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秘境独行，虚空炼兵（1/2）

虚空塔第九层，无垠的道则空间中，姬慕盘膝而坐，周身混沌气与虚空道则交织，如同一个巨大的茧。他的心神，正全力渗透着那处隐秘的空间壁垒。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且消耗心神。那壁垒乃是虚空大帝亲手布置，蕴含无上虚空大道，即便历经岁月，又因秘境状态特殊有所松动，也绝非寻常化龙秘境能够撼动。若非姬慕身负混沌体，对万道皆有亲和，加之者字秘源源不断提供生机修复因渗透而受损的神识，根本难有寸进。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姬慕如同一个最耐心的工匠，以自身混沌虚空领域为锉刀，一点点地磨蚀、同化着壁垒上的封印道则。他并非强行破开，而是试图理解、融入，找到一条能被自身混沌气息“欺骗”的缝隙。

在这漫长的渗透过程中，他并非一无所获。通过对虚空封印道则的解析，他对《虚空经》的理解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尤其是关于空间“稳固”与“隔绝”的奥义。他的混沌虚空领域也因此变得更加凝练，领域内仿佛自成一方微缩天地，地水火风隐隐有稳定运行的迹象。

同时，他也开始思考自身武器的问题。混沌体固然强横，肉身便可硬撼神兵，但若有一件与自身大道完美契合的兵器，无疑能极大提升战力。寻常王者神兵、传世圣器，虽威力强大，却未必能完全承载混沌大道的浩瀚与霸道。

“我的道，是混沌，包容一切，亦演化一切。我的兵器，不应是固定的形态，而应是……可随我心念变化的‘道种’。”一个念头在姬慕心中萌芽。

他想到了那块得自混沌古殿的残碑。此碑材质特殊，乃是混沌石料，天生亲近混沌大道，更是记载《混沌经》化圣篇的载体，与他渊源极深。