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言辞(2/2)

在毕墨和木硫合上书本的时候,程序启动了。

作为时间分支的其中一细微支流,也许已经重新导向了其它结局。

希望尽自己所能能做到,达到一个好的结果,却反而会失败。我们希望让真相说话,但每个人都有些微不同的正义或者说“真理”本身只是个到达大慈悲理想的必要过程而已。真相只是寄宿在历史最深处,永远不会增减。这就是唯物主义。

也许对于犬科以本质论看待也属于法西斯式的群体性压迫?

所以解构其实还是得结构出严谨的框架和内容。

然后据大卫斯伯格说结构主义在社会学已经过气得不得了,而哲学仍然会尊重得一直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