晨光，依旧带着熟悉的温柔。霍锦坐在琉璃阁的软榻上，看着萧夜爵批阅奏折，他褪去了三年前的锐利，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玄色常服衬得他身姿挺拔，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三年前北狄秘密实验室一战，他体内的芯片残片虽被彻底清除，却也落下了病根，每逢阴雨天，胸口便会隐隐作痛，此刻握着朱笔的手，指节还带着淡淡的青色。

“又在看我？” 萧夜爵抬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放下奏折走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奏折都批完了，陪你去药园看看？灵草该收割了。” 他的声音温柔，带着宠溺，三年来，无论朝政多忙，他总会抽出时间陪她，东宫侍从们常说：“太子与太子妃，真是把日子过成了蜜里调油的模样。”

霍锦靠在他肩头，指尖划过他胸口的旧伤，声音带着一丝心疼：“今日阴雨天，你的伤又疼了吧？我给你敷些灵泉调制的药膏。”

她从空间取出瓷瓶，药膏的清香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灵力。萧夜爵握住她的手，摇头笑道：“无妨，有你在，再疼也能忍。”

就在这时，内侍总管匆匆赶来，神色恭敬：“太子殿下，太子妃，皇上有请，说是有要事商议。”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三年来，皇帝萧衍的身体日渐衰弱，精力大不如前，朝堂之事早已大半交予萧夜爵处理，禅位之事，早有风声。萧夜爵起身，整理好衣袍，握住霍锦的手：“走吧，该来的总会来。”

御书房内，皇帝萧衍靠在龙椅上，鬓角的白发比三年前更多了，脸色苍白，却依旧透着帝王的威严。看到两人进来，他挥了挥手，让内侍退下，声音沙哑：“夜爵，锦儿，坐吧。”

“父皇。” 两人躬身行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皇帝沉默片刻，看着萧夜爵，眼神复杂，有欣慰，有不舍，也有一丝帝王对权力的眷恋：“夜爵，三年来，你平定内忧外患，整顿吏治，安抚百姓，做得很好，比朕当年做得好。”

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传国玉玺，放在案上，“朕老了，精力不济，这北凉的江山，该交给你们年轻人了。明日起，朕禅位于你，自号‘太上皇’，安享晚年。”

萧夜爵猛地抬头，眼底满是震惊：“父皇，不可！儿臣还需在您身边多学习几年！”

“不必了。” 皇帝摆手，语气坚定，“朕心意已决。你有霍锦辅佐，有霍家支持，有满朝文武信服，更有百姓爱戴，足以撑起这片江山。”

他看向霍锦，眼神温和了许多，“霍锦，你是个好姑娘，三年来，你用回春堂救死扶伤，用天机阁稳定朝局，用空间助力战事，北凉能有今日的太平，你功不可没。朕册封你为后，与夜爵共掌江山，望你不忘初心，继续辅佐他，守护北凉。”

霍锦起身躬身，声音恭敬却坚定：“谢父皇信任，儿媳定不负所托，与太子殿下同心同德，守护北凉百姓，不负江山，不负民心。”

禅位的旨意传遍京城，百姓欢呼雀跃，沿街张灯结彩，比三年前的大婚还要热闹。城西的老妇人牵着已经能跑跳的孙子，手里攥着新制的丝绸衣裳，笑着对邻居说：“新皇登基，皇后娘娘仁慈，我们的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